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多类型02(2 / 2)

[201] 《创世说》第2卷,第24页。

[202] [在1924年以前的版本中,此处所用的是一个不常见词汇“Use”,即“unnsess”。]

[203] [这一术语借自荣格的词汇联想实验,弗洛伊德在《对“鼠人”的分析》(1909d)中也使用过,标准版,第10卷,第210页。]

[204] 压抑回归(return of the repressed),指被压抑的东西并未被完全消灭,而经过妥协机制后,以一种经过歪曲或伪装的形式再现出来。可见于神经症症状与梦中。——中译者

[205] 同时我宁肯承认,女人的性冷淡是一个可从其他角度予以研究的复杂问题。该问题在《处女的禁忌》中有更深刻的探讨。

[206] [德语为“Reizhunger”。霍克(Hoche)与布洛赫(Bloch),好像用过这个术语。见弗洛伊德《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151页。]

[207] 见《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六章的两个很长的脚注。

[208] 在《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最后一篇论文结尾处,有一个脚注专门提到了这一点。

[209] 见克罗莱(Crawley,1902)、普洛斯与巴特尔斯(Ploss and Bartels,1891)、弗雷泽(Frazer,1911)及霭理士(1913)的作品。

[210] [这写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

[211] 在许多的婚礼中,毫无疑问会有丈夫外的他人,如他的助手或同伴(传统的男傧相),被允许与新娘有完全的性接触。

[212] [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13卷,第141~144页。]

[213] [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六章及《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五章中,弗洛伊德又讨论了这一问题。]

[214] 普里阿普斯(priap)系希腊男性生殖之神,医学中则指“持久**”。——中译者

[215] 阴茎嫉羡(penis envy),弗洛伊德用语,指性心理发展过程中,多于3~5岁**欲期,女孩由于发现缺乏阴茎而对男孩产生嫉妒心理。——中译者

[216] [见弗洛伊德《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第五部分。]

[217] 维也纳喜剧家(1839~1889)。

[218] 施尼茨勒(Arthur Schitzler,1931~1962)是奥地利剧作家和小说家。他所作的杰出短篇小说《莱森波男爵的命运》,虽然所描述的情景不同,但也值得引述。一个爱上了女演员的男子,在一次意外事故中丧生。为使这个女演员保持新的贞操,他诅咒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将不得好死。在一段时间里,该女子在这一禁忌下未敢再涉爱河。后来她爱上了莱森波,他已追求了她许久,并决定将第一个晚上献给他。这一诅咒果真应验,当他知道隐藏在这不期而遇的桃花运之后的动机时,便一命归天了。

<!--PAGE 10-->[219] beldonna,一种有毒植物,其根和叶含阿托品。——中译者

[220] 赫贝尔(Feriedrish Hebbel,1813~1863)是德国诗人和剧作家。——中译者

[221] 《伪圣经》(Apocrypha)。当公元初基督教处于非法状态时,其经书也只有偷偷传抄。到2~3世纪《新约全书》编集问世后,许多传抄的经文视为不可靠,且被罗马教廷否定,这些以后不断出现的伪经,统称为《伪圣经》。——中译者

[222] [弗洛伊德在1920年为《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218页)加的脚注中说到,本文所说的自恋为纳克所用是错误的,他应将其归功于霭理士。但霭理士在1928年写的短篇论文中更正了弗洛伊德的结论,认为这种优先权应为他和纳克共享。因为在1898年他用“似自恋”(narciss-like)描述一种心理态度,而纳克于1899年用“自恋”(narcis)描述性变态。弗洛伊德所用的德语词为“Narziss”。弗洛伊德在《施莱伯的分析》(1911c)一文第三部分的开始,考虑到声音的和谐性,用“Narziss”替代了更正确的“Narzissis”。]

[223] 兰克(Otto Rank,1911c)。

[224] 见《移情动力学》(1912b)的脚注。

[225] 与此有关的讨论可参见我在“Senatsprasident Schreber”第三部分中的“世界的末日”(1911c),还可见“阿伯拉罕”(1908)及下文。

[226] [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的第三篇论文中专门探讨了这一问题。标准版,第13卷,第83页。]

[227] 参见《费伦茨》(1913a)。

[228] [弗洛伊德不止一次使用过这种相似的类比。比如,《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6讲报告及关于《精神分析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困难》(1917a)一文中均有,标准版,第17卷,第139页。此后,他更正了此处的观点。]

