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叶西西的手,可怜巴巴求安慰,“……媳妇儿,你都不知道,我刚刚还真怕你误会我,那我真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嚇死我了。”
现在还心有余悸。
叶西西忍不住笑,摸了摸男人的头,“行啦,回家老婆再好好安慰你,现在闪一边去,我有话要和罗漱芳说。”
宋砚洲想起罗漱芳就厌恶,本能地不想叶西西被她噁心到,他捏了捏她的手,“跟那种人有什么话好说的,別没事把自己膈应了。”
叶西西说:“没事,我就说两句,你在这里等我。”
宋砚洲无奈点头,“好吧,有事叫我,还有別离她太近,省得被狗咬,那种神经病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
说到罗漱芳的时候语气里全是厌恶。
叶西西暗笑,如果罗漱芳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爱人说自己是疯狗神经病,不知道会如何伤心
被自己爱著的人如此厌恶,也算是她的报应了。
叶西西进了病房,本来还在哭泣的罗漱芳以为宋砚洲又回来了,欣喜地抬头去看,却见是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气得破口大骂:“叶西西,你来干什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给我滚!”
叶西西耸耸肩,“你確实挺可笑的,不过我不是来看笑话的。”
罗漱芳瞪著她,就等到了她的下文,“我是来痛打落水狗的。”
罗漱芳眼底瞬间燃起怨毒的火焰,“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
叶西西站在离病床两三米远的窗边,窗外晚霞绚烂,她沐浴在晚霞中像是不沾染一丝烟火气的仙女,美得刺眼又不真实。
可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此刻却叉著手臂,居高临下看著病床上的女人,脸上带著明晃晃的嘲笑和恶意。
“罗漱芳,你说的话我相信,我还知道你和宋砚洲收养的那个孩子叫宋维钧,只可惜,这辈子,你永远別想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罗漱芳闻言瞳孔急速收缩,像是见到鬼般,“……你、你怎么知道的叶西西,你是人是鬼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她想到什么,突然指著叶西西问:“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是你在背后偷偷算计我,对不对”
叶西西唇角翘起弧度,欣赏著罗漱芳狼狈惊慌的神態,才慢条斯理地挑眉吐出两个字,“你猜”
罗漱芳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著,“不,不可能,你胡说,你不可能知道这些!”
叶西西笑,“我不光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把宋维钧女朋友的妈妈气得脑溢血去世,那个女人还被你设计意外流產最后摘除子宫,这些事,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
“不,不!”罗漱芳浑身发抖,眼神慌乱地瞟向门口,生怕这些话被別人听见。
心头慌张之际,她还是没忘记,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跟这辈子无关,叶西西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些事情是她做的。
她冷笑一声,“叶西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別想诬赖我。”
叶西西把玩著床头伸进来的树枝,无所谓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罗漱芳怀疑地盯著叶西西看,她从第一眼见到叶西西的时候就觉得眼熟了,现在越盯著她看,越觉得上辈子在哪里见过她。
忽然,电光火石中脑海中闪现上辈子她处理完宋维钧和那个女人的事情后,便长期在国外定居,之后偶尔回国內时,在电视上看到一抹俏丽身影。
而那道身影,恍然间,与眼前的这个女人莫名重合在一起!
她的瞳孔大地震,再也压抑不住的惊诧和恐惧,“叶西西!你是电视上那个叶西西!你跟唐清棠那女人是什么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