她微张着眼睛,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难道她理解我的需要?
脑海里的声音嘶吼起来:
“我要她!现在就要!!”
……
“够了!!!”
我猛的从她身上翻下来,倚着文件柜直喘粗气。
闫雪灵也满面潮红,双手放在胸前不住的喘息。
她的帽子不翼而飞,头发一团乱糟,上衣被我弄得满是褶皱,裙子拉链被我粗暴的扯开,半透明的丝袜上多了好几个大口子,左脚的鞋也不知被踢到哪里去了。
我庆幸自己及时停了下来。
再进一步就不是在安慰她,而是强奸。
字面意义上的强奸!
我怎么能这么干?!
我感到自惭形秽,相比之下,肩膀和嘴唇传来的阵痛却仿佛一剂良药。
每当疼痛袭来,我便能短暂的忘掉自己禽兽行径。
借助疼痛来屏蔽自我厌恶……难道闫雪灵也是这么做的吗?
“抱歉,我……我做的太过分了。”
“不,”女孩摇摇头,“大叔……谢谢你。”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但当看到她仍在出血的手腕时,我的情绪又陡然降到了谷底。
秦风,你个禽兽,刚刚这女孩还在流血,而你却想干那种肮脏的勾当。
你是想要杀了她吗?!
我挣扎站起来,从文件柜顶上取下急救箱,将闫雪灵扶起来靠着文件柜做好,拿出止血带将她左臂的上缘扎紧。
“大叔……你的技术蛮好的嘛,刚才不该瞧不起你的。”
“少捧臭脚了,我急救的技术很烂。”
“我是说接吻的技术。”
闫雪灵吐了吐舌头。
她的嘴唇全白了,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
“少说话,节省体力。”
我用免洗酒精给手消毒,从急救箱里扯出几块辅料垫在她的左腕刀口上,一边帮她按压止血,一边在心中默默的计数。
数到第29或者第30下时,我忽然产生了自我怀疑:
需要按压几分钟来着?
五分钟?三分钟?
按五分钟是不是保险点?
那样做会不会影响她的手部供血?
要不就按三分钟然后撒手,检查一下血液有没有凝结,没有的话再继续压两分钟。
等等,能中途拿开辅料吗?会不会把刚刚凝结的血液扯开?
到底该怎么做?
不记得,完全不记得!
急救培训课上我是不是走神了?!
忽然,我的肩头传来一阵暖意。
闫雪灵鼻尖轻轻撩骚我的脖颈。
我看着她。
她的嘴微微张开,眼中充满了情欲。
我想把头扭开。
“大叔,”她微笑着,“已经逃跑两次了哦……难道你一整晚都要当个逃兵吗……”
“我……”
“可以的。”
她轻声说。
我失去了控制。
我伸出左手将她揽入怀中,激烈的占有着她的双唇。
闫雪灵闭上双眼,放任我的占有。
这个吻比三分钟更长,比五分钟更久,直到研究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我和闫雪灵都紧紧的黏在一起。
“秦风!你躲到哪里去了!……”
琳琳和杨茗先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郑龙梅。
毫无疑问,眼前的一切令她们震惊不已。
满地的鲜血,东倒西歪的桌椅,带血的美工刀,碎裂的玻璃……还有我怀中的闫雪灵。
她们表情复杂,她们七嘴八舌。
我不能理解她们在说什么。
突然,琳琳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女孩们的尖叫声随即连成一片!
我回过脸。
闫雪灵的头已然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