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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掉头回走,报告掌舵舵主

再说那段逸尘一路飞奔,真是用尽了力气,深怕那南海恶神追上,而后面的南海恶神却一边追一边大喊:"别跑别跑你奶奶的"逸尘听他喊声越来越近,所以脚下更是加足了劲,不跑不跑才怪呢所以每次都是快要被抓住了,却被逸尘轻轻一晃,又是向前一步,挣脱开去南海恶神内力深厚,可是毕竟难及凌波微步之捷,待跑了一路,段逸尘渐感到体力不支,心中却思量:"这个疯子可真是厉害,万一一口气喘不过来,岂非糟糕之大极一下子将头扯下来呃太恐怖了"但是转念一想:"唉人都是要死的,只是死的方法不同罢了,可小雨的包袱还在我的身上,这焉能落在这等龌龊的人手中,绝对的不可以,就算是自己真的死了也绝对不可以可是死了之后又能知道什么呢所以为了小雨的包袱我是绝对不能先死的,应该保护好她的东西才是,对就这样"他如此想得片刻,脚下略一松,一个摇摆不定,左肩"嘭"被那南海恶神的钢叉般的爪子抓住:"师弟"逸尘大吃一惊"我不能死"猛的一叫力,挣脱他的爪子,但是却仍然被扯下一块衣服,并且连皮带肉的扯下一大块,吓得逸尘顾不得疼痛,连忙集中精神,一弯腰,甩开他的第二次突袭,已经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再加上肩上甚是疼痛,却不敢回头望,更是拼了命似的逃

南海恶神本来想抓住他,或者叫住他,可是呢这两种方法都是不行,只见他那脚下的步法很是奇特,所以用了几成的力量还是抓他不住,没想到十拿九稳的事情竟然又被他甩开了:"他妈的,龟儿子真像"口中大骂当然是说逸尘的身法像极了段誉他小眼睛眨了又眨,脚下却丝毫不放松,心里想:"难道我这个师弟在给我比拼轻功否则为什么跑这么快连师兄叫都不理"晃了晃大脑袋:"师弟,你且用尽了力气跑,大师兄马上就追上你"逸尘哪里还能有心听他胡乱喊些什么可是,已经感到身体有些渐渐乏力,必须想办法脱身不可,否则如此下去,再用不了一刻,非累的趴下不可,当下便左顾右盼,只见正前方有一条小道沿澜沧江一直向西,小道的尽头向左转,转弯处有一家小店,来来往往的行人还不少逸尘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此劫难逃了,现在卜卦是来不及了,还是赌上一把吧"于是,一边跑一边解着外衣长衫,一边嘴里嘟囔:"无妄之灾无妄之灾那一卦可真是灵验了,唉如果就这么被这个疯子嘎巴一下撕成两段,连父皇母后都无法辨认还是不要辨认的好,那时岂非要通彻心扉,自己死了就死了,还要累的父皇母后伤心小雨的包裹尚未来得及还上,也未及再见得上一面"眼见到了那拐角处,他猛的一用力,将那南海恶神甩开四五步,正好从前面也拐过来好多行人

南海恶神远远的大喊:"快给老子散开,老子他妈的哼"众人见他二人飞也是的狂奔,只是见到两个人影闪过,根本看不清面貌段逸尘却在拐角处一下子脱下那淡青色的外衫,迅速的团成一团,放在胸前,只剩下白色的内衫,一拐过便驻足不前,竟然转过身漫步随那客商模样的人缓缓向那南海恶神飞来之路走去,逸尘此举可真是大胆的赌上了一把,两人差点与那迎面飞来的南海恶神撞个面对面,南海恶神大怒,一把将那客商推入澜沧江,逸尘见状,连忙假装跌倒,批趴在一旁"哎呦"

南海恶神转过弯来:"咦怎么没了好快"自言自语"刚转弯就这么快,我南海恶神从来不服输,反正就只此路一条我追"奋力向那小路的远处追去,小路上有好多过往的行人,凡是拦路者一概抛入江中,口中兀自骂骂咧咧:"快散开谁要是敢拦爷爷的路,爷爷将你们一个个全扔进江中喂王八把你们噶嚓噶嚓"向着远处喊:"师弟,你且休要得意,大师兄就在你的身后"南海恶神的背影如风一样闪过,好多人被莫名其妙的抛入江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没有被抛入江中的人都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也是开始骂开:"整个一个疯子""他跑的比风还快""肯定是家里死了人,前去奔丧了哼"

