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向前,把余沧海扶起:
“本座最近总失神,耳朵又不好,实在怠慢余掌门。
余掌门伤口怎么又出血了?我听说是嵩山派干的?
这嵩山派也不做人事,都是江湖同道,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我今天刚来福州,就是过来看看,余掌门接着搓麻,好好养伤。
我等会给你送两条大鱼,你多吃些,好好补补!”
任我行说罢,扭头便走。
毕竟,目的已经达成,还和这种腌臜货呆着干嘛呢?
他只是想让青城派彻底服气罢了,只是没想到,吸了两口爽的,余沧海就跪了,可见青城派,已不是曾经的青城派。
“长青子死后,青城派名存实亡!
这么想来,我将余沧海逼的下跪,却也是吃了林远图的福?”
想到这,任我行便向绿竹翁问道:
“我听盈盈将,林远图就剩个重孙子还活着?”
“确实如此,这客栈、暗道便是他交给圣姑的,连带着福威镖局股份,都交了三成。”
“嚯,崽卖爷田不心疼啊,他可来了?”
“就在客栈大堂候着。”
“让盈盈去接待他吧,我却不适合去见,若是把他吓死,林远图彻底断子绝孙,说不定要从坟里蹦出来,同我拼命!”
“林远图?早烂了吧?说道老不死,确来个真的老不死。
黄河老祖三人祖千秋、老头子、老不死;夜猫子计无施;塞北双雄白熊、黑熊却是到了。
长鲸岛岛主得了信,但他说在南洋做了笔大买卖,等再等个十天半个月才回。”
任我行听罢,甚是开怀:
“盈盈能使的动这么多人?哈哈哈,这我实没想到!”
绿竹翁又言:
“就是曲洋不知道去了哪,我派了两波人,都没找到他踪迹。”
“曲洋?我记得他还有个小孙女?这老东西弹的一手好琴,可偏偏要和衡山派搅来搅去。
衡山那边,你派人去查了么?”
“自是派人了,可是,现在衡山派也在找刘正风。
刘正风说打算明年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可现在人却没了踪影。”
“这也却是奇了!派人去细细查查。”
任我行正下着命令,便见任盈盈回来,他干嘛将话题止住:
“盈盈,爹爹没想到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在船上你就说你弄了一个客栈,可却没跟爹爹说,这客栈这般大!
你跟爹爹我说,救了福威镖局少东家,却也不和爹爹说拿了福威镖局三成股份。
你呀,比爹爹年轻时候,可厉害的多!
哎?陆锋这小子怎没跟你一块来?”
任盈盈被任我行夸的有些脸红,客栈也好,股份也好,来的过于简单,同日月神教教产来比,更是比不了,她自是不好意思夸耀。
见任我行问道陆锋,便依言答:
“他在前厅同福威镖局少东家...
不对,新总镖头聊天呢。
那新总镖头唤做林平之,陆锋救了他爹爹和他娘亲。
但林平之爹爹,前总镖头却耐不住重伤,死了去,更是陆锋帮着葬的。
林平之得了音讯,想来见爹爹你,但不敢贸然进来,便在前厅守着。
陆锋见他孤零零坐着,便同他先聊天。”
任我行听罢,想着陆锋怎么到处救人?
但任我行不认为陆锋这是心善。
毕竟田伯光同余人彦被陆锋折磨成这样,他才不信陆锋心善。
“这小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如何为我所用呢?”
任我行如是想。
沉吟片刻,任我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