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导论015(1 / 2)

[293] [“Notonanie”,字面的意思是由环境强加于主体的必要的**。]

[294] [弗洛伊德对这一主题的最全面说明是在他的《写给关于**的讨论》(1912f),标准版,第12卷,第241页及以下几页,在该文中一个编者注做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295] [见《儿童性理论》(1908e)。]

[296] [后来,弗洛伊德在《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这篇论文的一个脚注中,对这个声明和下一段开始的那个有关的说明做了更正,标准版,第19卷,第252页注。在该文中他论证说,性差异问题先出现,然后是婴儿至少是女孩的起源问题。]

[297] [这已在第208页提到过了,而且在第268页及以下几页又出现过。第一次公开发表的关于阉割情结的讨论是在弗洛伊德关于《对“小汉斯”的分析》(1906b);虽然在早期《儿童性理论》(1908c)的论文中曾经提到过,标准版第9卷,第217页。在以后的几年里,特别是在弗洛伊德关于《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d)这篇论文中,以及在《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中,关于阉割情结与俄狄浦斯情结的关系得到了全面的考察。]

[298] [“anst”。这个术语出现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在那里弗洛伊德似乎第一次使用它。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中他再次使用它。当然,这个概念从《性学三论》(1905)开始就已为人们所熟知。]

[299] [弗洛伊德后来在施虐的肛门阶段和生殖组织之间插入了一个“**”阶段(弗洛伊德,1923e)。]

[300] [实际上是在下一讲。]

[301] [这在第26讲中做了进一步讨论。]

[302] [弗洛伊德第一次发表的关于俄狄浦斯情结的说明是在《释梦》(1900a)中做出的,尽管他早先在1897年10月15日给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50a,信71)中就提出过。“俄狄浦斯情结”这一实际术语的第一次引用是很久以后《男子对象选择的一个特殊类型》(1910h)的论文中,标准版,第11卷,第171页。]

[303] [参见第13讲近末尾处的一段话。]

[304] [见第427页及以下。]

[305] [这个术语在第26讲中多次出现,在那里编辑对此做了评论。]

[306] [但是,请见下一个脚注。]

[307] [直到许多年以后,弗洛伊德才完全意识到,在两性的俄狄浦斯关系中缺乏对称性。这出现在他的《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的论文中,以及在后来的《女性性欲》(1931b)这篇论文中做了精心阐述。他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3讲中再次讨论了这个问题,以及最后在他死后出版的《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的第七节做了讨论。]

[308] [参见弗洛伊德的《图腾与禁忌》(1912~1913)。]

[309] [弗洛伊德最早期发表的关于哈姆雷特(以及关于俄狄浦斯·莱克斯)的评论出现在《释梦》(1900a)中。]

[310] [见第23讲的后一部分。]

[311] [“Besetzt”能量贯注。“Besetzungen”(贯注)这个概念,心理能量的贯注是弗洛伊德的基本理论,对此所做的讨论将在弗洛伊德的一篇早期论文的编者附录中(1894a)找到,标准版,第3卷,第63页及以下,这个术语在后面经常出现。]

[312] [弗洛伊德在前几天经常使用这个短语。这已出现在他关于《对“鼠人”的分析》(1909d)的一个脚注中,标准版,第10卷,第208页注。]

[313] [这后一个观点在《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三章中做了最全面的讨论,标准版,第19卷,第31页及以下几页。]

[314] [弗洛伊德在他的《专家对霍尔斯曼病例的意见》(1931d)的注释中再次引用这段话(以歌德的德文版),以及在他死后出版的《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的第二部分末尾(以法文)又加以引用。]

[315] [就是说,集中在对象身上的心理能量的贯注。见第336页注②。]

[316] [七鳃鳗的幼体。]

[317] [这是对弗洛伊德最早期的两篇论文(1877a和1878a)的研究结果的总结。他自己的更早期的一些摘要将在标准版第3卷第228~229页中找到。]

[318] [它们是在第26讲中讨论的。]

[319] [这两个词相互之间极其密切的相似性,尤其对英语来说是一种附加的不幸。在德文中“Regression”(退行)和“Verdr?ngung”(压抑)之间不存在这样的类似性。]

