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行靠着椅背,侧脸冷梢,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淡淡道,
“凌晨三四点吧。”
方以珀皱眉,将他的手从他额头拿下来,伸手摸了下他额头。
有点滚烫。
“你发烧了。”
江恪行嗓子有点哑,嗯了声,拿开她覆盖在额头上,握住,
“低烧。”
他语气淡淡,浓黑的眸落在她脸上,伸手解开了安全带,起身凑过去扶着她的脸吻她。
发烧带着点灼热鼻息的温度。
方以珀也微微起身,靠过去跟他接吻。
她发现自己其实比想象中要更想他。
将近一周多没有见。
其实也不是这么久没见。
以前他出差的时候有时候经常一个月时间都不在国内,但那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想念。
车厢里密闭,耳道里黏腻的接吻声被无限放大。
方以珀被吻的有些动情。
江恪行握着她的腰,也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将人抱起来放到腿上。
方以珀手按在他肩膀上,低下头,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低头抱着他的脖颈继续跟他吻了一会儿。
分开时两个人都有点喘。
江恪行抬手拂开她脸上的头发,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他脸上表情很平淡,甚至有那么一点冷,但一双眼却极深,就那么看着她。
方以珀被他的目光看得脸忽然有点烫,抬手捂了下他的眼睛,
“别这样看我。”
江恪行没拿开她的手,任由她挡着自己的视线,握着她腰地力度忽然加重了几分,将人往下摁了摁,再度吻住她。
他呼吸有点重,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一只手拨开她的衣领,从脖颈往下开始吻她。
滚烫灼热的吻像绵延燎原的火。
“想我吗?”
他问。
方以珀掌心捂着他的眼睛,感觉到扑热的温度和他眼睫划过。
她不说话。
江恪行于是吻得更凶更过分。
车座椅背发出点声响,方以珀肩膀撞到方向盘。
“想。”
她害怕他真的做点什么,
“我想你。”
她脸有点红,身上的冲锋衣衣领早已经被拉下来,白皙的肩膀晃在视线里。
江恪行看着她,喉结平静地滚了滚,将她衣服拉上去,扶着腰把人放正在腿上。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眼睛一直在看她,仿佛根本没有办法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一分一秒。
车窗的挡风玻璃是单面的,外面什么都看不清,也不会有人经过。
方以珀手摸着他冷峻的眉骨,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热热的。
“先回酒店。”
江恪行嗓音变得有些哑,拨开她的手,握住时候摸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铬了他一下。
他视线扫过去,没有说话,将人从腿上抱下来,放回到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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