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还算合理!
有动机,有根据,倒也多了几分可信性。
容卿嘲弄地笑了笑:“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我父亲几乎将程夙视如己出,他之所以让程夙娶翠莲姐姐,不过是将他当作家人看待了。不曾想,竟然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谢辞渊在这时候,开口说话了。
“如果人不是容姑娘杀的,那么刚刚那个阿普的供词,就是虚假伪造的……”
程夙的身子猛然一颤。
他的瞳孔俱颤,他连忙大吼:“不,他们在害我,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辞渊啧了一声,眼底满是厌恶。
“真聒噪,秋鹤,堵住他的嘴巴。”
秋鹤应了声,脱了鞋子脱掉臭袜子,笑呵呵的走到程夙面前,毫不客气地将臭袜子,塞入了程夙的嘴里。
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程夙眼底满是惊恐,他的手脚被束缚住,他根本就无法拽出臭袜子。
他被熏得,连连作呕。
可喉咙里涌出的污秽,吐不出去,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他忍不住翻了白眼,身子往后倒去。
谢辞渊多看程夙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他扭头,看向诚亲王。
“皇叔,别墨迹了,赶紧派人审问那个阿普。”
诚亲王哪敢反驳,他连连应是,管家让人将阿普给架了起来,就在不远处开始施刑。
阿普被摁在木板上,板子落在他身上十多下,他痛得歇斯底里地吼叫。
他不过是拿了程夙的钱财罢了,他可不想因此丧命啊。
板子打到十五下的时候,阿普就撑不住,当即便招了。
“别打了……我招,我招。”
“求王爷,饶奴才一命啊。”
管家当即便将血淋漓的阿普,拖到了众人面前。
阿普没有任何犹豫,哭着招供了一切:“奴才是被程夙给收买了,他说,只要奴才帮他做个伪证,他就给奴才一千两银子。事后,他就会趁乱,将奴才送出京都。从此天高海阔,奴才就自由了……”
“那一千两银子,就在奴才的身上。”
管家扯开阿普的衣襟,摸到了一叠厚厚的银票。
就在这时,大理寺少卿常辉,从门外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拿着一个卷宗,带了人证。
“王爷,微臣查到了,半年前程夙确实负责了一个关于前朝的案子。那个案件,还真的搜出了勾情香,勾情香没有上报,就是被程夙给私吞了。”
“这位刑部典狱司李大人,曾目睹了整个过程。”
一个穿着青袍的微胖男人,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当即便将程夙所做的事情,全都招了。
不仅如此,他还供出程夙这些年在刑部,所做的其他事。
什么贪污受贿、徇私舞弊,利用非法手段敛财,甚至在三个月前,还曾逼死过一个百姓。
诚亲王听了,气得脸色铁青。
“岂有此理,居然还荼毒过百姓的命?”
景王挑眉,他眼底掠过几分晦暗:“据本王所知,刑部乃是宁国公负责……发生这样大的事,是不是该派人通知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