[320] [“Pcs”和“Ucs”是前意识(prenscio)和潜意识(unnscio)心理系统的缩略词(是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的第七章中第一次列入的,标准版,第5卷,第540页及以下几页。)]

[321] [这似乎是一个要点,正如他在这些演讲的末尾所说,他没有机会再回到这个要点上来。]

[322] [参见第310页注①。]

[323] [见下一讲的末尾。]

[324] [弗洛伊德在其《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的第三章以相当的篇幅讨论了阿德勒和荣格学派。]

[325] [这似乎是弗洛伊德第一次使用“互补系列”这个实际的术语。这个概念可追溯久远。它是在关于《再论焦虑性神经精神病》(1895f)的一文中以略有不同的形式作为一个在病因学上相等的东西出现的,在那篇文章中关于这个概念的历史的讨论将在编者注中找到,标准版,第3卷,第121~122页。它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中再次出现,同上,第22卷,第126页。在《摩西与一神教》(1939a)的第一部分(c),第三篇论文中也出现过。]

[326] [这个因素有各种不同的名称,弗洛伊德至少早在《性学三论》(1905d)的第1版中就讨论过,标准版,第7卷,第242页。在《与精神分析疾病理论相违背的一例偏执狂》(1915f)的论文一个脚注中提供了大量参考文献,同上,第14卷,第272页。]

[327] [两三年以前,弗洛伊德曾在维也纳精神分析协会上宣读过一篇有关类似案例的论文——甚至很可能就是同一篇论文。这篇论文还没有发表,但厄内斯特·琼斯在他的《弗洛伊德传》的第2卷(1955,第342~343页)做了总结。对弗洛伊德关于物神崇拜的许多讨论所做的说明是在关于该主题的那篇论文(1927e)的编者注中提供的,标准版,第21卷,第149页及以下几页。]

[328] [在下一讲。]

[329] [参见第371页。关于挫折是神经症的一个原因的全部问题是弗洛伊德在《神经症发作类型》(1912c)中讨论的。]

[330] [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编者注中对弗洛伊德使用这个术语做了说明,标准版,第14卷,第114页及以下几页。]

[331] [“Ichgerecht”,意即与我相一致。]

[332] [在第26讲讨论。]

[333] [约翰·内斯特罗(Joharoy,1801~1862),在维也纳以其喜剧和滑稽剧而著称,关于内斯特罗的这个剧目的字面翻译是《底层和一层》;19世纪的维也纳和伦敦的社会习惯方面的差异需要加以改变。]

[334] [这是仿效歌德的《浮士德》中的一个两行诗,弗洛伊德很喜欢引用它。例如,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4卷,第158页;以及他那本未完成的《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的结尾处的几句话。]

[335] [“Reale Not”,意即现实所施加的要求。至于后面的内容,参见《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的第3段,标准版,第12卷,第222页。]

[336] [见下一个脚注。]

[337] [这有时候指的是“恒常性原则”。它和有关的“快乐原则”是编者在对弗洛伊德关于《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论文的附录中讨论的,标准版,第3卷,第65页,也请参见第375页脚注。]338

[338] [这个术语是在《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中第一次出现的,标准版,第12卷,第219页,该文的编者注追溯了这个概念的起源。]

[339] [对弗洛伊德的退行观的发展以及人对这个术语的不同用法所做的某种解释将在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的第一部分末尾的一个编者注中找到,标准版,第1卷。]

[340] [“Vertretung”意即在心理术语中力比多的代表,被视为某种肉体的东西。对这个概念的进一步讨论可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编者注中找到,标准版,第14卷,第111~113页,特别是在112页的脚注中。]

[341] [就是说,一种在某种意义上与主要的本能能量相反的力量。见《论潜意识》(1915e)第四节,标准版,第14卷,第181页。]

[342] [威廉·罗克斯(Wilhel Roux,1850~1924),是实验胚胎学的创始人之一。]

[343] 读者们可能会发现,这个图可以较容易地画成家系树的形式:

[344] [见第8讲,弗洛伊德无疑在这里想到的是他《对“狼人”的分析》,他已写完,但尚未发表的《从一例幼儿神经症史中得到的启示》(1918b)。]

[345] [参见《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

[346]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第34讲中精心阐述了所遭遇的这一困难。]

[347] [见第18讲开头的例子。]

