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伙子，有点虚哦。”
杨瞬间脸红到脖子根，他憋屈的吸了吸鼻子，然后拧上水瓶重重放在张海楼身前。
张海楼觉得这人挺有趣。
明明气的要死，还没丢他，反而还放回来了。仅仅只有力道表达了他的愤怒。
杨确实生气，但又不敢瞪人。刚刚发完脾气，他又担心这样太没礼貌，留下不好的印象。
纠结之间，张海桐头也不抬的：“你别招人家。”
杨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背对着张海楼的张海桐正坐在旁边写踏查记录，一边写一边捣了张海楼一肘子。
杨的角度能看见张海桐笔下的字迹，虽然看不清内容，但莫名感觉他写的不差。看了一会，杨忽然反应过来——张老师是左撇子。
“张老师是左利手吗？”
张海楼点头。“没什么稀奇的。”
杨哦了一声，不知道什么了。他环视四周，发现附近人类活动的痕迹还挺多。地上还有灼烧的痕迹，能看出来之前有人在这里烧东西。
“看来这里的人消防意识不太好，现在竟然还在树林里烧东西。”
张海楼面不改色道：“对啊，不过山村里也不讲究这个。”
杨站起来往那堆灰烬走去，喃喃道：“这个燃烧范围也太大了。”
“什么东西要燃这么一大堆火。”
张海楼上前，饶有兴致：“可能是篝火晚会呢？”
杨：“……”你他妈家里的篝火晚会在树林子里、在河边上啊？
他憋着一口气，好半晌慢慢吐出来。“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张海楼问：“那么正义的杨同学，你觉得是谁放的这把火？”
杨摇头，没好气道：“我又不是福尔摩斯，怎么会知道。”
张海桐还在写记录。
他们带着杨过来，其实就是希望这些人快点发现这附近有很多盗洞。在青铜鼎那边发掘会比较困难，但是有盗洞的话情况就不同了。
队伍会被迫加快速度，这样可以提高效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张海桐现在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有点摸不清，自然希望速战速决。
张海楼就：“肯定是烧什么东西。”
杨脸色有点不好。“凶杀案？毁尸灭迹？”
张海楼：……虽然真实情况确实是毁尸灭迹，但是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得劲呢。
老头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出声劝道：“几位老板，咱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这里不能久待。”
杨看他脸色不好，以为老头发病。连忙问他要不要坐下休息一会。
谁知老头连连摆手，他表情不自然道：“我们继续往前走，这里不安全，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