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阶段在如此情况下由施虐症控制,我们必须继续说明女性阶段的发展结果。男童对父亲怪物般的“可怕”的阴茎无休止的内射,他相信他的身体暴露在来自里面的危险,他母亲也暴露在危险中。他对充满敌意的父母联合的内射与他对微弱的“好”母亲的内射都朝同一个方向做工,在他自身内部的焦虑的上升增加过程中,这些内射过程不仅为严重的精神疾病创造了条件,而且还为性发展的严重干扰制造了机会。在这一章的前面部分,我指出过身体内的“好”状态与“好”阴茎(就性器而言)一起,他们都是性能力的前提条件。如果男童对母亲**和身体的攻击已经非常强烈,以至于在他的想象中,母亲已经被父亲的阴茎和自己的阴茎破坏,他就更加需要一个“好”阴茎来复原母亲了。他必须对自己的能力有特别的信心,打消他对充满危险、制造危险的母亲身体的恐惧(装满了父亲阴茎),但是,恰恰是他对母亲和自己身体内部的恐惧让他无法相信自己拥有“好”阴茎和性能力。这些所有因素叠加起来,可能使他远离作为“爱客体”的女人,而且,与他早期的经验一起,他将经受异性恋位置的性功能障碍,或者变成同性恋。【在极端的病例中,他的力比多将不能保持任何状态。
案例病史
A先生是一位35周岁的同性恋病人,他有严重的偏执狂和疑病病症的神经官能症,他的性能力受到严重损害,他对女人普遍怀有不信任和反感情绪。在他的分析中,这种情绪最终可以追溯到童年,他幻想当他看不见他母亲时,他母亲持续与父亲**并联结在一起。他认为母亲的身体内部充满了他父亲的危险阴茎,【由于这个置换作用,他的母亲获得父亲阴茎的数量如此多,她自己的特征所剩无几。A先生潜意识中把母亲与父亲的阴茎完全认同(幼年时是有意识认同),作为这些多次置换的结果,病人甚至对有意识区别男女两性都有巨大困难。在情感转移中,他对母亲【恩斯特·琼斯(Er Jones)在他的论文《害怕、罪疚和仇恨》中已经指出过这个机制(1929)。的仇恨和恐惧(以各种方式掩盖了他的罪疚感)总是与父母**的场景相联系。当他感到焦虑时,他瞄我一眼他就会确信我有生病症状,而且看上去邋遢和精神不振,他的这些怀疑其实意味着我身体内被下毒并且被破坏。这些焦虑可以追溯到童年,他在早晨以焦虑的眼神打量母亲,想看出她是否在与父亲的**中被下毒和被破坏。【当A先生的焦虑尤其严重时,街道和我的房子(甚至整个世界)似乎都淹没在尘土中。这种心态的A先生常常把我当作清扫楼梯的女佣人,我在他眼中如此讨厌,这个女人在他眼里如此令人生厌,因为她唤起了他的罪疚感和焦虑感,她代表的是那位因为他的过错而穷困病苦的母亲。这位母亲徒劳地打扫她布满灰尘并被下毒的身体(指房子),他幻想用自己的有毒排泄物攻击**的父母并攻击母亲身体内部,所以,他觉得自己对母亲的健康状态负有责任。可怜的孩子每天早上都以为母亲死了,在这种心态下,母亲外表和行为的一点点改变、父母之间意见的不同、母亲对父亲态度的微小改变,总之,他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他长期等待的灾难真实发生的证据。在他的**幻想(自己愿望的满足)中,他想象他的父母以许多方式互相破坏,这些幻想变成焦虑、【由于我想要说明某些早期焦虑情境是造成严重性障碍的根本原因,从他的早期影响中,我找到出两个原因:他的母亲长期生病,而他的父亲是一个严厉的暴君,全家人都很怕他。害怕和罪疚感的来源。这种焦虑使他一刻不停地关注环境变化,以及强化他对知识的渴求,这种对父母**时不断观察的想法以及发现他们性秘密的渴求耗尽了他所有的自我能量。与此同时,这个渴求被阻止母亲**的愿望加强,他希望保护母亲不受父亲危险阴茎的伤害。【幼童的原始嫉妒驱使儿童破坏父母的性满足和亲密感,原始嫉妒因焦虑再一次被增强。儿童害怕在满足自己的施虐幻想过程中,他的父母在**中会互相伤害,甚至杀害对方,这个恐惧心理驱使儿童观察并妨碍父母。
