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这个故事在将近20年后在《自我与本我》(1923b)第四章再次出现。]
[199] [“蘸酱”(德文“tunken”)用做制作烟草技术过程的一部分。]
[200] [从“Durchucht”派生出来的形容词,用于较小皇亲的头衔:“尊贵的殿下。”]
[201] 居拉·安特拉希伯爵(1823~1890),任奥匈帝国外交部长(即“the Exterior”)多年。他有点像花花公子。
[202] [这些加点的字的日期只可追溯到第2版(1912年)。]
[203] 尤利多斯·施特腾海姆(1831~1916),柏林记者。
[204] [同一个德文词“Witz”在这里既用做“智慧”,也用做“诙谐”,参见第140页。]
[205] 古斯塔夫·弗赖塔格(1816~1895),小说家与剧作家。“无固定观念的记者”是他的喜剧《记者》中的一位肆无忌惮的记者。
[206] [这是德语中两种常见的表达方法,等同于“金钱如粪土”或“钱的海洋”。]
[207] [“Ee entubte Saule”——是“ee ee Seele”的一种反响,指“一个游魂”。]
[208] Habent st fata libelli(书有其命运),被认为是特伦斯创造的一句拉丁格言,Fata Mana,是意大利人对在墨西哥海峡见到的一种特殊海市蜃楼的称呼:出自摩根·勒·菲(仙女),亚瑟王的妹妹。
[209] [施特腾海姆的另一个诙谐将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207页)中找到。]
[210] [在后面第225页的一段话对此做了一点说明。]
[211] “使你笑是很容易的;但这对你并不意味着更多的东西。”
[212] 在席勒的悲剧《瓦伦施泰因之死》(Ⅱ,6)中。巴特勒上校,一位曾在30年战争期间在帝国军队服役的有作战经验的爱尔兰士兵,相信他已被皇帝所冷落并准备跑到敌人那边去。奥克塔维奥·皮克洛米尼,他的上司请求他重新考虑这种境况,并提醒他想想奥地利为他40年忠诚而表示的感谢,对此巴特勒以上述的话作答。
[213] [参见第195页脚注①。]
[214] [这个观点已在弗洛伊德《释梦》的一个脚注中提出来了(1900a),标准版,第4卷,第268页。]
[215] 滑稽快乐的根源在于小与大之间比较的“数量对比”,但它毕竟还表示一个儿童与一个成人之间的基本关系——如果滑稽作用与婴儿期没有其他联系,那么,这当然会是一种奇怪的巧合。
[216] [这件轶事在弗洛伊德以后的论文《幽默》(1927d)中再次做了讨论。]
[217] 一个像胖骑士约翰·福斯塔夫(John Falstaff)爵士这样的人物,其夸大幽默的作用在于节省了轻蔑和愤怒。我们认识到他是一个不值得注意的大吃大喝的人和骗子,但我们的谴责却被全部大量的因素所消除了。我们能够发现,他知道自己就像我们一样;他以其智慧给我们留下了印象[见编者导言]。除此之外,他的身体不合比例,也有使我们对他采取滑稽看法而不是严肃看法的作用,仿佛道德和幽默的要求必须从如此肥胖的肚子上反弹出来。他的所作所为总的说来是无害的,而且对他欺骗别人时采用滑稽的卑鄙手法几乎都予以谅解。我们承认这个可怜的家伙有权像别人一样尝试自己的生活和享乐,我们平时对他很怜悯,因为在一些重要情况下他是某个上司手中的玩物。因此我们不能对他生气,我们把节省下来的对他的全部愤怒加到他向我们提供的除此之外的滑稽快乐中。其实,约翰爵士自己的幽默起源于自我的优越性,他的身体和道德上的缺陷都不能剥夺自我的快乐和信念。相反,足智多谋的堂吉诃德·德·拉·曼查骑士是一个本身并没有幽默,但却以其严肃性向我们提供了一种可称之为幽默的快乐的人,尽管其机制表明它与幽默的机制有重大的偏差。堂吉诃德原本是一个纯喜剧人物,一个大孩子,他的那些有关骑士的书的幻想充斥着他的头脑。众所周知,一开始作者对他还没有什么想法,对他的创作逐渐超越了作者最初的意向。但是,在作者使这个愚蠢的人物具有最深刻的智慧和最崇高的目的之后,在使他成为理想主义的象征代表,这种理想主义坚信其目标的实现,严肃地看待其职责,毫不夸张地遵守承诺,此后这个人物便不再有滑稽作用;正如在其他情况下一样,幽默的快乐起源于情绪的阻止,在这里它则起源于滑稽快乐的阻止。但是很清楚,这些实例已经带领我们远离了幽默的简单实例。
[218] 这是一个在费舍尔的美学中用做完全另一种意思的术语。
[219] [原文是“gross(artig)”。]
[220] 如果我们准备稍微粗暴地对待“期待”这个概念,我们可以追随着李普斯,把滑稽作用的很大一块领域置于期待的滑稽作用之下。但是,那些可能是滑稽作用最基本情况的东西,那些产生于别人的能量消耗和自己的能量消耗之间的一种比较的东西,就是那些最不容易划归这一组的事物。
[221] 我们可以毫无疑问地接受这种阐释,因为它不会导致和我们的早期讨论相矛盾的东西。两种能量消耗之间的差异实质上必须下降到被节省下来的禁忌的能量消耗,在滑稽作用的情况下若缺乏这种禁忌的节省,和在诙谐的情况下若没有数量的对比;就决定了滑稽感和诙谐的印象之间的区别,尽管它们在使用两种观念形成活动来看待同一种观点方面的特点是一致的。
<!--PAGE 10-->[222] 这种独特的“两面人”[double face,最初是用法语写的]自然没有逃避开权威。麦里南德(1895),我从他那里借来这个短语,以愚蠢可笑的东西,另一方面是熟悉的东西。”这段说明较适合于诙谐而不太适合于滑稽,但也不完全适合于前者。——柏格森(1900,第98页)对滑稽情境下的定义是,“当某种情况同时属于两种系列的绝对独立的事件时,当它能同时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意义上加以解释时,这种情境就总是诙谐的。”
