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头只在合理撑船，虽然不排除，但也不稳妥。
你要硬说的话，有可能人家门派里一个扫地的才是最强……但天下扫地的都很强吗？显然不是，你如果总去找扫地的，那绝大多数情况还是会失望。
也罢，既然老头如此毛遂自荐，陈青就请他来一叙。
“那船家请，到我这里喝杯酒如何？”
“你这也太不主动了，我都自己开口了你才请。”
“那你来不来呢？”
“来！”
老头马上靠岸，来到陈青的小棚子里，两人拿酒对饮。
虽然是灵体，但清雅提供的东西还真对灵体的胃口，没错，这些很多东西都是清雅那个空间搬来的，而陈青那些东西则不是灵体能用的。
两人喝上了，陈青问：“还没请教老先生尊姓大名？”
“来福。”
“你这名字，一听就像……”
陈青都不好说了，但老头也丝毫没觉得丢人：“像是下人对不对？这么说也没错，剑灵对主人，就是类似主仆关系，你来此找剑灵，难不成是找个主子？”
“不是，我不是来找剑灵的，本质上，我是来悟道的。”
“悟道那是以后的事了，悟道之前你不是得先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剑灵吗？”
“好说你说的对。”
陈青点点头，是不是这样他不知道，反正真仙姐姐让他来肯定是有安排，难不成安排的就是这个老头吗？要这么说的话，清雅是自己的剑灵，都不用来了。
实际上，清雅属于人魂，真正从剑里养出的灵是懂剑道的。
所以不是一码事，这么看来，陈青还真需要有个真的剑灵。
“那老先生，你是愿意做我的剑灵？”
“我可没说这话，此处的剑灵都已经生成，他们是不会另外认主的。”
“不会再认主？这有什么说法吗？”
“剑灵之所以从剑里产生，需要有道支撑，你看到的其他修炼，好歹都是活物对不对，而剑是死物，死物都能修出灵来，肯定不会是自己主动的。”
原来如此，所以每一个已经形成的剑灵，都有自己的主人。
那陈青想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剑灵，就不太可能了，不是忠不忠的问题，他们认死理。
有了这些话，陈青对老头还挺感激的，这酒没白喝。
要不是老头跟他说这些，他几乎都误解了，还以为能有剑灵跟着自己。
“你这么说的话，你们每个剑灵的主人，都是悟道者？”
“确实如此，有道，才有灵。”
陈青豁然开朗：“请老先生教我，如何悟道，在下感激不尽！”
老头笑了：“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真正的道，我教不了你，能教给你的不管用。”
怎么又是这句，陈青就不明白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有何用。”
“怎么没用，剑灵都是出自悟道者，只要你跟我们在一起，就是离道最近了，还有其他地方能跟这里比吗，这一切都是确定的。”
“那我要做点什么呢，只跟你们喝酒聊天？”
“虽然剑灵都有主，但你也可以寻找一个和你近似的剑灵，从他的身上悟道。”
那肯定不是这老头，陈青老了不会这样无聊地划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