他对父母**的感受在情感迁移中反映出来。A先生在众多事物中,特别对我抽香烟感兴趣,如果他注意到烟灰缸中有我上一次抽烟的一截香烟头,或者,如果房间里有香烟味,他就会想我是不是抽了很多烟,我是不是早餐前抽的,我是不是抽的好牌子等等。这些问题和问题的答案都与他对母亲的担心有关,这些问题都来自他的想法:每晚,他的父母以何种方式、多少次**,而这些又对母亲有什么影响。他与原始场景有关的情感挫折、嫉妒和仇恨找到了发泄处,我有一次在他认为不恰当的时刻点燃了一支香烟,他勃然大怒,责怪我对他没有兴趣,并且认为我只管自己吸烟而忽视香烟对他的干扰,然后,他建议我戒烟。而有的时候,他不耐烦地等着我点燃香烟,他几乎就快提要求了,他等不及我划火柴的声音,并且坚持认为他还没有准备好时,我不能划火柴。很明显,这种紧张状态是他小时候半夜聆听父母**发出的声音的状态,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直到他终于听见父母**发出的声音(划火柴),这下,他可以确信整个事件很快就要结束了。但是,有的时候他又希望我抽烟,这可以追溯到他小时候父母双亡的恐惧情境,他渴望听到父母**(证明他们还活着)的迹象。在他的后期分析中,他对**的后果不太害怕了,他希望我吸烟的愿望非常坚定:后期的发展趋势变成他希望父母**,因为**等同于和解,等同于满足和治疗两个人的行为,他希望从剥夺父母**的罪疚感中解脱。
就他自己的吸烟而言,A先生希望自己戒烟,这样可以去掉他怀疑自己生病的抱怨。他从来不能长期坚持戒烟,因为,潜意识中,吸烟其实是疑病病症的治疗方式,香烟代表了父亲的“坏”阴茎,他想象抽烟【这种幻想可能也提供酗酒的刺激因素。酒代表的是坏阴茎或者坏尿液,用来破坏内化的坏阴茎,梅莉塔·舒米登堡(Melitta Schideberg)在她的论文《文化发展中精神病机制的作用》(1930)中曾经指出药物代表“好”阴茎,它对内射的“坏”阴茎提供保护作用,由于“上瘾者”的矛盾情绪,吸入的药物获得“坏”阴茎的意义,导致“上瘾者”继续嗑药。可以消灭自己身体的“坏”客体。香烟也代表了父亲的“好”阴茎,抽烟可以复原他的身体和他体内的客体。
A先生的强迫症状与他的若干焦虑相联系,通过置换,他们开始了“魔咒或反魔咒”(char and unter-char)。【弗洛伊德,《图腾与禁忌》,《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3。其作用是:确定他的父母那时是否**,与他们**有关的某些危险事件是否发生,这些事件中的伤害是否得到医治,等等。强迫性神经官能症的所有因素都与破坏和建构全能有重要关系,全能起源于他自身并与他的父母**有关,它得到扩大与发展,并与他周围广大的生活环境有关。
A先生**的强迫特征和严重障碍起到证明和反证明的作用,他对父亲阴茎的恐惧不仅干扰了自己同性恋立场的维护,还破坏他建立同性恋立场。
由于A先生与母亲强烈认同以及他幻想吞入**的父母,A先生感觉身体有恙。在情景负迁移上升【疑病病症的细节通常由施虐幻想的结构和细节决定,比如,我多次发现烧灼的感受与尿道幻想联系在一起。由于尿液意味着灼伤客体,尿液也灼烧儿童自己的身体。另外,在这些病例中,父亲内化的阴茎和他的尿液被赋予灼伤、下毒和腐蚀的能力。中,A先生的疑病病症变得越来越明显。因为各种原因,他幻想母亲与父亲**的危险增加,作为**的结果,母亲体内藏着父亲的阴茎,他对我的仇恨以及对自己身体的仇恨变强。他与母亲的认同感,他把每一个正发生在母亲身上的灾难(他认为的)当作是他身体内部正在被破坏。但是他仇恨母亲与父亲**的主要原因是:母亲不仅她自己暴露在危险中,也把他间接暴露在危险中,因为在他的幻想中,父母在他身体内**。
