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恪行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将被子掀开,手掌从底下探过去。
方以珀被吻得有点糊涂,又有点没弄清楚,还以为自己又在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张嘴咬了下自己的手背。
“怎么了?”
江恪行动作停了停,拿开她的手,把自己的手递过去给她,
“非要咬着?”
方以珀愣了下,感觉到手背的痛感,才意识到是真的,
“你不是在香港吗?”
她还记得睡前跟他打电话了。
“嗯。”
江恪行扶着她的肩膀,拨开她的睡裙往上,把人推了推,声音低低沉沉的,
“刚地回来。”
方以珀抓着他的手臂,感觉到他肌肉鼓胀用力的硬度,
“可是我不是……才给你……打过电话吗?”
她声音断断续续的。
江恪行把她托起来,捏着她的下颔吻了吻,他才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着的,露出清冽冷峻的眉眼,水从发梢下来,在她颈窝,又被他蹭掉。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在机场。”
江恪行一边,一边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方以珀也很想他,忍不住去亲他,鼻梁撞在一起,有点疼。
江恪行拂开她的头发,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从下往上的吻她,
“想不想我?”
他的吻密密匝匝得下来。
方以珀有点招架不住,带着点哭腔地,
“想。”
江恪行好像对这个答案并不满足,又问,
“多想?”
方以珀觉得他有点过分了,伸手往后去抓他的手臂,叫他的名字,
“江恪行……”
江恪行抿着唇,覆在她上方看她,漆黑的眉眼冷冽,有点凶,
“叫我什么?”
方以珀呜呜咽咽了下,眼睛有点红的看着他,,
“江恪行……”
江恪行喉结滚了滚,手捏着她的下巴,盯了她一会儿,开始又深又重的亲她。
方以珀觉得他这种亲法实在是有点过头了,像是要把自己吞进去一样。
她很快就开始喘不过气来,手指抓着他的胳膊。
指甲有点没轻没重地开始挠着他。
江恪行吻得有点失控,很快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
他稍稍起身,喘着气,热的呼吸自上而下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点薄茧的手指擦过她眼尾的一片红,拂开发丝,找到她的眼睛。
“叫我什么?”
他目光在她脸上,眼神很平静,胸膛在震颤,黑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地继续问刚才的那个问题,
“你在电话里叫我什么?”
方以珀眼尾一片红,过分白皙的皮肤上也染上了点红痕,她有点可怜地瞪着他,就是不再叫电话里那声老公。
其实以往他们两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时候她很少开口话。
要么就是实在受不了求饶。
这种时候江恪行就会开始像这样逼着她叫他一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她这回就是故意有点跟他拧着来,偏不叫。
“不知道。”
她有点凶地瞪着他,然后拽着他的胳膊,翻过身,自己拿回主动权。
江恪行靠着床头,握着她的腰将人扶正。
他脸庞在卧室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英俊,黑眸深刻,鼻梁高挺,湿发全部撩到了脑后,有一两缕下来,搭在立体的眉骨上。
浴袍下一片都敞开着,露出薄而有力的肌肉。
方以珀忽然脸有点红,她很少主动,不太知道要怎么做。
江恪行看着她,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腰,不让她下来,眼神深黑而侵略的盯着她,
“这是你补给我的另一份生日礼物吗?”
“……”
方以珀原本根本没有往这上面想,被他这样一,有点愣了愣,
“我送你的另一份礼物是领带,在衣帽间。”
她反应过来,又下意识地问,
“我送你的手表你不喜欢吗?”
江恪行眼睛没有从她脸上挪开,喉结平静地上下滚了滚,,
“喜欢。”
他伸出戴着腕表的那只手,抬起眼看她,
“这块表防水吗?”
方以珀原本就有些红的脸因为这句话而瞬间变得更加红,
“不防水你别戴。”
她抿唇,伸手要去抢他手上那块表。
江恪行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堵住她的唇。
方以珀抱着他的脖颈,低头去回吻他。
她不太会接吻,也没跟其他人接过吻。
接吻的方式全是跟着江恪行学的,像咬人。
不太温柔。
她觉得自己吻技好像进步了。
也可能是因为太想他了。
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江恪行却忽然握住她的腰,退开几分,手掌擦过她被汗湿的头发,哑着嗓子问,
“知道怎么做吗?”
方以珀低头看他,没有话,柔软的手从搂着他脖颈的姿势往下。
江恪行低头看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摸出来之前一只新的盒子拆开。
塑料拆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刺耳。
方以珀红着脸,硬着头皮,有点不太稳地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脖颈固定住自己。
“往后坐。”
他。
方以珀感觉自己大脑一片昏昏涨涨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被他一只觉得紧张到心脏快跳出来。
“我……”
她有点害怕。
想要反悔。
“要不还是你……”
江恪行抬眼看她,察觉到她的紧张,温声哄道,
“别怕。”
他握着她的脸,温柔的含吮着他的唇瓣,耐心地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