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三英死死地把袁枚按在地上,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
袁枚发出悽烈的惨叫。
听见动静,还没开始上班的工人们迅速围了过来。
很快,大家就认清了被按在地上的女人是他们厂里的后勤主任,袁枚。
“好像是袁主任?”
“她现在已经不是袁主任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还能当主任?”
“听说她昨天偷人被抓了,反手诬陷男方强迫她,要男方坐牢。男方的妈妈打上门来了,啧啧,下手真重。”
工人们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人上前,都在吃瓜。
一边吃瓜,一边评头论足。
“都在干什么?”牛厂长听见动静,与厂里的几位领导一起走了出来:“把她们拉开。在厂子里动手喧哗,像什么样子?”
“是厂长来了。”工人们说了一句,让出一条路。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曹三英听说他是厂里的厂长,松开袁枚直接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厂长,你可要替我这个老婆子做主呀。这个狗东西,是她勾引我家儿子的,现在出事了,却全部推在我家儿子身上,还要他去坐牢。”
袁枚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忍着脸上的伤狼狈地起身:“厂长,不是这样的。真是他儿子强迫我的,我不是自愿的。”
曹三英气急了,一把扯过袁枚的头发,又要开始撕扯。
“你还敢说。你要是强迫的,还能与我儿子分不开,还闹到了医院去。”
曹三英的话,让工人们脸上出现一言难尽的表情。
昨天的事情,有些人听说了,有些人没有听说。
但也只是听说,是不是真的也不好求证。
现在见曹三英提起,就证明昨天的事情是真的。
袁枚真与对方的儿子玩的花,玩进医院去了。
啧啧,到分不开的地步,说是强迫的谁信。
厂长赶紧让人把她们拉开。
“这里可是厂子,不是你们家,都给我安静点。”牛厂长看向曹三英:“你来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到厂里来吵闹。”
“我就是气不过。明明是她先跟我儿子好的,现在出了事,一切推到我儿子身上。她不让我儿子好过,我也不会让也好过。她是你们厂的工作,我不来这里找她去哪里找她。”曹三英说得理直气壮。
“袁枚,我不管你在外面的事情如何,但你的事情已经影响到厂里的正常生产和形象,经过厂里领导班子的一致决定,对于做开除处理,永不录用。”
袁枚听见牛厂长的话,直接清醒了。
“厂长,你怎么可以这样。昨天不是说好,我自己辞职,厂里不会再追究我的责任,怎么今天就变了。”
“原本考虑你的私事对厂里的影响较小,就让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观察一二。但你拒绝了,一心想要离职,我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