[229] [这是弗洛伊德第一次做出的区分。]

[230] 这种“世界末日”的观念有两种机制:一是整个的力比多贯注全部指向所爱对象;一是全部指向自我。

[231] 见《性学三论》(1905d)第二部分,标准版,第7卷,第181~183页。

[232] [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开篇中,弗洛伊德扩展了这一思想。]

[233] [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六章中,弗洛伊德对魏斯曼(Weisann)“种质”理论的心理学意义做了更大篇幅的探讨。标准版,第18卷,第45页。]

[234] [在1924年版之前用的是“首选”(Ersterwahhe),以后用的是“首次提到”(ersterwahnte),意思反而不明确,也许是印误。]

[235] [这句话源于让内:“La fon du reel”。见弗洛伊德(1911b)作品的开篇句。]

[236] [原文用的就是英语。]

[237] [所有的德文版都为“Seiten”,即页码,这是对“Zeilen”的印误。]

<!--PAGE 11-->[238] Ezigder engen h?hleDes Bazahnes weilt die Seele.Baldu B?h,第八章。

[239] [在关于一个偏执狂病人的分析中,接近第二部分结尾处的脚注中第一次出现过这种说法(1911c)。在维也纳精神分析大会(1912f)关于**讨论的闭幕词中,弗洛伊德又做了简短而更复杂的评述。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4讲报告中他又涉及了这一主题。在更早的时候,弗洛伊德已涉及过疑病与其他“真性”神经症的关系问题,见《焦虑性神经症》(1895b)论文第一部分的第二个问题。]

[240] 《性学三论》(1905d),标准版,第7卷,第183页。

[241] 见《神经症发作类型》开篇页(1912c)。

[242] [对整个问题更充分的讨论可见《本能及其变化》(1915c)第119页(指标准版,第14卷页码,下同。——中译者)之后。最后一句中关于“数量”的使用可参见弗洛伊德写于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一部分[1]。]

[243] [关于这一问题的更精确探讨同样见《本能及其变化》(1915c)第134页sp; [244] [德语为:Kra ist w?hl der letzte Grund Des ganzer Sch?pferdrangs gewesen;Erschaffend konnte ich genesen,Ersehaffend wurde ich gesund.见Neue Gedichte,“Sfungslieder”,第七部分。]

[245] 偏执狂(paranoia),又译“妄想狂”,弗洛伊德当时使用此词时较宽泛,不符合临床精神病学的严格规定,如将带有病理妄想的精神病或精神分裂症也称为偏执狂。——中译者

[246] [德语为“Anlehnungstyp”,意为“依靠型”(leang-on type)。英语中使用的“依恋型”(anaclitic type)是“enclitic”的同义语,从语法上讲,“enclitic”是小品词,不能用在句子的首位,必须附着于或依靠于一个更重要的词,比如拉丁语的“eni”或希腊语的“δε”。这好像是“Anlehnungstyp”的第一次公开出现。关于儿童最初的性对象建立在营养本能之上的观念,可在第1版的《性学三论》(1905d)中找到,标准版,第7卷,第222页。但关于“依恋型”的两次或三次更复杂的陈述直到1915年版才加上去。这一概念清楚地出现于弗洛伊德《爱情心理学》(1912d)第二篇论文的一开始。标准版,第11卷,第180~181页。“ae”(附着)以相似的含义出现在关于《施莱伯的分析》(1911c)的第三部分开头。但隐含的假设当时并未提出。必须明确的是,这里的“附着”指的是性本能对自我本能的附着,而不是儿童对母亲的依附。]

[247] [关于爱的讨论在弗洛伊德《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八章中可再次看到。]

[248] [弗洛伊德在此后的一系列论文中发展了他关于女性性活动的观点:《一个女性同性恋者的心理发生》(1920a);《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女性性欲》(1931b)及《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23讲。]

<!--PAGE 12-->[249] [弗洛伊德已在《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10c)的第三部分提到过这一点。]

[250] [原文为英文,这也许引自爱德华安时期(Edwardian age)著名的皇家学院故事。当时授权两个伦敦警察,在拥挤的人群中护送一个托儿所的女孩乘坐童车越过大街。“自我陛下”(His Majesty the Ego)出现于弗洛伊德关于《作家与白日梦》(1908e)的论文中。]

