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经过生离死別的爱人,总是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吃完饭,鸡汤也差不多燉好了,渐渐有醇厚的香气飘来,瀰漫了整个屋子。
宋砚洲帮两人擦了最,將叶西西托臀抱起,单手抱著往厨房去,让她像只无尾熊一样攀在自己身上。
就这有一手抱著盘腿坐在他腰间的小女人,一手拿个乾净的布垫著將鸡汤从煤炉上拿走。
一整只鸡隔水蒸,什么都不加,也只燉出一小碗金黄澄澈的鸡汤,香气浓郁,鸡肉的香味瀰漫。
叶西西这段时间口中都快淡出鸟来了,闻到熟悉的香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以前在青禾村,周淑兰就每隔一段时间给她隔水燉鸡汤,整只鸡的精华都在这一口汤里,剩下的肉鸡腿一只给她,一直给宋晓芸,其他的肉加水再煮一次,再下点麵条和青菜,就是又一顿。
宋砚洲更是有什么好吃的东西都先紧著她。
想到这里,叶西西忽然问道:“你最近有和爸妈联繫吗你没告诉他们我受伤的事情吧”
宋砚洲把鸡腿撕下来,老母鸡经过慢燉软烂绵滑,用筷子轻轻一戳,骨肉一下子分开,那股肉香更浓了。
“前几天打过一个电话问怎么没回去过年,没告诉,怕嚇坏他们。”
叶西西点头,“嗯,我明天给他们打个电话。”
宋砚洲一手抱人一手拿汤,空出来的下頜还要靠过来,在她肩膀上磨蹭。
仿佛他总要有一部分和她肌肤相贴才行,黏黏腻腻,挨挨蹭蹭,亲亲舔舔。
像只黏人的大狗。
在沙发上坐下,宋砚洲舀了勺鸡汤吹凉了递到她嘴边,“先喝汤,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要补补身子。”
叶西西就著男人的手喝了一口,鲜美的汤汁滑过喉咙,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开心起来便开始摇头晃脑在男人身上耍宝,硬逼著宋砚洲和她一起喝。
於是两人就这有你一口我一口,分食著碗里的鸡汤,喝著喝著又吻到一起,像是两只寒风中抱著取暖的小兽,恨不得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直到两人在沙发上反覆来了两次,一阵酣畅淋漓之后,叶西西才突然想起有什么不对劲。
房子里似乎安静得过分,少了点什么。
她这才想起,“安安寧寧呢”
宋砚洲思绪还沉浸在刚才的极致快意中,被问得一脸懵,想了想,才气息不稳地、不太確定地说:“在何主任那里也可能在钟有粮家”
叶西西:……
於是这对夫妻这才火急火燎收拾好自己,跑去找这几天被宋砚洲拋到脑后的两个可怜小崽儿。
安安寧寧握著小粉拳:……果然父母才是真爱,我们只能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