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爷爷三人驾着马车,离开了徐州,刚到潘塘就被人截住了,而且人数还不少。
老表有些吃惊,问爷爷这些人是谁,爷爷不认识,会不会是徐老二的人,李贵才不会,徐老二就带了七八条枪,没有这么多人。
爷爷跳下马上,拱手:“几位好汉,乡亲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家?”
一个穿着旧道袍的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问:“你们是张集的?”
老表知道来者不善,连忙接话,:“不是,我们是安徽灵璧的。”
穿旧道袍的人身边窜出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躲在道士身后,指着老表,:“大师,就是他撺掇人把张集的道场砸了的!”
那道士:“听到了吧!还不是张集的?”
爷爷明白了,感情是衣冠教复仇来了。老表和李贵才动作很麻利,顺手就从车上掏出大刀片。将要对战,道士从身后的教众手中拿出了一支样式不明的长枪,对着天上打了一发,吓得爷爷三人不敢再动。
爷爷三人被套上了黑色的头套,像押解囚犯一样被押到了一处乡下民房。
到了地方,三人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一名青年摘掉了三人头套。这是一处密封的房间,长约15米,宽约10米,没有窗户,只有火盆。通过火光,能看到墙上挂满了各类行刑工具,有长刀、短刀、手术刀,还有长钳、短钳,各类工具门类齐全。房间中间有一个水泥台子,恰好可容一人平躺,手脚处有手铐脚镣,可用于固定四肢。
爷爷三人一看到这场景,立即就急眼了,老表大喊:“你们要干什么?”
道士走了进来,他冷笑一声,:“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当然是把你们逐一阉了。”
老表看他不像开玩笑,:“千万别,各位好汉爷!咱们有话好!”
道士:“有话好?当初你们砸道场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客气?胖大师!”
道士喊了一声“胖大师”,在张集被妇人泼了屎粪,又被群殴的胖和尚从后门走了进来,脸上仍带淤青。
老表感到现场的气氛不太好,为了缓解尴尬,他:“大师的气色不错呀!”
胖和尚面带怒容,抬起大手,给了老表狠狠几个巴掌,打得老表口吐鲜血。
“你叫张飞是吧!你的气色也不错!”
老表不敢吭声了,他怕胖和尚抄起大粪报仇。
道士:“知道这里是哪吗?这是国民党的秘密审讯室,工具齐全,一会儿就让你们尝个遍。”
当初老表下手最狠,因此得罪衣冠教最深。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老表放低了姿态,他诚恳道歉:“各位大师,都是我的错,子有眼不识泰山,给各位大师赔礼了!往后,子一定尊敬大师,再不敢有任何不敬之举动。”
道士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信吗,像你这样的人,一旦离开这里,马上就会换个嘴脸。”
爷爷见道士一语道破,知道今天难以善罢甘休了,他问:“两位大师想怎么样?要杀要剐,就来个痛快吧!”
胖和尚走到爷爷跟前,冷哼一声,:“你倒是挺有骨气。”他看着三人,:“今天你们不可能走了,上一次的事,肯定要付出代价。至于怎么玩,等一会你们就知道了。把人带上来!”
一男子抱来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在同伙配合下,男子将孩绑在石台上,男孩的嘴巴里被塞了袜子,不出话,在石台上反复挣扎,眼泪扑簌簌地掉。
胖和尚从墙上取来一把巴掌大的快刀,他褪去男孩裤子,拽住男孩的蛋,口中:“你忍住,会有点疼。”跟着手起刀,割掉男孩的那东西,男孩疼得登时晕了过去。
爷爷三人见胖和尚如此残忍,额头冒起了豆大的汗,狂骂不止。
胖和尚:“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们了。”
他命人将老表身上的绳子解开,用枪顶住老表的脑袋,让老表走到石台边。胖和尚丢掉刀和男孩的蛋,让老表捡起来,老表不肯,顶着老表脑袋的枪口加了一分力,胖和尚只要老表不听话,就立即开枪。
老表只好照做,他拿起了割蛋的刀和男孩蛋。
“靠近一点!”胖和尚吼道。
老表被身后的人顶着往石台走了两步,看到男孩下体被鲜血染红,知道男孩如果不救治,一定有性命之忧。他狠狠地盯着胖和尚,问:“你们这样做,到底图什么?”
胖和尚慢悠悠地:“别着急,死前一定让你知道答案。大刚,拍照。”
一名叫大刚的男子拿起脖子上的相机,将台上的男孩和拿刀的老表拍到了一个相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