[251] [在回答魏斯(Edoard Weiss,他非常友好地引起了我们对该问题的注意)问题的信中(1926.9.30),弗洛伊德写道:“你对我论自恋中问题的发问,即是否阉割情结对神经症的发生不起任何作用,令我十分尴尬。我已记不起当时我怎么想的。的确在今天看来,我无法说出哪一种神经症会与这一情结无关,而且我无论如何不会在今天写出曾经写过的话。不过,既然我们对整个问题知之甚少,我还是不愿以任何方式给出结论。”对阿德勒“男人抗议”观的进一步批评可见《精神分析运动史 》第54页之上。]

[252] [有关评论可见《压抑》(1915d)的论文。第150页。]

[253] [关于该句话的评论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第十一章的脚注中可以找到,标准版,第18卷,第131页。]

[254] [在1924年之前的版本中,这句话为“……是唯一的替代……”]

[255] [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八章中,弗洛伊德重新探讨了理想化问题。标准版,第18卷,第112页。]

[256] [在《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三章的开始,弗洛伊德讨论了升华及性对象力比多转化为自恋力比多的可能联系。]

[257] [正是依据这一器官与自我理想的结合,弗洛伊德此后才提出了“超我”(superego)。见《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十一章和《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二章。]

[258] 对此我将建议增加一些观点,这种观察器的发展与增强也许包含记忆(主观的)的相应形成及时间因素。而时间因素对潜意识过程无用。[关于这两点可参见《论潜意识》第187~189页。]

[259] [西尔伯勒(1909~1911)。在1914年所写的《释梦》中弗洛伊德对该现象进行了更多的探讨(标准版,第5卷,第503~506页)。]

[260] [弗洛伊德在此处下一句的开始及后面均使用了他自创的“Zensor”,以替代几乎普遍使用的“Zensur”。参见《释梦》中的脚注,页码同上。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6讲结尾处,弗洛伊德对这两者的区别做了明确的说明:“我们知道,作为自我稽查的自我观察器是良心,正是良心在夜晚执行了梦稽查的任务。”]

[261] 在此我无法确定,自我中其他的稽查器是否有区别,这种区别是否构成了意识与自我意识哲学分界的基础。

<!--PAGE 13-->[262] [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八章中,弗洛伊德扩展了这一主题(标准版,第18卷,第113页)。]

[263] [德语为“Darstelh”。在第1版中为“herstellt”,“establishes”。]

[264] [同性恋对群众结构的重要性首先出现在《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13卷,第144页。此后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中再次提到。标准版,第18卷,第124和141页。]

[265] 此处的德语词及关于“Schreber”分析中所引用的均是“Reprgsentant”这是一个主要用于法律或官方的特别正规的词汇。在此后的引文及所有以后的引文中,弗洛伊德用了“Reprasentanz”,这是一个更抽象的形式,英语的对应词应为“representance”,可惜这不存在;如果不是太含糊,也可译为“representation”。(与“representation”对应的德语词为“Vertretung”,在弗洛伊德为《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写的文章中用过(1926f)。在许多场合,弗洛伊德都用“Triebreprfisentanz”意为“一种本能表征”,但又经常缩写为“本能表征”(stctual representative)。

[266] 德语为“Triebregungen”。

[267] 见弗洛伊德《焦虑性神经症》(1895b)论文第二节的结尾。

[268] 见《论自恋》编者导言的结尾,关于“现实检验”的讨论可见《心理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遗》编者序。

[269] 比如,在《性学三论》(标准版,第7卷,第181~182页)中关于自我保护的明确表述是在1915年追加的。

[270] 在弗洛伊德写给波那帕特(P.M.Bonaparte)的两封信中(1937年5月27日和6月17日,见琼斯所著的《弗洛伊德传记》,第3卷的附录第34和35(1957),对破坏本能及其升华的可能性做了论述。

[271] [在《论自恋》(1914c)中也有类似的思想。]

[272] 当然,可以假定这些内部过程是饥渴需要的生物基础。

[273] [关于原始生物体行为及基本的“恒定性原则”的设想,在弗洛伊德的一些早期著作中作过类似的论述,如《释梦》(1900a)第七章第三和五部分(标准版,第5卷,第565和598页)。不过更早的时候他是用神经学的术语表述的,见写于1895年而逝世后出版的《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一编部分[1]。更为简要的论述可见弗洛伊德与布洛伊尔《绪言》中的讲座(1893b)及《癔症发作理论》法语论文倒数第二节(1893c)。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一和第四章中他又论述了该问题(标准版第18卷,第1和26页),在《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中再次考虑了这一问题(第121页的脚注)。]

