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摇头:“那不是。这个药只针对伤口发炎红肿,人发热。其他的病治不了。”
孙大夫想了想,更期待了:“那我要是给人切出了伤口,是不是吃了这个药,伤口就不会烂,人也不会烧死?”
时锦:!!!我感觉到了危险!
她疯狂摇头:“哪有那么神。就算用了这个药,也可能是没用的!而且伤口太大了,也不管用啊!”
孙大夫想了想,有点遗憾:“不知道那个梨花峪大当家死了没。那个什么少主死了没。他们要是没死,是不是伤口不超过那个就能管用?”
时锦忍不住紧张,然后决定从源头掐灭孙大夫的危险思想:“这药不好搞。而且用了之后,副作用也挺大的。搞不好人就变傻了。不到万不得已,可不敢用!”
听到这里,孙大夫终于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会变傻啊,那不行。”
顿了顿,他又看了一眼手里的胶囊,迟疑了一下:“那阿丑不会变傻吧?”
这要是变傻了,可不好办。
时锦心道那不会。但嘴上却说:“到了这个地步,只能一试了。”
孙大夫叹了一口气:“那倒是。没别的法子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时锦压低声音,嘱咐孙大夫:“这药,就别说是我给的了,吃的时候,也别让其他人看见知道。”
孙大夫昂首离开,只留下一句:“人多嘴杂,我懂。”
只是他心里却是深深感叹:陈大嫂还是心善呐!遇到陈大嫂,真是我们这些人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吃过药的阿丑,情况好歹没有恶化。余芬那哭红的眼睛总算也能休息。
趁着白天,营地里好些人都去那条小河边洗了脸,洗了衣裳。
女人们也趁机能打水,捡柴烧水洗个头,擦擦身上。
时锦就干脆让人腾出来个帐篷,暂时用来洗澡用。
时锦也趁机洗了个澡。
不过还是没敢用沐浴露和香皂。
解释不清楚。
但不得不说,短头发,洗起来很方便!而且用了不知道谁弄来的无患子,搓出来的泡泡洗完了也挺清爽的!
她都想好了,以后要是能安居下来了,她要修个洗澡房!地上就铺石板!
洗过澡洗过头,时锦又让新来的人互相检查了一下虱子。没有虱子的可以不用剪头发,有虱子的……就得剪头。统一板寸,不论男女。
由于时锦自己都是个板寸,所以其他人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最终都还是接受良好。
只是好多人都觉得,剪了头发之后,感觉好像头上都轻了几斤似的——
就在种种的忙碌中,夜幕悄悄降临。
营地里的人,依旧是吃饭,睡觉,守夜的负责守夜巡逻。
月上中天,又渐渐西落。
一群人悄悄从费家村出来,足有五六十个——
个个都是男人!
他们都商量好了,这么多人,直接就能镇住那些人!
两个打一个还打不过吗?
费大明是打头的。
他都想好了,到时候他就挑个年轻的,壮实的女人当媳妇!可不能选那个短头发的,看着就凶的!
况且,那女人也太老了!估计也不能生孩子了!
不过,那女人手里肯定有钱。还是得想办法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