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之前发的录音录像你是没有看过吗？持夭声音本来就是偏冷的。”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不是持夭仗势欺人，仗着和妖关系好，在万妖司地位高，就可以随意欺负人吗？”
“……我不予置评。”
两个当事人还没有进入直播画面，弹幕就已经吵开了。桃花妖拿着手机慢步走到沙发上，身体整个放松靠在沙发背上，垂眸望着手机画面。
看来之前持夭在祀北城案子时发的微博还是有用的，他们这两天做的公关和解释也很到位，起码表面上稳住了社会大众的心态。
持夭捧着手机低眉望着和持落的聊天界面，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手机壳，向嬴舟扬了扬下巴，自己坐到镜头前面，没有说话。
嬴舟跟在持夭身后坐在她身侧，鎏金色的凤眸瞥向镜头，转而看向电脑直播画面，侧着头看向持夭。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动打字，持夭扫了一眼持落的微博，退出微博界面给持落发消息。
“持夭”：我开直播了，你瞧瞧。
正坐在范淑琴床边端着鸽子汤打算劝她多吃点，持落装在牛仔裤口袋的手机振动嗡嗡的。
“妈，你快吃，持夭给我发消息，让我监督你吃饭。”持落单手端住碗，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一眼来信人。
庆幸手机只显示来信人的姓名，没有消息，持落直接把手机举到范淑琴面前，给她看，尝试“威胁”范淑琴。
“好，夭夭给你发消息，是不是有事情要忙？你先忙吧，我自己喝。”
明白持落是在借机“威胁”自己，范淑琴轻声一笑，抬起略微颤抖的手端住汤碗，捏起勺子舀了一勺汤。
“持夭”：妈怎么样了？刚刚接到消息，温白两家针对画皮向万妖司提交诉求表，持家也在诉求表之中。
“…………”看着持夭发过来的一长串消息，持落举着手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持夭……是只有工作的脑子吗？
“没有妈，持夭还是关心你的。你看，她真的给我发消息了。”
再次把手机举到范淑琴面前，持落眼瞅着范淑琴眉开眼笑，心中担忧也渐渐消散。
盯着范淑琴乖乖喝汤，持落嘱咐了两句，起身走回自己房间，给持夭回过电话去。
“喂，怎么了？怎么牵扯到持家了？”
“我在直播，你一会儿再说。之前在医院商量的那件事，你一会儿办好哈。”
埋头打字没有抬头看镜头互动一句话，持夭被持落甩过来的电话惊了一下，身子不可察觉轻颤，抿着唇接通了电话。
“我刚刚看差了吧，持夭刚刚抖了一下！”
“大惊小怪什么？强大人设都是营销出来的，看样子就知道了。”
“夭夭，你先忙。”嬴舟瞥了一眼弹幕，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不自觉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