[274] [很快就会看到,这里涉及到两个原则,一个是“恒定性原则”。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一章中(标准版,第18卷,第9页),弗洛伊德写道:“心理器官努力使兴奋量保持在尽量低的水平或至少使其保持恒定。”关于这一原则,弗洛伊德在该部著作中使用了“涅槃原则”(Nirvana prciple)。第二个原则为“快乐原则”,见这一节的开始,在《超越快乐原则》中也有重述:“心理事件的过程是受快乐原则自动调节的……这一过程所选取的方向是,其终极结果要么伴随着无法回避的不愉快,要么伴随着愉快的产生。”弗洛伊德似乎一开始假定,这两个原则相互紧密联系,甚至是统一的。因此,在《科学心理学设计》中(见标准版,1950a,第一部分第八节),他写道:“既然我们确实认识到,心理生活的趋向是避免不愉快,那么我们就可将这一趋向确定为基本的惯性趋向(比如回避兴奋)。”同样的观点还可在《释梦》(1900a)第七章(五)中找到(标准版,第5卷,第598页)。然而,在本文的这一节中,弗洛伊德似乎又对这两个原则间关系的彻底性表示了怀疑。这种怀疑持续到了《超越快乐原则》(标准版,第18卷,第8页、第63页),并在《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中进行了更深刻的讨论。弗洛伊德争辩道,既然存在着愉快的紧张增强状态(如性兴奋),那么这两个原则就不可能是统一的。他进而建议(在以上所指的《超越快乐原则》的两节中已说过),一种状态的愉快或不愉快性质,也许与兴奋量变化的“时间性”(或节奏)有关。他做出结论,在任何情况下,这两个原则都不应视为等同的:快乐原则是涅槃原则的变异。涅槃原则属于“死的本能”,当其变异为快乐原则时,是受“生的本能”(Life stct)或力比多影响的结果。]

<!--PAGE 14-->[275] [弗洛伊德在1915年为自己《性学三论》(1905d),第三篇,第二节所加的脚注中探讨了本能的主动本质(标准版,第7卷,第219页)。在《对“小汉斯”的分析》中(第三篇第二节),弗洛伊德对阿德勒误解本能的“压力”特点做出了批评(1909b),标准版,第10卷,第140~141页。]

[276] 在《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中,弗洛伊德举了两个例子。标准版,第10卷,第106、127页。

[277] [在《性学三论》(1905d)首版中,弗洛伊德已公布了这一假设(标准版,第7卷,第216页)。不过,有此想法至少已有10年,比如可见弗洛伊德写给弗利斯的信原件(1950a)(约写于1895年)。]

[278] [“器官快感”(快乐附着某一特定的身体器官)好像为弗洛伊德在此首用。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1讲中的开始部分,弗洛伊德对这一术语进行了更深刻的探讨。当然,其隐含的观点还要早很多,比如可见《性学三论》(1905d)第三篇的开头一段,标准版,第7卷,第207页。]

[279] [见《论自恋》,第87页。]

[280] [虽然这些章节的一般意义是清楚的,但在使用“主体”(subject)时仍有一些混乱,作为一条规则,“主体”与“对象”分别指本能(或心理的其他状态)的根源,及本能所指向的人或事。然而,在这里,“主体”似乎指在关系中起主动作用的人——代理人。在这个意义上,“主体”更明确的用法在下文中还有。]

[281] [见上一脚注。]

[282] [1924年增注]在涉及本能生活的最新作品《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中我表达了一种相反的观点。

[283] 这是希腊语动词的暗喻。

[284] [见《性学三论》(1905d)第二篇结尾处的一节。标准版,第7卷,第203~204页。]

[285] [尚不知此处指哪一节,也许指遗失了的关于升华的论文中的一部分。事实上,在《目前对战争与死亡的看法》(1915b)中确实讨论了这一问题。但这却不是弗洛伊德的本意,因为这出现在不同的作品中。在1915年为《性学三论》(1905d)加的脚注中(写该文的这一年),弗洛伊德坚持认为,升华与反向形成是不同的过程(标准版,第7卷,第178页),在德语中,“同情”用的是“Mitleid”,本意为“同时遭受”、“怜悯”。关于这种感情的起源问题在《对“狼人”的分析》(1918b)中亦可见到,标准版,第17卷,第88页,它写于1914年,仅在本文之前的几个月。]