[223] 在本书发表20多年后,弗洛伊德在一篇短篇论文中重新探讨了这个主题(1927d),反映了他对心理结构的新观点。
[224] [1925年的英文版本,“psychical”(心理的)皆改为“ntal”(心理的)。]
[225] [在1925年的英文版本中,“forenscio”(前意识)一词皆改为“prenscio”(前意识)一词。当然,“prenscio”成了德文“Vorbewst”的标准翻译。]
[226] [这儿的与下文的“repulsion”(拒斥)一词,在德文版中是由“Abwehr”一词演变而来的,而该词的通常英文对应词是“defence”(防御、保护)或者“fendg off ”(排斥)。]
[227] [在1925年的英文译本中,“work”一词前插入了“ntal”一词。在德文译本里,这个整个短语都被写成“Tagesreste”一词,因为该词通常的英文对应词是“day’s residues”(日间残迹)。]
[228] [这个词在1925年的英文译本中被改成了“a”(明显的)一词。]
[229] [这个词(characters)在1925年的英译本中被改成了“features”(特征)一词。]
[230] [该词英文对应词的缩写当然是“Ucs”(潜意识)。]
[231] [弗洛伊德似乎一度已倾向于接受了这个理论(指身心平行论——中译者),他在《失语症》里曾提出该理论。]
[232] [参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133页)。]
[233] [弗洛伊德在他的晚期未完成的论著《精神分析纲要》(1940b)里讨论了该题目,并以相当长的篇幅论证了催眠后暗示的真实性。]
[234] [在弗洛伊德的某些早期作品中,他曾使用过“subnscio”一词。例如,他用法文写的论文《癔症性麻痹》(1893c)和《癔症研究》(1895,标准版,第2卷,第69页)里用的都是这个词。但是《释梦》出版时(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15页),他却没使用“subnscio”。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的第21讲,他又提到不该使用“subnscio”,并在《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1926e)的第二章末尾处做了更充分论证。]
[235] [这一点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15~617页)中详细论述。]
<!--PAGE 11-->[236] [弗洛伊德在第192页(指标准版第14卷码,下同——中译者)又重提该问题。
[237] [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40页以下)已介绍了这些缩写。]
[238] [见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的《癔症研究》(1895),标准版,第2卷,第225页。]
[239] [该名称(“深蕴心理学”——中译者)是布洛伊尔给起的。见《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标准版,第2卷,第41页)。]
[240] [这儿的德文词是“Vorstelng”,它涵盖英文词“观念”(idea)、“想象”(iage)和“表象”(presentation)之意。]
[241] [弗洛伊德于1896年12月6日给弗利斯的信中首次提出:脑中呈现的一个观念不仅“登记”(registration)一次(弗洛伊德,1950a.信52)。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39页)第七章第二节中,他用“登记”解释记忆理论,在同一章下节里(出处同前,第610页)的论证中,他又提到“登记”,并预示了《论潜意识》中所阐述的“登记”内容。]
[242] [弗洛伊德在其《失语症》(1891b)里极其重视脑功能定位的问题。]
[243] [弗洛伊德早在伯恩海姆为他译的《暗示》所做的序言中(弗洛伊德,1888~1889)坚持了这个思想。]
[244] [意识与潜意识两者的脑位相差异,弗洛伊德在他的《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标准版,第10卷,第120页)的论文中做过阐述,在他的技术性论文《治疗初始》(1913c)的相应段落有更详细的论述。]
[245] [这个论点在原文201页又被提及。]
[246] [参见原文编者对《本能及其变化》的注释(标准版,第14卷,第111页)。]
[247] [德语“Schuldbewstse”,其普通对应词是“schuldgefuhl”,“sense of guilt”(罪恶感)。]
[248] [参见前面的关于“压抑”的论述(第153页)。]
[249] [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460~487页)第六章第八节里可找到对“感情”的详细论述。]
[250] [该问题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第二章里又一次被讨论。]
[251] 情感自身基本上表现在内分泌与血管收缩等活动的释放上,从而引起被试者的身体在不受外部世界的影响下发生内部的变化;而肌肉活动,基本上是在对外部世界产生影响变化的行动中发现的。
[252] [只在1915年的版本中,没出现过“Pcs”(前意识)。]
[253] 对于这里的“力比多”作用,见以下四个自然段。
