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止当即应下,“成,爸爸现在就给你再建个兔窝。”
陆爷一点没含糊的让人拿来工具,拒绝了佣人的插手,锯木头敲榔头,驾轻就熟。
外套丢在一旁,大冬天的只穿着衬衫,还为了动作不收到阻碍,将袖口挽起到小臂上面,肌肉紧绷,线条流畅,身上蓬勃的野生感仿佛要破体而出。
小公主抱着兔子看看爸爸,又歪头去看妈妈,“妈妈,爸爸好厉害~”
力量感和解决事情的能力,是一个雄性最具有魅力的时刻,对于任何年龄阶段的女性来说,都带着天然的吸引力。
程向安捏了捏手指,点头:“嗯。”
微风不期然的将母女两人的对话传入正在敲钉子搭窝的陆危止耳中,剑眉略微上扬,单手拎着锤头在手中耍了个花,落定将钉子砸入木板。
再伟岸再能力卓越出众的男人,在心爱的人面前,也像是开屏的公孔雀,要不停的向对方展现自己漂亮的羽毛。
小公主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搭窝越发卖力的爸爸,“爸爸他不休息一下吗?”
程向安水润的唇角弯起,“开屏的时候他一般不会累。”
小程意不理解,“开屏是什么呀,妈妈~”
程向安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就你爸爸现在这个样子。”
小公主似懂非懂,“哦~”
原本承诺给兔子再搭一个窝,但眨眼间,陆爷就给多盖出两个,加上原本就有的兔子窝,直接连成了一排。
如果不是程向安阻拦他,开屏的男人还能继续盖下去。
“意意呢?”
陆危止看着俏生生站在那里的程向安,三步作两步的走过来,出声问。
程向安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已经去睡觉了,陆爷要不然看看现在几点了呢?”
她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冬季夜晚的四方城超级冷。
陆危止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身上却依旧热气腾腾,但他显然忽略了小千金的身娇体贵,“我的错,走走走,回房间。”
男人长臂一伸就将人捞到身前抱起来。
程向安:“我自己走。”
她想下来,陆危止却不愿意,“让我多抱一会儿。”
他实在是,很想念她。
有时候,陆危止都怀疑自己怕是得了很严重的病,非要小千金在跟前才能缓解症状。
不然,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程向安手指勾弄他性感的喉结:“很晚了,花孔雀。”
“叫我什么?”男人喉结滚动,“花孔雀?什么娘里娘气的称呼,换一个。”
程向安轻笑,“会开屏的不是花孔雀是什么?”
陆危止把人压在楼梯的围栏上,一只脚踏两个台阶,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诚心让我弄你?”
程向安漂亮的眉眼略略上扬,缄默。
但那模样分明像是在说:所以呢……
这幅有恃无恐的模样,勾的男人心痒,扫了眼四下无人,手就不老实的往她臀上捏。
程向安坐在台阶倾斜的围栏上,唯一的支撑只有他压在她腿下方的手臂,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拽住他的胳膊,“这是楼梯,我要摔下去了。”
恶犬就是这么没轻没重。
陆危止自然是有把握不让她摔到,但见她这样紧张,把人抱着朝楼上走,“回房间。”
前脚踏进卧室,后脚陆危止就将人压在门上,跟刚开荤的野兽似的,急不可耐。
程向安,“你小心点伤口……”
陆危止在她脖颈上痴缠啃咬,“不碍事。”
程向安葱白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拽他的头发,“你咬疼我了。”
男人放轻了两分力道,却没有停下动作。
程向安近乎是挂在他身上。
她几次都清晰的察觉到自己腿部的皮肤触碰到他伤口处的绷带,“待会儿伤口要裂开了。”
可男人沉浸其中,哪里肯停下。
疼不死,就要做。
程向安又担心又气恼,偏生她一旦要强行停止,伤口崩裂都一声不吭的男人,此刻在她耳边闷吭声求她。
程向安一心软,就随他了。
凌晨两点。
程向安板着脸,面上的红晕还未散尽,就要重新给他包扎伤口。
气不过的在他胸口锤了一拳,“再这样,你这伤口就别想着会好了。”
陆危止握着她的手朗笑,半点不见担心,“真心疼我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程向安不轻不重的给他一巴掌,“混蛋东西。”
陆危止朗笑将她抱在怀里,两人靠坐在床头,他说:“想抽根烟。”
程向安侧身想要去给他拿,却被他按住手。
陆危止:“戒了。”
程向安有些诧异,他烟瘾虽然不算大,但抽的频率并不低,心烦的时候要抽,高兴的时候也抽……
看出她的疑惑,陆危止在她脸上亲了口,“意意还小,二手烟对孩子影响太大。”
程向安挑眉:“你还有这么细心的时候?”
陆危止在她细腰上捏了一把,“老子对你不够细心吗?”
程向安撇嘴,“……还行吧。”
陆危止捏着她的小脸,“回答的这么不情不愿的,觉得我哪里不够细心就直接提出来,我还能不改?”
程向安葱白的手指缠绕着自己胸前的长发,“那你先把纵·欲的毛病改了。”
陆危止:“……”
程向安掀起眼眸,“怎么了?不是能改吗?骗子。”
陆危止舌尖危险的划过后槽牙,“故意找事是不是?”
程向安哼哼唧唧,“你说一套做一套,还把问题归咎到身上,坏男人……”
陆危止把人压在床头和自己胸膛之间,阴测测道,“老子放开玩,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纵·欲。”
程向安抬脚蹬他,却被他拉着腿就要再做一次,她忙出声:“我困了,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