[286] [仅在第一版中用了“jeder”意为“每一个”,后用“jener”意为“这一个”。]

[287] [布洛伊勒(1910b,1911,第43页和第305页)的术语“矛盾”,似乎并未被他用做此意。他将矛盾(症)分为三种:(1)情绪的,如爱与恨之间的摆动;(2)意愿的,如无法决定一个行为;(3)理智的,如对矛盾观点的相信。弗洛伊德一般是在第一种意义上使用该术语的,比如,在《移情动力学》(1912b)结尾处第一次出现及在本文中的使用(第133页和第139页)。在本文的这一节中将它用于主动性与被动性,这是他仅有的几次之一。在《对“狼人”的分析》(1918b)的第三部分他也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它的。标准版,第17卷,第26页。]

<!--PAGE 15-->[288] [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1~3卷,第66页。]

[289] [在1924年之前的德语版中,这句话是“爱与恨之间的转化”。]

[290] [参阅《强迫性神经症的倾向》(1913i)。]

[291] [弗洛伊德似乎是首次使用该术语。]

[292] [见前面。在《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一文中,弗洛伊德已引介了“现实自我”与“快乐自我”。]

[293] [见前面的脚注。]

[294] [参阅《强迫性神经症的倾向》(1913i)。]

[295] [弗洛伊德以《死的本能》的假设为基础,对爱与恨的关系作了更进一步的探讨,见《自我与本我》(1923b)第四章。]

[296] [关于疼痛及其消除的生物方法的讨论可见《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四章。标准版,第18卷,第30页。该问题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1895])第一部分(6)也出现过。]

[297] [在《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1895],第一部分[1]中用的是“特殊行为”(specific a)。]

[298] [德语为“Nachdrangen”。弗洛伊德在《施莱伯的分析》及《论潜意识》两文中均使用了这一术语。但在20多年后《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第三部分,他使用了“Nachverdrangung”,即后压抑(after-repression)。]

[299] [以上两段分析的压抑两阶段理论在弗洛伊德4年前出版的《施莱伯的分析》中第3部分就出现过。(虽然形式上有区别)。在写给费伦茨的信中也出现过(1910.12.6),见琼斯(1955b,第499页);也可见标准版,第5卷,第547页和第7卷,第175~176页。]

[300] [此处所讨论的问题在《论潜意识》第六部分中有更长的论述。]

[301] [在1924年的德文版中,该句的后半部分写为“Welches si ih versagten Zugang vo Bewstse endlich erk?pft hat”最初翻译为“which has fallywrested fro he right of revioly de”从1924年以后的德文版起,“vo”更正为“zu”,于是上文的意思便有所改变。]

[302] [见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50c)一书的第二章。]

[303] [同上]

[304] [见《释梦》第七章,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67~568页。]

[305] [德语为“Vorstelng”。]

[306] 这一适于压抑过程的明喻,也可用前已提及的压抑的特征作说明:我需要增加的是,为了拒绝这位客人的进入,我必须在门口设立一个永久的卫士,否则,这位客人会破门而入。[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五讲》(1950a)的第二个演讲中对此做了精彩描述。]

[307] [弗洛伊德关于最后一点的修正了的观点可在《抑制、症状与焦虑》中找到,尤其在第四章的结尾和第十一章的第一节,1926d。]

<!--PAGE 16-->[308] [“回归压抑”(return of the repressed)是弗洛伊德较早使用的概念之一,曾出现在《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第二部分(1896b)及1896年1月1日送给弗利斯的论文清样中(1950a,清样K)。]

[309] [弗洛伊德在《论潜意识》一文的第四部分专门探讨了这一问题。]

[310] 这当然是《对“狼人”的分析》的一种参考(1918b)。虽然该病例在本文出版后的三年才印行,但在这之前已基本完成。

[311] [弗洛伊德已在《癔症研究》中引用过,1895d,标准版,第2卷,第135页。]

[312] 见《对“鼠人”的分析》第二部分C。标准版,第10卷,第241页。

[313] [弗洛伊德在其《文明及其缺憾》的第二章中(第83页)探讨了这种分类。]

[314] 《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第二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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