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另有两名暗哨,发现陆锋棘手,决定先将陆锋除掉,便端起毒水弩,一同向陆锋攻击。
这次箭射的离陆锋更近了,他看到箭在半空,箭头中射出的水线,落到砖墙上,瞬间便给砖墙腐蚀出点点坑洼。
更有一股宛如臭鱼烂虾般的异味传出,微微嗅到一丝,便感到微微晕眩。
陆锋又将两枚梭镖射出,那两名暗哨,自是知道陆锋厉害,纷纷去躲。
可陆锋所射梭镖,岂会这般容易躲开?
二人虽保住脖颈、胸膛要害,但依旧被梭镖刺中,一人被切去耳朵,一人被射中大腿。
可未等两人开心躲过一劫,便感觉脖颈传来一阵剧痛,却是陆锋又连射两发梭镖,取了二人性命。
射完这两镖,陆锋便跃下墙头,寻一隐蔽之处略微回气。
毕竟短短不到十息时间,连杀五人,看似潇洒,但对内力消耗却是不小。
况且蓝凤凰也带着五毒教弟子,杀了进来,他已经完成分配给他的那份任务。
最主要的是,怕被蓝凤凰和五毒教弟子误伤。
他望着被毒水的毒液,腐蚀出点点坑洼的墙体,轻掩口鼻,以隔绝毒水散发出的奇臭。
三息后,陆锋平复好激荡的内力,听着头顶不断传出暗器发出啸叫,在心中盘算:
“毒水弩能将砖墙都腐蚀,这劲确实够大,武林中不少人会使云袖功夫,来挡暗器。
若是不知毒水弩厉害,以挡寻常暗器那般去挡,十有八九,落不得好下场。
就是不知五仙教的毒和这毒水弩比,谁强谁弱呢?”
向问天此时,也同陆锋一般,寻了个墙角回去,听头顶暗器呼啸。
心中叹了一气:
“到底还是老了,陆锋这贼小子,杀起人来,怎的比老子年轻时还要来的利落?
蓝凤凰几年未见,怎也这般毒辣起来?
他娘的,现在这些小辈,真是一个比一个来的凶!”
向问天这般想,却是有原因的,秦伟邦安排了三明哨、四暗哨。
三明哨,陆锋杀了两个;四暗哨,陆锋杀了三个。
陆锋虽占了暗器的便宜,但向问天自也是明白,夜里若想让暗器射的又准又猛,却是极难。
他本想再叹一口气,却见蓝凤凰来到他休息的那处墙头:
“向左使,又杀了六七人,继续向前么?”
“向前突,把陆锋也喊上来。”
话语刚落,却见墙头又多一人。
却是陆锋听近处宛如鸟群掠过般,暗器飞射声消了。
远处又传来几声将死惨叫,知道蓝凤凰会暂且停手,便寻了过来。
向问天盘算一番:
“我与陆锋杀了七人,你又杀了六七人,暗道这边,兴许被杀干净了。
陆锋,带我们去暗道入口,我们在入口守着,等圣姑带人进城!
秦伟邦这次该哭了!
若是暗道那头布置和这边差不多,秦伟邦过了今夜,最多只有三四十人可用了!”
向问天说着,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
陆锋杀了四人,感觉心中舒畅少许,他知道杀人不是什么好事,但心中的舒畅却是遮掩不下。
他带着向问天、蓝凤凰以及五仙教弟子往暗道口前行。
一路未见任何抵抗,五仙教弟子,便顺路,将日月神教叛徒尸首收拢起来。
到达地道口,发现地道口只改了一层木板,以做遮挡。
却是余沧海放的那场大火,将暗道机扣烧坏,使得暗道口无法合上。
秦伟邦便使手下,改了木板,敷衍了事。
木板掀开,一股难闻异味传来,尸臭混合着污水味,熏的陆锋头晕目眩。
他庆幸晚饭没吃太多,否则此刻定会皆数吐出来。
此时,有几位五仙教弟子见状,取出几包药粉,向暗道中投出。
药粉味道略有刺鼻,将异味压下少许。
可见异味还在,便准备再投药粉,却被蓝凤凰叫停:
“呆还是傻,去前院取些石灰来,光靠药粉,这味道只怕也只能遮住一时。
再来几个人,换上他们青色小衫,去前面放哨去。”
五仙教弟子纷纷领命,忙活起来。
向问天见蓝凤凰办事如此细致,忍不住赞道:
“蓝教主果真心思缜密,嘿嘿,依我所见,秦伟邦却也是有可能夜里派人来查岗。
我也换上衣服去前院看着,你二人在这守着圣姑便可。”
蓝凤凰听向问天夸赞,取也不骄傲,对向问天正色道:
“那就多劳烦向左使了,我手下这几位弟子,便全凭向左使代为照顾。”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定会保他们全须全尾!
不知圣姑那边,是否如我们这般顺利。”
陆锋接过话茬:
“我独自探探,暗道狭窄,带多了人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