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的错!一直以来,老谢都洁身自好,哪像我!见一个爱一个。”为了安抚赵文倩,程晟不得不自黑几下。
偏赵文倩不满意他的道歉方式,甚至开口教训起他,“原来你还知道你自己见一个爱一个,我以为你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程晟,砚礼要把你当朋友我管不着,但你绝对不能带坏他,不然我肯定不放过你。”
程晟噎住,有些哭笑不得。
看着砚礼的份上,他给了赵文倩几分面子,可她居然当真了!
也不知道眼里看上她什么!
先不说别的,就是那张脸,跟魏小姐比起来,那可真是差远了!最主要的还是她那臭脾气,动不动就好为人师,哪有人魏小姐的半点温柔,不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说不定老谢就乐在其中。
“砚礼,咱俩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免得赵大小姐得找到机会收拾我!”
程晟说着,故意往后退了几步远离赵文倩。
赵文倩见状气得眼眶都红了。
偏谢砚礼一句话不说,依旧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神色淡漠又疏离。
望着身边沉默不语的男人,赵文倩咬了咬唇角,她忽然想起来,几年前她离开榆城,谢砚礼对她不是这样的,他那时候很喜欢跟她待在一起,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特意驱车带她去看日出。
那天晚上,他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她心里清楚,他舍不得她。
可作为一个女人,她再清楚不过了,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会遇上很多个不同的女人,环肥燕瘦,或娇艳,或小家碧玉,或清丽脱俗……
她想要成为他的唯一,所以,她决定先放手,然后再去把他找回来。
她要让他知道,她才是他心里最特别的存在。
“程晟,你还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收拾你!我不过就是怕你把砚礼带坏了,别以为我没有听说过,你换女朋友的速度平均一周一个,最长的也不过三个月。”
程晟勾起嘴角,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赵大小姐,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换女朋友勤快,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怎么就能把砚礼给带坏?你把砚礼当什么了?他难道连这么自制力也没有?”
说着,他又嫌弃地“啧啧”两声。
“砚礼要是娶了你,那以后肯定妻管炎,想想就怪可怕的!”
“程晟!”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又没聋。”
……
直到赵文倩要被程晟气哭,谢砚礼才懒懒地觑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程晟嘿嘿一笑,摇晃着酒杯,吊儿郎当地说道:”行!我给你面子!”
*
这天晚上,魏央失眠了。
一直到半夜两点多,她也睡不着,不时翻来覆去的。
后来又渴得厉害,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趿拉上一双拖鞋去厨房找水喝。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魏央没有开灯,摸索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想着沈岑之三番两次地邀请她所谓的“先生”一起吃饭,她心里的不安,就像是一粒种子,慢慢地生根,发芽,渐渐长大……
她唯一庆幸的是,沈岑之跟谢砚礼并不熟悉。
魏央抿抿唇角,长长地出乎一口气,准备将杯里的水喝完。
下一秒,一个低哑性感的嗓音蓦地落在她耳边:“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偷偷摸摸在厨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