[348] [参见稍后对此所作的解释,在弗洛伊德关于《女性性欲》(1931b)这篇论文中做了进一步解释,标准版,第21卷,第238页。弗洛伊德在这个主题上的观点的全部历史是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一个编者脚注中提供的,同上,第22卷,120~121页。]

[349] [关于“原始幻想”及其遗传的可能性的这个讨论在相当大程度上建基于弗洛伊德在其《对“狼人”的分析》(1918b)中的发现,这是他在早两三年前完成的。当他发表此文时(在本演讲发表之后的那一年),他给原稿中增补下两大段话,重新提到了现在的讨论。参见标准版,第17卷,第57~60页和第95~97页。]

[350] [弗洛伊德早期关于幻想的主要讨论将在《作家与白日梦》(1908e)和《癔症的幻想及其与两性并存的关系》(1908a)中找到。]

[351] [即,判断事物真假与否的过程。其更深层含义是在《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1917d)一文中讨论的,标准版,第14卷,第230~234页;全面的说明请参见该文的编者注,同上,第220~221页。]

[352] [弗洛伊德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标准版,第21卷,第75页,再次以类似的方式引用这段话。]

[353] [参见弗洛伊德在1920年给《性学三论》(1905d)的第三篇增补的长脚注,标准版,第7卷,第226页。]

[354] [弗洛伊德早期在其《移情动力学》(1912b)这篇论文的一个脚注中讨论过这个问题,标准版,第12卷,第102页注①。在这篇文章中他说荣格似乎把“内倾”这个术语完全应用于早发性痴呆症。在那个脚注中提供了进一步的参考文献。]

[355] [即,大量心理能量的释放。弗洛伊德一般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该术语的:例如,在《论潜意识》(1915e),标准版,第14卷,第197页;《超越快乐原则》(1920g),同上,第18卷,第31~32页;和《幽默》(1927d),同上,第21卷,第165页。另一方面,他有时更专门地把它用于潜意识与前意识观念之间的区别:还是在《论潜意识》一文中,同上,第14卷,第194页和第202页,以及在《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的第四节,也请参见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第一节的第三部分(弗洛伊德,1950a)。]

[356] [在这里弗洛伊德似乎是把“快乐原则”等同于“恒常性原则”,尽管在第356页及下页涉及这个题目的一段话中有一对此表示怀疑的暗示。后来他在两者之间做了明确区分(见弗洛伊德,标准版,第19卷,第159~161页)。关于弗洛伊德对这些原则的看法的发展所做的全面讨论是在编者对《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一个脚注中提供的。]

[357] [参见《作家与白日梦》(1908a);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五讲》(1910a)的第5讲;《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标准版,第12卷,第224页;和他为《精神分析对科学兴趣的要求》(1913)所写文稿的第二节(六),同上,第13卷,第187~188页。]

[358] [《神经症性格》(1912)是阿德勒早期著作中的一个题目,其英文译名是The istitution。]

[359] [弗洛伊德在后面第26讲中进一步讨论了这个问题。]

[360] [参见弗洛伊德《精神分析与战争神经症》(1919d和1955c[1920]),标准版,第17卷,第207页及以下几页。]

[361] [这个短语最早出现弗洛伊德关于《癔症发作概论》(1909a)的论文中,标准版,第9卷,第231~232页,那里可以找到更多的参考资料。]

[362] [弗洛伊德在1897年11月18日给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76)中提到了人从疾病中获得的这两种不同的利益之间的区别,但它却是在上一个脚注中所引用的那篇论文(1909a)中第一次弄清楚的。在《对“杜拉”的分析》(1905e)中,这个问题已做过长篇讨论,标准版,第7卷,第42~45页,其中那个跛脚的乞丐和受虐待的妻子的例子再次出现。但是,弗洛伊德后来认为那里所做的分析是不正确的,他于1923年增补了一个很长的脚注(同上,第43页),对这个问题做了或许是最清楚的说明。]

[363] [“Aktual neurosen”。“Aktual”,和法文的“actual”一样,含有“现代的”、“当前时刻的”意思。这个表示性质、特征的形容词之所以用在这类神经症中,是因为它们的起因纯粹是现代的,与精神神经症的情况一样,不是起源于病人的过去生活。“现实神经症”是一个可接受的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