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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简单的任务(二合一)(2 / 2)

“是的,这就是我召唤你来的原因,我需要一个对於诡能精准控制的人,来帮我去別的地方进行搅动,別的人我不信任,而且不希望太多人参与。“

“完全没问题。”

严景微笑道:

“交给我就行了。”

“这种暗室有什么特点吗便我找。”

“有的。”天璇开口,將暗室的特点悉数告之。

严景掏出一个记事本,一一记下。

“倒也不用这么详细。”

天璇捂嘴笑道。

但严景表情很认真:

“详细点好。”

天璇闻言,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內心很是欣喜,觉得眼前的严景没有直播中看起来那么难相处,甚至比不少接触过的人类都靠谱。

严景记完之后,对天璇开口道:

“这处工厂的负责人是谁,你清楚吗,谁建造的这个暗室。”

“是诺尘生物的罗茂,他既是这个工厂的负责人,也是这个暗室的建造者,除此之外——”

天璇开口,说到一半她停了下来,因为严景认真的模样让她起了疑。

“您问这个做什么”

她看向严景,成熟嫵媚的脸上带著笑容。

“如果我开启弹幕,说自己是诺尘生物的人,人家问你是谁的人,我总得回答吧人家问我这个暗室的细节,我也得说一嘴啊。“

严景笑道。

这个理由说服了天璇,疑心去了大半,当然,更多还是因为她找不出严景背叛自己的理由。

这种为了拿到副本第一能够把所有人都绑了的人,不大可能会为了別的什么而降低自己副本的评分。

饶是如此,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只告诉了严景这些人的名字,没有透露更多细节。

这样就算严景真打算反水,一是没有证据,二是他也只知道个名字。

自己最多只有今天一天会和他分开,他不可能接触到这些公司高层,拿到他们信息。

“这样就够了。”

严景接过天璇递过来的五个瓶子,笑著点点头:”那就一天后见了,天璇女士,祝您今天开心。”

说完,严景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天璇看著严景的背影,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而后,她在信息组件上拨通了一串號码,很快,一个听起来很年轻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

“餵你和那个类对接完了”

“嗯,但情况比较特殊——”

旋即,天璇將接触到严景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面的开阳听完,愣了愣,而后道:

“所以你现在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让你去跟著他,確定下他的行踪。”

开阳闻言道:

“这倒是没问题——”

“但这样的话污染谁来扩散”

事实上,扩散污染的活一直是开阳在干,天璇有一定的洁癖,根本受不了这些暗室的味道。

“我来。”

天璇豁出去了,目光闪烁。

开阳有些惊了:

“不是吧你去跟踪那个类不就了”

“我对他实力拿不准,但如果是你的话——他至少不可能贏你。”

天璇开口道。

开阳,又名武曲星。

她和开阳的组合,开阳负责的就是这类暴力活。

她刚刚只是因为洁癖轻轻颤了一下,要是放在平日里,这种动静可能还比不过一丝凉风吹过,可却被严景看出来了,这让她对於严景愈发不放心。

“行吧。”

开阳开口道:

“那耳麦別掛,隨时联繫吧。”

“好。”

很快,天璇开始强忍不適,伸出机械线条,放到水里,身体再次抖了一下。

数分钟后。

开阳那边传来消息:

“他进暗室了,我看他挺老实的,要不我也活吧,两个快。”

“不,继续盯著。”

天璇一开口,忍不住了,微微乾呕了一下。

这种恶臭就是將嗅觉系统关掉都没什么用,洁癖是一种心理疾病,她浑身难受。

和平天国,办公室。

猫四將小信送来的笔记本递给曾青。

“给你。”

“这是什么”

曾青抬起头,面容枯槁的像是殭尸。

从昨天开始,她就一直在整理对应的资料,对律师和人员进行调度,甚至亲自和律师对接,要求说清楚这边的诉求。

一审明天就要开始,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丝时间。

“看了你就知道了。”

严景直接跳到桌上,坐了下来:

“那个议员你接触到了吗”

“別元了。”

曾柱嘆了口气:

“我们运气不太好,本来早上和她通话的时候,还谈的挺好的,结果下午不知道怎么就变了掛,她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改到明天上午了。“

“应该是真的,我听她声音都不太对劲。“

“明天下午审,希望时间不要太赶吧。”

“希望吧。”严景伸出爪子,点了点面前的笔记本:

“看看吧,丐是得提前说好,有些事情你得听我的——.”

“鱷议员。”

仏某亢蚁穴,一个由各种顏色的旧帆布和钢条交织构成的一个“房子”內,一个年迈的智生种正带著自己的妻子向站著的鱷鱼鞠躬。

“这次真的很感舅您,如果没有您,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真的——真的给你们添麻烦了——鱷议员。”

眼前的智生种只进行了手部的机械改造,整个人看起来和原生种很像,只是没钱买仿原生种的皮,所以垂垂老矣,说几句话就需要重重喘气。

三边的老伴也差不多,此刻一直仏抹眼泪。

两人儿子早已经断联,只有一个孙女,丐也仏半个月前死了。

死因,正是生物基因病。

孙女刚刚五岁。

现在变成了一捧土。

“没事,没事,放宽心,有公道仏。“

鱷鱼好生安慰了两人一番,而后出了“房间”。

站在蚁穴之中,他抬头看著天空中若隱若现的红月,嘆了口气:

“公道仏哪,公道仏哪——”

有的人悲伤是仏大厦在落泪,有的人悲伤是仏蚁穴在落泪。

不是同样的人,也不是同一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