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子疼得眼睛都红了,嘶吼着冲身后的侍从喊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担着!”
两个侍从早就蠢蠢欲动,听到孙公子的命令,立刻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左边的侍从挥着拳头,直逼王睿的面门,拳风带着几分蛮力。
右边的侍从则绕到王睿身后,想趁机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制服。
王睿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白雨曦,只见他侧身避开左边侍从的拳头,同时抬脚,狠狠踹在那侍从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那侍从的膝盖瞬间变形,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膝盖惨叫不止,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另一个侍从见同伴被打倒,心里有些发怵,可想到孙公子的命令,还是硬着头皮从背后偷袭。
王睿像是长了后眼,猛地转身,反手揪住那侍从的头发,用力往前一拽,同时膝盖狠狠顶在他的小腹上。
侍从闷哼一声,刚想挣扎,王睿又猛地将他的头往桌角上一撞,“咚”的一声闷响,侍从连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孙公子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侍从转眼间就被打倒在地,一个惨叫不止,一个昏迷不醒,吓得腿肚子发软,往后退了好几步。
可他骨子里的嚣张还没彻底被打没,看着王睿的眼神里满是凶狠,色厉内荏地喊道:
“你、你等着!你敢打我,还敢打我的人,你死定了!我这就去找负责京城防卫的张总兵!他是我爹的老部下,我要让他定你个寻衅滋事、以下犯上的罪名,把你抓进大牢,让你在里面受尽折磨!”
他说着,也顾不上地上昏迷的侍从,捂着脱臼的手腕和流血的额头,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雅间。
白雨曦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惨叫的侍从,脸色发白,拉了拉王睿的衣袖,有些但有的说道:
“他真去找总兵了,要不你先走吧?”
王睿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怕,然后起身走到桌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茶渍和血迹,语气依旧淡定:
“别说一个小小的总兵,就算是吏部侍郎亲自来了又如何?”
白雨曦看到王睿这么能装逼,心里也安定了些。
毕竟这个家伙从来都不装无用的逼。
没一会儿,雅间外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兵器的清脆声响。
紧接着孙公子扶着额头,跟在一个身着盔甲,腰佩长刀的中年男人身后走了进来。
那中年男人面容严肃,眼神锐利,正是负责京城防卫的张总兵。
孙公子一进门,就指着王睿,对着张总兵哭诉道:
“张叔!就是他!他不仅抢我的女人,还动手打我,把我的侍从也打成这样!你看我这额头,还有我的手,都被他弄伤了!你快把他抓起来,定他个寻衅滋事、以下犯上的罪名,好好教训他!”
张总兵顺着孙公子指的方向看向王睿,眼神锐利地打量着他,刚要开口下令让手下抓人,王睿却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鎏金令牌,随手“啪”地拍在桌子上。
令牌正面刻着“太后亲授”四个大字,金光闪闪,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张总兵原本严肃的脸色瞬间煞白,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盯着桌上的令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拳,声音带着惊慌的说道:
“卑职不知是大人在此,多有冒犯!还请大人恕罪!”
他身后的士兵见状,也纷纷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孙公子站在一旁,原本还带着得意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他看着桌上的令牌,又看看跪倒在地的张总兵,瞳孔骤缩,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惹到的,竟然是太后身边的人!
王睿看着跪倒在地的张总兵和瘫软的孙公子,嘲讽道:
“你就是张总兵啊,你不是要抓咱家吗?来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