逸尘总算是松了口气,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按了按胸口,又摸了摸衣服里的包袱稍感欣慰,大难刚过,竟然脸露笑容仿佛浑然忘记了肩上的伤痛,把包袱一扬,挂在右肩,一下子碰到伤口,才"哎呦"一声,连忙跑了几步,走近那间小店,见是一间茶舍,捡个地方坐下:"小二,快来杯热茶,哎累死了"不时的用手触摸伤处,很是痛楚,一下子又龇牙咧嘴,听到对面有人说话:"小施主好聪明"逸尘抬眼向那声音来源寻去,只见自己对面坐着一位道士,大概三十岁左右,一撇羊须,右手持拂尘,左手捧茶杯,正在向着逸尘微笑,此处正对那拐角处,这道人想必把适才的那一幕瞧的清楚,所以才会语出此言:"小施主,好聪明,急中生智,令贫道佩服"逸尘也不及谦虚,此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累的一下子喝了一整杯茶:"谢道长夸奖,我不过是被追的急了,拿此做赌注罢了,还已经被他抓伤了呢倒是叫道长见笑啦"说着话伤口处又疼起来那老道一甩拂尘:"无量寿佛"走了过来"如蒙不嫌,贫道闲时粗于丹药,此时正好带了一瓶金创药,应是当具疗效"说着话从腰间解下一白色的药瓶,轻轻的在手指上倒出些许沫状的白色药粉,逸尘本要推让,可是的确疼痛难忍,药虽然不能立时见效,但是定然可以暂缓疼痛,于是便起身:"在下先行谢过道长啦"老道示意他坐下,帮他撕开衣裳,将那药粉敷于伤处,没想到那药粉刚刚及身,逸尘只感到一下子凉爽起来,却突然见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扭头见那伤口正迅速的愈合,大感惊奇:"谢道长赐赠仙药段逸尘感激不尽,日后定当加倍报答"老道双手合十:"无量寿佛施主不必客气,刚才施主自称姓段"逸尘毫无疑虑的回答:"在下段逸尘""哦原来是大理国姓看公子衣衫打扮不象是寻常百姓,不知可实得大理贵胄否"段逸尘心无城府,哪知道江湖险恶他朴性自然,根本不会稍稍动心机,见老道主动赠此良药,使自己立止疼痛,当是感激不尽

老道见他不言语,以为他不想回答,所以微笑:"哦如此,请恕贫道多事"逸尘连忙道:"道长误会,失礼失礼适才在下心中想些事情失礼还望道长海涵"老道见他心性憨正,甚是诚恳自然"施主言重了,贫道适才只是看施主衣服进而猜想而已,当今大理国皇帝陛下段讳誉并无兄弟,所以贫道多想了呵呵"此处乃是大理境内,百姓言及皇帝当然是有所顾及了段逸尘微笑:"原来如此当今皇帝便是我的父皇"他未涉江湖,不知道江湖险恶这话脱口而出老道连忙起身:"失敬失敬恕贫道眼拙原来是太子殿下,贫道失礼之处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包含"逸尘连忙还礼:"道长言重,我不是太子,我大哥才是太子,我被父皇封逍遥王"道长又告罪:"小王爷千岁,适才贫道见小王爷脚下步法轻功疑是凌波微步,此时听小王爷一言想必不错吧""道长好眼力,我自幼厌武,我段家武功,不怕道长见笑,我是只学了此套凌波微步,当真是逃命的步法,可也不太会用你看"说着将肩头移给那老道"如果是我大哥,他当然就不会跑了"老道"贫道想也是,太子殿下在武林排行榜上高居第二,绝对不会怕此怪人"逸尘一听,颇为自豪:"那是,我大哥自由习武,去年中秋与父皇比武,竟然与父皇旗鼓相当哦失言失言"老道不由自主的"哦"了一声,因为他知道,二十年前,段誉的武功已经排名天下第三,那只是排而已,萧峰第一,虚竹第二,段誉第三谁也没有见过三人动手过招,所以只是按三人的长幼而排

第十一章阴阳道长二

更新时间200871221:03:49字数:2647

萧峰乃是江湖中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当真是夺天地之造化,自是非凡,而虚竹却屡遭奇遇,得逍遥派三大高手的百年功力,段誉则是因缘际会学得凌波微步北冥神功,最后又集段氏六脉神剑之大成而无敌于天下此三人乃是江湖中难得一见的高人如此但凡江湖中人,只要武功能练到他们的十之五六已经是非常不易了所以来说,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排名在前十位的也是与他们差之千里,江湖中人都晓得此理

