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女儿明福郡主得皇气庇佑,福大命大,在这场劫杀中逃了出去,但秦远却仍不知收敛,竟然勾结湖城太守庆鸿志一家,在湖城中放火烧屋,意图烧死明福郡主和孤的长子云连!”
火烧一事也已经传到京城。
朝堂上的这些朝臣们没人不知道,但他们还不曾了解到,庆府竟然是听了秦家的命令,才做出这种事,当真是骇人听闻。
秦远一向冷静,他昨天得了消息,疑似云连和慕曦的人回到了兰家,他本想以此为托,却没想到今日太子字字句句,针对的都是他秦家和明福郡主。
这就更好办了。
皇上在听云澜讲述的同时,也看完了手中折子,证据个个分明,几乎是板上钉钉,加上昨日收到的奏折,看来秦远这事竟是真的。
他脸上怒气难掩:“秦远你可有话要说?”
秦远刚刚脑子里就一直在思考,听见皇上的话立刻跪在地上:“禀皇上,臣有罪。”
“臣在明知女儿慕彩儿与明福郡主有旧怨的同时,还将家里的一部分人手交给她,本意是想要保护女儿安全,却不想她竟利用这些人去刺杀郡主。”
“至于庆府的那些书信,均是伪造,臣可以请人来鉴定笔记!”
云澜看着他一脸正气的模样,挑了挑眉:“当初我就说两个小丫头都给东宫养着好了,你非不同意,挑了一个过去。”
“结果我家小丫头就正常得很,你家那个怎么养成这副模样,难道是秦府风水不好?”
秦远声音铿锵:“都是臣的夫人过于慈悲,怜她失了父母,所以骄纵得有些过分。”
要不是还在上朝,云澜恨不得翻个白眼。
这秦远好歹是个将军,但遇见事情上推夫人,下推子女,真是好硬的骨气。
云澜不想与他多废话:“儿臣这里还有其他证据。”
皇上瞪了他一眼:“那还不赶紧呈上来!”
云连看了看殿门外。
很快,门外传来轻微的嘎吱声,轮椅缓缓向前,云连进了殿堂。
秦远没有回头,但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云连,心中惊涛骇浪。
他不是都派人守住兰府了吗?为何云连这个瘸子还能回到皇宫里?!
皇上看见云连,神色间终于有了些变化:“连儿!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云连先朝着龙椅上的皇上行了个大礼,才开口道:“是的,皇爷爷。孙儿九死一生才逃出来,但孙儿的妹妹明福,如今还卧病在榻,生死不知!”
皇上脑海中闪过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面庞,怒气忽地就达到了顶峰:“朕不知,竟有人能在这西云国,连伤两个皇家血脉!”
“云连你细细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朕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