[254] 原始压抑,精神分析术语,指将本能、欲望等自意识压抑到潜意识。——中译者
[255] 反贯注(anticathexis),精神分析术语,指将原观念、冲动所负载的情感或心力,转移贯注到相反的观念或冲动方面去。——中译者
<!--PAGE 12-->[256] [心理]经济学(enoics),弗洛伊德认为人的心理活动与心理能量使用是按经济原则办事的。——中译者
[257] [弗洛伊德大约于20年前,即1896年2月13日给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信41)首次使用这一词汇(指tapsychological);在他已出版的著作《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十二章(第三节)中,他只使用过该词一次。]
[258] [弗洛伊德在前四段中对此已有阐述。]
[259] 这是这一过程的第二阶段。
[260] [只在1915年的版本中没出现过“Pcs”。]
[261] 这是第三阶段。
[262] [不愉快的小的释放对阻止更大的释放起着“信号”作用——这在弗洛伊德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一文(1950a,第二部分,第六节)里和《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02页)可以找到。当然,这一思想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十一章,第一节中有了很大发展。]
[263] [或许这涉及到弗洛伊德的一篇下落不明的关于转换性癔症(nversion hysteria)的心理玄学的论文(见编者导言,英译本,第106页)——弗洛伊德在《癔症研究》(1895d,标准版,第2卷,第166~167页)中已论及了这个问题。]
[264] [只在1915年的版本中没用“Pcs”。]
[265] [这已由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六章里所断言。还可参见弗洛伊德后来关于《否定》的详述(1925b)。]
[266] [参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节,第588页)第七章的讨论。这个讨论基于布洛伊尔在《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里提出的思想。弗洛伊德把这些假设归于布洛伊尔的评述在该书后来版本的编者导言中(标准版,第2卷,罗马数字第27页)和同版本的注释中(出处同前,第194页)都可以找到。]
[267] [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05页)第七章,以非常类似的语言表达了这个思想(同上)。而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里对此做了更充分的论述,特别是在第七章第二、三节里。]
[268] [只在1915年版本中,“Cs”写做“Pcs”——在弗洛伊德的作品中,到处都可以找到“潜意识”这一永恒的提法。最早含有“潜意识”的句子,大概是弗洛伊德在1897年写的一个句子(弗洛伊德,1950a,草稿13)。在这句话中,他宣称:“忽视时代特征是前意识与潜意识活动之间的基本区别。”对此,他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77~578页)里也间接提到过,但是,第一次明确且公开地阐述这一观点似乎是在1907年加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最后一章(转下页)(接上页)接近结尾的一个注释里。另外,在《论自恋》(同上,第96页)的一个注释里也附带提过。弗洛伊德在以后的作品中不止一次重提过这个问题,尤其是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a,标准版,第18卷,第28页)和《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1讲中。关于该问题的讨论也曾在1911年11月8日的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一个会议上进行过,此会议还发表了会议记录,由弗洛伊德对会议内容做了简短总结。]
<!--PAGE 13-->[269] [参见《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第八节。接下去详细论述的是“现实检验”(第231页)。]
[270] [为了不同的情境,我们会保留“Ucs”这一著名的提法的使用权。这可能涉及“Ucs”与词之间的关系(201页),或者涉及系列丛书中那篇未刊载的论文。]
[271] [或许涉及那篇已丢失的论意识的论文。]
[272] [参见第186页的注释②。]
[273] [这是由机理提供的暗示。以机理的观点,前意识影响潜意识,这在弗洛伊德的论文《“神秘的柏纸簿”的说明》(1925a)倒数第二段里有论述。]
[274] [参见第96页,只在1915年版,被写做“Cs”。]
[275] [在《精神分析纲要》(1940a)第一章的结尾处可见弗洛伊德所做的一段关于动物心理玄学的评述。]
[276] [见《压抑》,第149页。]
[277] [这个问题弗洛伊德在1920年对他的三篇论文之一(1905d)第五节所加的一个注释里有详尽阐述(标准版,第7卷,第226页)。]
[278] [或许在已丢失的那篇论意识的论文中提到过此问题。]