而且,当他想象母亲与父亲在**中结合时,她就变成了敌人。比如,他有时候很讨厌我的声音和说话,这种厌恶不仅表明我的话等同于危险和有毒的排泄物,而且表明他幻想他的父亲或者父亲的阴茎在我体内并且让我做代言,这个阴茎以敌意的态度影响我的话语和行动。在他里面的父亲以同样的态度指使他对母亲进行破坏,他甚至害怕他父亲的阴茎可能在我说话的时候从我的嘴里跳出来攻击他,我的话语和声音因此等同于他父亲的阴茎。
如果他的母亲被摧毁,那就再也没有帮助他的“好”妈妈了。在他的幻想中,他母亲的**被撕咬成碎片,或者被尿液和粪便毒害。这些想法让他早早就内射一个有毒而又危险的母亲意象,阻止他“好”母亲意象的发展,这个因素加剧了他的偏执狂特征,特别是加剧了被下毒和被破坏的想法。在他的外部世界(起初在母亲的身体中)和他自己的身体中,病人没有成功获得对抗父亲阴茎的帮助。在这种情况下,不仅是他对母亲的惧怕和阉割焦虑增加,而且他对自己“好”身体和“好”阴茎的信念也会受到压制,这是导致性发展受到严重干扰的一个根本原因。除了害怕母亲危险的身体,这种惧怕他自己“坏”阴茎破坏母亲(不能在**中修复母亲)的想法是A先生性障碍的根本原因。
他没有充分建立“好”母亲的信念,这个事实在他染病时产生了重大影响。二战中,A先生在前线参加了一场持久战,他相当成功地摆脱了战争的阴影。他在后来的一次偏远地方旅行的时候染上痢疾,他的信念遭受重创,他的分析表明他的症状又激活了疑病焦虑症,也就是害怕内部“坏”阴茎和下毒排泄物等等。促成发病的原因是他的女房东照看他的做法(我的病人让她照看了一段时间),这个女房东照看得并不好,待他不友善,甚至不给他足够的牛奶和食物,这个经历重新激活已经断掉的所有仇恨和焦虑联想的创伤。除了这些,A先生无意识地完全把女房东的行为当作对他焦虑心理的暗示,亦即世界上再也没有“好”妈妈了,他毫无指望地被置于内部摧毁和外部敌人的境地。他的“好”母亲的信念从来就没有充分建立起来,这个信念没有得到保持,在很多的焦虑情境中没有发生作用,一个本可以帮助他对抗焦虑的好母亲意象的缺失,最终成为他重创的决定因素。
我在A先生的病例中尽力表明,仇恨置换以及担心父亲阴茎对母亲造成破坏的结果是:他非常害怕女人的身体,而且异性吸引力对他的吸引力变得非常小。
选择同性恋
当置换所有怪异可怕的事物至不可见的母亲身体中时,通常都会有一个联想过程,这个过程是同性恋立场完全建立的一个前提条件。儿童的正常想法是阴茎代表他的自我和他的意识,分别对应超我和身体内在代表的潜意识。他的同性恋态度使得他以自恋方式选择另外一位男性的阴茎作为客体,这个阴茎现在对抗他的阴茎和身体内部带来的所有恐惧。因此,在同性恋中,克服焦虑的方式是自我借由着重强调现实和外部世界,以及所有意识都可见、可知的具体事物,尽力否决、控制和更好地利用潜意识。
在这些情况中,我发现男童在幼儿时代发生过同性恋关系的,他会比较好地调整他的仇恨情绪以及对父亲阴茎的焦虑,以及强化他对“好”阴茎的信念,而且,这样的一种关系是他成年后所有同性恋的基础,这些都给他提供了几种确认方式:内化的阴茎以及真实的阴茎既不是他的迫害者也不是母亲的迫害者;他的阴茎不具有破坏性;除非他幼儿时期与兄弟或者别人的性关系被发现并且被赶出家门,否则,他害怕被阉割或者被杀害【在这种恐惧的后面隐藏着一种恐惧:害怕母亲的竞争者身份,她试图让他承担阉割并盗走父亲阴茎的责任。的想法是没有根据的。这些想法作为成年人也不会得到允许,因为同性恋行为没有带来任何恶果;他有秘密的同谋和共犯,因为在幼儿时期,他与兄弟或者其他人的性关系意味着两人串通在一起破坏父亲或者母亲或者他们**结合。在他的幻想中,他的伴侣有时会担任父亲的角色,与他一起在性活动中秘密攻击他母亲,以及通过攻击造成父母之间对决;有时候,他会扮演兄弟的角色,与他自己一起发动对母亲和他自己里面的父亲阴茎的攻击。
