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气得浑身哆嗦,怒斥道。
宋云青手下的年轻人已经打红了眼,不由分说,抡起铁管就向老妇人身上打了过去。
老妇人惨叫一声,被打倒在地。
小女孩儿哭著喊道:“別打我奶奶,別打我奶奶。”
她衝过去,照著其中一个青年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那青年吃痛,怒骂道:“小丫头片子找死是吧”
说著,顺手抽了小女儿一耳光,把那小姑娘扇地倒在地下,嘴角流著鲜血,痛彻心扉地哭喊。
那年轻少妇见婆婆和女儿挨了打,像是疯了一样,向其中一个人撞了过去。
那人的钢管一下砸歪,正砸在墙上的照片上。
照片也被砸烂了。
“妈的,骚货,找死是吧”青年怒骂著,一棍子又重重击打在少妇的背上怒骂道:“再敢发癲,老子几个轮了你。”
他还想继续用钢管击打,宋云青想了想也怕出事,阻止道:“看在她家境的份上,饶过她们。”
隨即他指著地下遍体鳞伤的祖孙三人道:“老子大发慈悲,你们得识抬举。
明天赶紧拿钱滚蛋,知道么
要不然,我们明天晚上还来。”
他说完,带著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又去砸
房间內点上了蜡烛。
祖孙三人看著地下的一片狼藉,不禁慾哭无泪。
小女孩儿蜷缩在角落里,脸上五个巴掌印明显,额头刚才也撞破了。
老妇人头髮散乱,衣服破了好几个口子,哀嚎道:“要是阿靖还活著,绝不会有人欺负我们。
现在只剩下我们孤儿寡妇,这可怎么活”
少妇身上挨了几铁棍,现在火辣辣地疼。
她看著墙上被毁坏的丈夫照片,擦了擦眼泪,用手机拨出一个电话號码抽泣道:“金宝,我们被打了。
你乾娘,还有你乾女儿,都被打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道:“嫂子,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少妇哽咽道:“就是有人逼我们搬家。
我们害怕你哥回来,找不到门,所以不肯搬。
结果刚才就衝进来几个年轻人,把我们打了一顿,还威胁我们明天必须搬。
要不然他们明天还来。”
……
几百里外,一座营房里。
军官沈金宝攥紧了拳头,眼眶中含著热泪道:“嫂子,你等著,我们马上就过去。”
两年前,他们的指导员在抗洪抢险中,身先士卒,主动去承担爆破堰塞湖的任务,结果不幸壮烈牺牲。
於是他们所有兄弟,集体认指导员的母亲为乾妈,喊指导员的妻子为大嫂,认指导员的女儿为乾女儿。
只不过他们军营离林州太远,所以只能放假过节的时候来看一眼。
可是如今听说祖孙三人被打,沈金宝还能受得了
他立即衝进军营,命令道:“全体集合!”
隨即,他用电话向首长匯报了一下情况。
首长听了之后,二话不说,沉声道:“立即出发。
还有人敢殴打我们军的烈属
他们翻天了。
沈金宝,你不把打人的凶手收拾妥当,就別回来见我。”
“是!”
沈金宝立正,然后带领几十个精锐队员,分乘几辆车,连夜风驰电掣地向林州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