[279] [见第173页。这一点,弗洛伊德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15页,第617~618页)第七章里已经提出。在原文第193页,还有更详尽的讨论。]
[280] [按字面意思:“另外,我们认为,成为意识受某种意识注意指向性的限制。”“成为意识”几乎肯定涉及“前意识”。如果我们看了那篇丢失的论意识的文章,这个很模糊的句子或许会清楚些。意识与前意识的区别特别诱人。前意识看起来很像“注意”的功能,是注意的参照物。——关于注意,弗洛伊德在他后来的作品中论述的很少。在《释梦》(1900a)中中有两三个自然段似乎与注意有关:“如果满足其他条件,例如,仅仅被描述为‘注意’的功能可以特别方式加以分配,那么,在前意识里发生的兴奋过程就会没有阻碍地进入意识”(标准版,第5卷,第541页)。“成为意识与特别的心理功能,即注意的功能的应用相联系”(出处同上,第593页)。“前意识系统不仅阻止刺激进入意识,而且控制着活动性集中能量的分配——这是我们所熟悉的注意形式之一”(出处同上,第615页)。与弗洛伊德在后来的作品中很少提到注意问题形成鲜明对照,他在1895年《科学心理学设计》一文里,详细讨论了该问题,并认为注意是心理器官工作的重要力量之一(弗洛伊德,1950a,《科学心理学设计》第三部分第一节)。他(在《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的论文里)指出:注意特别的是“现实—检验”的功能。见编者对《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所加的注释(原文第220页),该文认为注意与“Pcpt”(知觉)系统有关。]
<!--PAGE 14-->[281] [在这一段所讨论的“复杂性”,弗洛伊德加在了《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一章的末尾处,在下一章,他阐述了新心理结构的框架。从而使他关于心理结构的描述更简明化。]
[282] [在所有的德文版中,用的都是“Vbw”(Pcs)。这似乎是对“Ubw”(“Ucs”)的错误印刷。]
[283] [见第202页。]
[284] [这里的德文词是“Instkt”,而不是通常的“Trieb”(见编者加在《本能及其变化》里的注释——第111页)。——心理结构的遗传问题,弗洛伊德在后来的《精神分析导论》第23讲(1916~1917)中和《对“狼人”的分析》(1918b,标准版,第17卷,第97页)中有讨论。]
[285] [这一过程,在弗洛伊德《神经症发作类型》(1912c)第一节中有详细描述。]
[286] 谈到同一个病人的一篇论文是由塔斯克发表的(1919)。
[287] [德文“Augenverdrener”其象征意义是“欺骗者”。]
[288] [参见弗洛伊德在《自恋》中有关疑病(hypodria)的讨论。]
[289] [《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95页。)]
[290] [偶尔,“梦的工作”像对待语词、事物那样,并创造出非常类似“精神分裂症”性质的语言来,或叫做语词创新(neologis)。见(1900a,标准版,第4卷,第295页)梦与精神分裂症的差异在第229页《心理玄学对梦的理论的一个补充》中有描写。]
[291] [“Votelltung”这个词一般是由“idea”(观念)这个词翻译成文中的那个样子(见原文第174页的注释①)。从这儿到本文的结尾,“Vorstelng”一律是由“presentation”——“Wortvorstelng”——“词之表象”或“词表象”译过来的,“Sachvorstelng”为事物之表象或“事物表象”。这些词起初是由有些令人误解的词“语词观念”和“具体观念”译过来的。在《悲伤与抑郁症》(第256页)中,弗洛伊德用同义词“Dgvorstdng”代替“Sachvorstdltung”。在《释梦》第2版,他也是这么用的。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四章的开始,他也如此用。——弗洛伊德在写这些他的早期作品时,头脑中已经有了“词表象”与“事物表象”的区别,显然,这种“区别”的形成来源于他对失语症的研究。对此,他在1891年,曾对该论题有详尽讨论。尽管使用的是不同词汇。该讨论的有关段落在“索引C”(第209页)中已被译出。]
[292] [《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617页。实际上,弗洛伊德在更早的作品,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三部分第一节的开始段)中就已提出该假设。在他更近的论文《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
[293] [弗洛伊德在《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二章的开始部分再次论述了该问题。]
<!--PAGE 15-->[294] [这很可能又涉及到那篇论意识的未发表的论文。见第232页。]
[295] [见弗洛伊德的《关于施莱伯的分析》(1911c)第三部分。——在第230页,弗洛伊德对此有更进一步的尝试性探讨。]
[296] [弗洛伊德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13卷,第73页)第二篇论文的结尾处已提出这一点。]
<!--PAGE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