我认为,通过性行为的方式,这种与另一人结成同盟针对父母的情感(基于施虐**幻想)对幼儿【参见第七章。的性关系具有重要意义。这种情感与偏执机制关系密切,在这种机制运行活跃的时候,儿童将在寻找性取向和客体关系的同谋和共犯中具有强大的偏见。选择母亲与他一起对抗父亲,亦即破坏她里面的阴茎(通过与她**的方式)可能是他选择异性恋位置的必要条件,这种情感可能使得他成年后保持异性恋立场,尽管他有显著的偏执特征。如果他对母亲危险身体的害怕太强大,他对好母亲意象并没有得到发展,他与父亲结成同盟对抗母亲,或者与兄弟联合对抗父母亲的幻想,将有助于他建立同性恋立场。
儿童摆弄他的客体,让它们互相对决,通过结成秘密联盟来控制客体。就我看来,这些做法的根本原因是在全能幻想中,有毒粪便和放屁借由幻想的方式被引入客体内,这样可以达到占领和迫害客体的目的。在幻想中,儿童的粪便是秘密攻击客体内部的工具,并且被他看作是为了自我的利益而干坏事的客体或者动物。这些伟大和全能幻想是被害妄想和被下毒妄想的要素,他们害怕客体作为迫害者【参见第八章。,也会对他们施加秘密攻击;并且,它们有时候调转方向,以敌对态度对待自我(病人害怕他自己的粪便)。在儿童和成年人的分析中,我还碰见过害怕自己的粪便以某种方式独立存在,并且不再被自己控制的病例。粪便对抗自我意志,对内部和外部客体造成伤害。在这些情境中,粪便等于各种小动物,比如,老鼠、苍蝇、跳蚤等等。【我五岁的小病人法兰茨,他在分析中显露出明显的精神病特征,他害怕在黑暗中有许多老鼠从隔壁房间爬到他的卧室。在他躺在**的时候,老鼠们朝他进攻,还有一些从上面攻击他,另一些从父母的粪便进入他的肛门和身体的其他开口处。
偏执狂焦虑把粪便和阴茎当作迫害者,而同性恋爱客体代表最重要的对抗迫害者联盟。个体力比多对“好”阴茎的渴求将导致过度补偿修复,并且将起到隐藏对“坏”阴茎的恨和怕的作用。如果补偿修复失败,他对爱客体的恨和怕将变强,而且发生把所爱的人转变成被迫害者的现象。【参见第九章。
这些机制在偏执狂的病例中非常明显,它们以轻微的程度进入每一个同性恋的活动。男性中的性行为部分起到满足施虐冲动的作用,以及确认破坏全能。在正面力比多与“好”阴茎(作为外部客体的方式)的关系表象后面,或多或少潜伏着(视仇恨的强度)不仅是对父亲阴茎的恨,而且还有摧毁性伴侣的冲动,以及随之而至的对性伴侣的害怕。
在他的《同性恋和俄狄浦斯情结》中,费里克斯·波姆把注意力转向俄狄浦斯情结的作用那个部分,它包含了儿童对父亲的仇恨、他对抗死亡的愿望和积极阉割意愿。【 参考《国际精神分析学刊》(Int.Z.F. Psyal, 1926, 12)作者说明在同性恋行为中,男性个体常常有两个目标:使伴侣的异性性行为无能,这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让他远离女人;阉割他,这表示他还想要占据他伴侣的阴茎,这样他可以增加对女人的性能力(主要针对第一个目的而言)。我自己的观察让我相信,除了对父亲的原始嫉妒之外(这让他更加希望男人远离女人,比如母亲和姐妹),还有一种与母亲**招致的焦虑。由于危险不仅来自父亲的阴茎,也来自他自己的施虐阴茎,他有选择同性恋立场的很强的动机。【弗洛伊德注意到一个事实:在有些病例中,导致同性恋的是情感竞争,这种情感占上风而进攻趋势被压制(对比《某些嫉妒、偏执和同性恋的精神病机制》,1922,《弗洛伊德全集英文标准版》,卷18),萨杰尔(Sadger)强调了男童与父亲的竞争关系,以及阉割他的渴望,这些因素导致同性恋倾向(参见《歇斯底里症缺乏的多重性倒错案例》),费伦齐(Ferenczi)曾指出,同性恋者对父亲有残酷的死亡愿望,也有对母亲残酷的****幻想(见《关于男同性恋的疾病分类》,1914),恩斯特·琼斯表明口腔施虐是男同性恋发展的中根本因素[《女性性活动的早期发展》(1927)]。我在男童和成年男人的分析中发现,在同性恋位置中,他与父亲和兄弟订立条约:他们全都对母亲和姐妹采取禁欲态度,绕开她们,他们从彼此的身上获得补偿。