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五岳之谋(2 / 2)

而岳不群这几日,也将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剑谱,尽数交给定逸师太研究。

定逸师太极为欣喜,将剑谱尽数修习过后,便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将剑招融入自身武学体系中来。

恒山女尼在山下遭遇气宗弟子后,也认识到自身不足,没受伤的,更是日日寻华山派弟子演武、修习。

而华山弟子,同恒山女尼比斗过几次后,过了体会原版恒山剑阵的新鲜劲后,便失了同恒山女尼演武兴趣。

原因无他,又菜又不卷,打的没意思,还是和华山派同门拼命内卷比较有意思。

而恒山女尼同华山派演武比斗后,则各个佛心破碎。

若是同华山派弟子,一对一单打独斗,只能勉强打成平手,若是团斗组成恒山剑阵,华山派弟子却也能组成剑阵。

这剑阵有恒山剑阵的影子,但华山弟子各个又会些其他剑派招子,更会不同剑派破解招数,输的大败亏输。

而华山派弟子赢了后,也不骄傲,每每打斗后,又各自寻找派中弟子,继续演武、拆招。

恒山女尼本以为这是华山派因她们来,故意这般,但好几日下来,他们发现,华山派弟子醒的比鸡早,吃的比猪多。

每日睁眼便是练剑,没力气了便疯狂吃喝,吃饱喝足静坐练气,随后继续练剑,每个人好似没有感情的练剑机器。

恒山女尼好胜心也强,试图跟上华山派弟子练剑节奏,也纷纷开始,早早起床练剑。

但出家的尼姑,要守清规戒律,吃不得荤腥,每日白菜豆腐吃着,营养哪里有日日吃肉的华山派弟子体力来的好?

恒山女尼坚持了三日,就没法跟上华山派弟子练剑节奏。

定逸师太看在眼里,但也没有办法,不是门下弟子不努力,实在清规戒律破不得,若是为了比谁练剑努力,破了荤戒,她也没脸继续当尼姑。

“岳掌门门下弟子,真是勤奋啊...”

定逸师太对岳不群说话时,语气有些酸,她也想到犯了痴戒,忙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岳不群听过,心中喜悦,但嘴上却泛起无奈:

“我华山派小家小业,若非遭了欺负,我这群弟子,也不会如此刻苦。

两名弟子下山,一叛一失踪,实在是宗门不幸,我这都是被逼的。”

定逸师太听罢,先在心中默念一声阿弥陀佛,又骂了一句岳不群娘亲,原因无他,岳不群实在太能装了。

但话到定逸师太嘴上,却变了模样:

“岳掌门,我观你首徒对战时,剑路极为高明老练,不知岳掌门觉得你这首徒有你几分功力?

贫尼还想问问,岳掌门若是对上左冷禅,可有信心?”

岳不群没想到定逸师太问话如此直白,他思索片刻后,对定逸师太道:

“我那劣徒剑法天赋,远胜于我,他甚是聪慧,自己又肯琢磨。

但在我看来,却有些走了邪路,只重剑招,不重内力。

剑招虽老练,但无真气顶着,宛如无根之木,我便将《紫霞神功》传授给他。

至于我与左冷禅对上,能否胜过左冷禅,我却不好说。

左冷禅钻研出嵩山一十七剑法后,并未与任何人交过手,我无法评估。

但依我看,嵩山派并非是因左冷禅武艺高强而强,而是全方面的强,门下有嵩山十三太保,更有近千弟子。

我若只单单打得过左冷禅,又有何用?”

定逸师太听罢点了点头道:

“岳掌门说的有理。

哎,我五岳剑派能在江湖上排的上名号,皆因曾经我五岳剑派,一气连枝。

左冷禅一心想着将五岳剑派并做一派,却使得我五岳剑派原本一气连枝的心,分了起来。

我很怕我们五岳剑派走上崆峒、峨眉的老路,一蹶不振。”

岳不群用扇骨轻敲掌心,对定逸师太问:

“定逸师太,你觉得五岳剑派是合并好,还是维持现状来的好?”

定逸师太眉头深皱,觉得岳不群似乎话里有话,她于心中暗思:

“岳不群此话何意?难道他同左冷禅一般,做着五岳剑派合并成一的大梦么?”

二人良久不语,岳不群拿起茶杯,轻酌了一口,对定逸师太道:

“师太,明年刘正风师哥要举办金盆洗手大会,依我看,这场大会,我们还要多做些准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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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灵秀清幽、雄齐险峻,七十二峰如青莲绽放,古木森森,银杏金叶自风中飘落。

山中僻静处,有一草庐,正是曲洋在衡山暂居之地。

曲洋自寻到刘正风后,想着曲非烟有人照料,便打算在衡山在呆一阵子,火药一事他虽有忐忑,但也不惊慌。

他心绪有些不宁,往日最爱的鸟鸣与山风就在耳边,他却无法去听,皆因刘正风再不停重复同一个问题:

“老曲,你确定,那人是被你们日月神教的毒水弩所伤?”

曲洋无奈的第三次重复同样的答案:

“那具无头尸体,的确为毒水弩所伤,那人衣服只是看着像神教长老服。”

原来,自向大年回到衡山派,寻到刘正风后,便将一路发生事情,尽数道给刘正风听,而刘正风则第一时间找来曲洋,询问情况。

待曲洋查验过尸体后,确定又日月神教动手痕迹后,刘正风便陷入无限解密中。

刘正风思索片刻后,又问曲洋:

“你说那无头尸体衣服,并非你们日月神教长老服?

也就是说,你认为这并非你们日月神教内讧?

袭击我大徒弟向大年乃另有其人?”

曲洋默默点头,耐着性子,继续解释:

“神教的名头,在江湖上,却是有些臭,你们这些正教的日日喊我们魔教。

但你觉得你们这群正教的都是好人?就没可能有人披着神教的皮,来栽赃嫁祸,搞事情?”

刘正风皱着眉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

曲洋道:

“据我所知,上官云受了重伤,多半是没能力跑这么远来袭击你们衡水派,这对神教有什么益处呢?

自东方不败当上教主后,神教这几年,专心在河北发展,并没向南扩张的任何迹象。”

刘正风默不作声,思索片刻后,对曲洋道:

“你先在此歇息,派中还有事情,我先去处理。

我赶紧,这次事情十有八九是冲着我来,想来明年金盆洗手大会,不会太顺利。”

曲洋道:

“你且去忙,我打算想教内询问一番,发生了何时。”

刘正风起身离去,曲洋盘膝片刻后,起身研磨,写起书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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