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皇叔,您怎么在这?”
“本王若是不在,怎知静安的威风已盛到如此地步。”齐靖宸冷冷开口。
“张口闭口,便是皇爷爷,便是砍人脑袋,父王的仁德之名,便是让你拿来这般作贱的?”
这一个大帽子扣下来,静安郡主身后的那些侍卫随从,立即跪了一地,头埋得极低。
靖安郡主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嗫嚅了几下。
“皇叔……静安,静安只是一时情急……失了分寸。”
齐靖宸没再理会这个侄女,目光落在马车上,他一向瞧不起这个四弟,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事事还要靠家中女眷出头。
“四弟是缺胳膊了还是断腿了?还不打算出来。”
在马车上当鹌鹑的闲王黑着脸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皇兄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本王最近连日赶路,人困马乏,刚才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就这点事还值得皇兄斤斤计较吗?”
“我看四弟闲散日子过惯了,忘记了父王下达的旨意。”
当今圣上的确是位明君,驿站早有所规定,除了那些急报和特殊情况之外,所有官员或者皇亲国戚,都得按先来后到入住,不得以身份随意驱赶。
闲王猛的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在之前的驿站他也没少这样做过,但那些人碍于自己的身份,即便有所怨言,也不得不选择退让。
哪曾想在这里竟然会遇到大皇兄,还被他当众训斥,面上早就黑如锅底。
“这是皇弟的错,我这就叫人离开。还不赶紧走,丢人现眼的蠢货。”
对自家女儿说了一句后,转身进了马车,眼里的杀意再也掩饰不住溢了出来。
“给我等着,过了今夜,那你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见父皇。”
齐靖宸处理完这事,转头打算进驿站,就看到了站在二楼窗户边的玉紫舒。
“可是惊扰到了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