就第二个目的而言,我完全同意博伊姆的观点:男童想要阉割父亲,获得他的阴茎,与母亲**,其目的是巩固同性恋位置。在有些情况下,我肯定他的目标不仅是占据性能力特别强大的阴茎,而是保存大量的**(根据幼童的幻想,**是给母亲性满足【儿童认为需要大阴茎和大量**满足他的母亲,而且他自己的小阴茎是让他在成年生活中性无能的原因之一。的必要条件)。除此之外,他还想要把多个“好”阴茎和好“**”放入她身体内,目的是让她的身体内部完好无缺,这个愿望在性器阶段得到加强。他相信,如果他的内部是完好的,他将能够给予母亲“好”**和“好”孩子——这个情境将增加他异性恋立场的性能力。如果他的施虐趋势占上风,他将采取同性恋行为来满足获得父亲阴茎和**的愿望;他也将具有异性恋目的,因为自己在认同施虐父亲的过程中,他将与母亲**,并完全破坏她。
我们不止一次说过,对知识的渴望提供一种性行为能力的动力,但是在个体满足对同性恋行为有关知识的渴望时,他的目的是增加异性恋位置的效果,同性恋行为是为了实现他幼年时代的愿望:可以看见他父亲的阴茎与他自己的阴茎有何不同,想知道在父亲的阴茎与母亲**时,它是怎么表现的;他渴望与母亲【博伊姆(Bohe)(在前述引文中)提到一个病人,他过去有一个习惯,他老是要找出与他发生同性恋的男性与女人的“性技巧”是什么。**时,变得更内行和更有能力。
B先生的病例材料
我将继续从病例中抽取片段,说明以上讨论的某些因素在同性恋立场中的重要性。B先生,三十五岁左右,他来找我治疗,他有很重的抑郁症和工作中强烈的拘谨约束感。他在工作中的拘谨约束感已经发生相当长的时间,并且发展到如此严重的程度,他不得不放弃他的研究生涯,而改行去从教。虽然他的性格和自我发展已经非常成功和完整,而且他的智力超群,他的精神健康却遭受严重损害。他的抑郁症现象在幼年时代就出现了,但是在最近几年变得非常厉害,抑郁症已经变成长期症状,并且他很多时候断绝与其他人的交往,他毫无理由地担心他面目可憎,因此,他越来越不喜欢社会交往。他还有严重的怀疑心理,怀疑心理从他的智力兴趣领域发展到方方面面,这对他本人尤其的痛苦。
在这些显性的症状中,我看出重度疑病病症【先生对自己外貌持续不断的担忧证明,他对身体内部的担忧和对身体内部疑病的焦虑进行对外置换。,以及强烈的迫害和指称想法,这些症状有时候具有妄想特征,但是他本人却令人费解地对此漠视。举个例子,在一次旅行中,他在一家客栈住了一段时间,他觉得住在这家客栈的一个女人想要跟他发生性行为,甚至设计要他的命。他有一闪而过的一个念头,他觉得这个女人给他买的面包有毒,他被毒害了。第二年,他又来到这家旅社,尽管他知道他还会碰见这个女人(因为她是这间客栈的老顾客),而情况是他们俩后来发展了很好的关系并且变成了好朋友。尽管如此,B先生并没有放弃他的猜疑,他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去年想要毒害他,他自我安慰说他不会再犯险境,因为他们现在的关系这么好了。令人吃惊的是他并没有憎恨这个女人,他的这种情感部分是因为他毫无理由的情感置换,部分是因为他对别人的忍受和理解。除了这些原因以外,他强大的掩饰能力导致他的迫害症、疑病焦虑以及他的强迫症都不能被亲近的人发现。强大的掩饰能力伴随他非常强的偏执特质,虽然他觉得被人偷窥和监视,也很怀疑别人,但是,他的心理理解能力如此强大,他知道怎样完全隐藏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与他的掩饰和精明气质一道的还有积极客体关系带来的新鲜感和发自内心的情感,这些情感存在于他心灵深处强大的希望中,这些情感帮助他隐藏他的病症。尽管在最近几年,这种情感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