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明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在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
在此之前,他对秋月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但是,在刚刚和秋月对视时,他从秋月的眼中看到了含羞带怯,他就知道,秋月大概是对他有点意思的。
想来也是,白宜明自认自己长得还不错,而且年轻俊秀,文章也写得好,很有可能考得上举人,像他这样的青年才俊,一直都有很多人都在巴结他的。
回想以前,在白鹿书院的时候,他倒是认识不少同窗,那些同窗和先生们都乐意拉拢他,也愿意把家中的姐妹介绍给他。
若不是白宜明自己一心只念着陈雯淑,如今早就和某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家的小女儿成亲了。
此时此刻,看着浑身湿透,可怜兮兮躺在地上的秋月。
白宜明眼神闪躲,心中并不是没有意动。
秋月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小巧玲珑,前凸后翘。
着实是有些吸引人。
要不然,当初白文康也不会如此沉迷了。
白宜明看了两眼,随后,他便收回目光。
躲在浴桶身后,微微侧过身,背对着秋月的方向。
他不仅没有生气,还温声对秋月道:“你快些出去罢,回去换些衣裳,今日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秋月见他没有过来扶自己,心中有些失望。
她自认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曾经,她能把白文康迷成那样,那白文康的儿子,她自然也一样能迷住。
都是一个根上出来的,父亲和儿子能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年老些的比较随心所欲,年轻些的还有些端着罢了。
秋月含羞带怯的看着白宜明,心知对于这种读圣贤书的年青书生来说,这种事情,但是没那么容易的。
白宜明没那么轻易跨过这条线。
不过,她觉得很有机会,因为白宜明看她的眼神并不单纯。
刚刚看她身体时,那赤裸裸的眼神,和白文康曾经看她的身体是一个样子。
秋月于是垂着头,一副没脸见人的羞愤模样。
她扶着浴桶站起身,垂着头,和白宜明道了:“大少爷,今日真是对不住了,我,我真是没脸见你了。”
她说着,就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秋月披着一件湿漉漉的单薄的衣裳,就这样哭哭啼啼地跑出去,那曼妙的身影,在白宜明的眼中晃荡。
等秋月跑了之后,白宜明这才收回目光,他眉目微沉,垂头看着自己的某个…部位。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确实是很久没有疏解过了,不说这次考试的事情,单说这段时间和陈雯淑的相处,就让他觉得身心俱疲了特。
毕竟陈雯淑总是喜欢念叨着她的父亲、母亲,以及她的两个弟弟。
动不动就要抱怨白家的房子破,院子脏,还有秋月老是欺负她,挤兑她。
总之,她每次见到白宜明,念叨的都是这些东西,来来去去,翻来覆去地说。
把白宜明烦得不行。
而白宜明如果想要跟她亲密一下的时候,陈雯淑总是推脱。
好不容易迁就他一次呢,做完之后,也要跟他吹枕边风。
说自己这样伺候他,让他要对她好,早些筹钱救她父母……
现在光是想想,白宜明就觉得很烦躁了。
最终,白宜明叹了口气,他坐进了浴桶中,把手伸进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了。
……
秋月衣衫单薄,且湿漉漉地从澡房里跑出来时,正好看到陈雯淑来到厨房。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火花四溅!
陈雯淑看着秋月那湿漉漉的衣服,以及紧贴在身上而露出的丰盈的肉体,她就厌恶地冷哼了一声,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这就忍不住了?又想着勾搭谁呢?你男人还没回来吧,呵,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按照以前,秋月肯定要跟她吵起来,甚至上手都有可能的。
但是这一次,秋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匆匆地跑出了灶房,径直回自己屋去了。
陈雯淑看着秋月急匆匆的背影,眉头微皱,心中有些狐疑。
因为这根本不像是秋月的性子啊,若是往常的时候,秋月被她骂一句,当场都要还十句回来的,怎么今天她都这样子说了,秋月竟然都不反驳?
她就这样,吃下这个闷亏了?
陈雯淑狐疑地走进灶房,她的本意是想进来煮些热水喝的,因为她的屋子里没水了。
白宜明刚刚又跟她吵架,估计也是使唤不动的。
不过一走进灶房,陈雯淑就听到了从灶房后门的方向传来的洗澡声。
灶房有一个后门,后门的旁边就是他们的澡房,澡房外就是后院。
陈雯淑听到有人在里面洗澡的声音,她心中一凛,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白宜明刚刚说要洗澡来着,陈雯淑于是赶紧走到后门去,一出来,她就看到了澡房门口的水渍,以及倒在地上还没扶起来的木桶。
陈雯淑心里咯噔一下,她猛地跑到澡房,一手推开了澡房的门。
正在浴桶中的白宜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大跳,放在浴桶中的手猛地一用力,差点没把自己给抓晕过去。
陈雯淑目光愤怒地盯着白宜明,沉声说道:“果然…果然是你在这里!”
白宜明不知道陈雯淑又在发什么疯,他脸色阴沉,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淑儿,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他只是来洗个澡也有错了?看陈雯淑的模样,这是又烦他了?
想到一会儿还得哄这个女人,白宜明就觉得有些无奈。
甚至有些烦躁起来了。
也不知道陈雯淑整天怨天尤人,时时刻刻都在生气到底有什么意思?
陈雯淑走进来,目光阴沉地看着白宜明,随后,她又环视了一圈屋子,想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宜明坐在浴桶中,有些受不了陈雯淑用这种眼神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