而此时逸尘却说排名天下第二的大理太子殿下段逸朝竟然与其父段誉不相上下,老道见逸尘的率真绝对不会欺骗自己,于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练的那出神入化的神功吗老道做尊敬状问:"太子殿下果然名不虚传,想必那大理段氏险些失传的六脉神剑也已经被太子殿下练的青出于蓝了吧"此语仿佛略带试探,逸尘仍然是毫无顾及:"不不道长这次猜错了,我皇兄根本不会六脉神剑,只是学了那一阳指神功,父皇曾经言道:"这六脉神剑恐怕世上再无第二个人学得会了"老道眼睛才又皱起突然又放开:"原来如此,想小王爷平日无暇习武定然是精于政事啦"逸尘脸上一红,微微一笑:"惭愧到是让道长见笑了,在下从来不问政事,烦也会烦的头疼,那些军国大事全由我大哥一个人处理我被父皇封为逍遥王,也乐得不去理会那些俗事,当真逍遥的很啊闲时引酒赋诗,研于易理弈卜,阅些老庄,孔孟之道"老道一听,喜上眉梢:"小王子亦精于易理乎"逸尘客气道:"稍有涉猎,不敢言精""小王子过谦了,贫道苦苦追寻道之真谛二十余年,仍是难启迷津,想请教小王子赐教,何谓之道"

段逸尘自幼就喜欢与人辩孔孟,谈僧论道,此时竟然听到有人要自己述道之真谛这可真是他的拿手好戏,顿时已经忘记了刚才那危险的情形,乐自心生,非一吐自己心中的那"道"不可段逸尘与段誉年轻时是一模一样,一旦对某些事情感兴趣,定是要研究的透彻,而且是不眠不休,当日与朱丹臣辩"道",对的他哑口无言,句句都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朱丹臣暗叹此子之痴比皇帝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然,逸尘决心要一吐为快,倾自己对道的见解:"赐教不敢当,在下可是要献丑了,所谓道,老子在道德经的开篇第一句就是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在下想是只能领悟而不可状言,冠之以道的称谓,想是老子的一生最得意之做,可能是道的学问太过于玄妙,太深奥,非一本道德经区区五千言所能道明的,而我在幼时看易经系辞中有言道,一阴一阳谓之道,把阴阳的交替变化就叫做道,如此说来,所谓道,并不是再那么神秘,天与地,日月,水火,动静,上下,生老病死,男女,雌雄,等等世间万物,依在下愚见,所谓道者,普普通通,可是又包罗万象无所不有,就是简简单单的自然的变化规律,万物以此为契机而引申演变,老子在道德经中又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想就应该是这个意思"一语既毕,老道是一脸的惊讶:"小王子如此年纪竟然对道的见解如此的精论,令贫道是钦佩不已"说完,站起身鞠了一躬,逸尘连忙起身还礼

想此老道钻研"道"二十余年,参不透道者何物直到此时才茅塞顿开,自然是欣喜非常,心中的那份迷茫是一扫而光,更是从心理引逸尘为知己,对他的见解是倍加推崇逸尘也是非常的兴奋:"道长言重,在下所学甚陋,只不过初窥门径,岂敢言大,惭愧惭愧"老道见他不骄不躁,委实一派正人君子,心中更加的钦慕,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逸尘听他叹口气说:"余入道二十余年,迄今为止竟然未习道之精义,今日听小王子一言,胜似数十载的苦心钻研,更加令贫道羞愧万分无地自容""道长此言差矣,老子在经中又云,道之为物,惟晃惟惚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老道更是喜笑颜开当真二十年的修行不如其一朝之所言精辟,心中也是着实的感慨万分

逸尘一举手:"呦请恕在下失礼,适才只是谈论道之为物还未及请教道长的大号"老道单手合十:"无量寿佛贫道郭黑"逸尘忍不住"噗嗤"一笑"郭黑"随即转念一想,方外之人,多是用此等名称,连忙道"得罪"郭黑微微一笑:"无妨无妨,谁听到都会笑的,贫道郭黑,道号阴阳,舍下就在此处不远,如不弃,想请小王爷到舍下稍做休息,以便请教"说着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宅院逸尘一听,反正是出来了,现在又甩开了那个疯子,,晚一下回去应该没事的,遂道:"那好,恕在下打扰,道长请""小王子请"二人起身离坐,逸尘付了茶资,郭黑在前面引路,二人沿那澜沧江又向西而行,一路上二人谈笑风声,颇感亲切大约行的二三里,正前方有一座宅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