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会就嫌弃了呢?是找到新的男人了吗?”
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元姜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冷漠!
一旦想到,她看上了别的男人、在别的男人眼前笑靥如花、在别的男人身下......
楼忌就嫉妒得要命!恨不得立刻死掉!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没有心的坏东西拆之入腹!
“我没有。”元姜强忍着哭腔,手指在他身上划出不少红痕。
楼忌不想再听元姜的解释,低头堵住她的唇,亵裤落地,高高束起的马尾也被扯开,散落在劲瘦又宽厚的腰背上,有些许调皮的发丝缠住了元姜的手指。
“不要这样......”元姜被亲出了眼泪。
强烈的屈辱感令她感到心脏抽痛,尤其是对视上楼忌冷漠的目光时,她甚至都怀疑楼忌对自已的感情是假的。
就因为她是妖吗?
“这样是那样?”楼忌脸上布满恶劣的笑,将元姜翻来覆去,粗粝的指腹毫不在意地擦拭掉她沁出的泪珠,随后又舔干净,他笑着说:“姜姜,你的眼泪是咸的呢!”
话音落下,他往下瞥了眼,唇角的笑意渐浓,有些羞怯地说:“我想试试,这个是不是咸的。”
元姜眼睛瞪大,崩溃地看着他往下:“不、不行!”
“我不嫌弃姜姜。”楼忌霸道地按住了她,她根本无法动弹。
元姜只能下意识地抓住了楼忌的脑袋,哭出了声。
“这就哭了?”楼忌舔了舔牙尖,眼眸里盛满了恶劣的笑意:“我的舌头又没刺。”
“是痛哭的还是s......哭的?”
元姜脑子里又烫又热,脑浆似乎都要被烧沸腾了,听到楼忌这粗鲁直白的话,心中更是又恼又怒。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楼忌冷笑:“发疯?我是疯了,姜姜,一开始缠着我的人是你,要跟我的人也是你,勾引我的人也是你!”
“你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以前能碰,我现在碰你一下,你就哭成这?”
元姜气笑了,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楼忌!你要么就冷静下来再跟我说话,要么,就给我道歉!”
她没收力,这一巴掌含着她全部的怒火跟气恼。
手掌震得发麻,元姜眼眶也更红了。
她看着楼忌被打得侧过了头,乌黑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只能清晰地看见他那一截白得过分的下颌。
元姜声音发颤:“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不等楼忌回答。
“啪!”
元姜又给他另半张脸狠狠扇了一巴掌,更狠、很快,力度大得她自已指节都痛得发疼。
空气仿佛凝滞一般。
良久,楼忌喉间溢出一声阴沉的轻笑,他若无其事地拉起元姜扇他脸的小手,唇角翘起,脸颊上浮出的指痕红得惊人,还有血丝冒出来。
可他脸上却没有一丝愤怒,反而很是担忧地温声询问:“姜姜,手疼吗?”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元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楼忌低头,黑直的睫毛垂落,在泛红的眼睑处投下一片晦暗的阴影,他轻柔地摩挲着元姜红透了的指节,唇瓣轻轻贴了上去:
“是我的错,我竟然说了那么恶毒的话,欺负姜姜,我该打。”
元姜一头雾水,完全摸不清楼忌又在憋着什么坏。
果真,下一秒,舌尖伸出来,顺着她纤细的手指一寸一寸舔过。
他掀起眼皮跟元姜对视:“姜姜啊,我道歉了,可以奖励我了吗?”
望着楼忌晦暗漆黑的眼眸,元姜头皮发麻,分明从楼忌眼里看到了毫不遮掩的兴奋痴迷。
她咽了咽唾液。
可再也来不及说一句拒绝的话,楼忌就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嘴,这次,她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
屋内吱嘎吱嘎的,时不时响起元姜破防的哭泣声,直到很久、很久才停歇。
————
再次醒来。
元姜有些茫然,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暗色的床顶,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药味,她鼻头动了动,抬手摸了摸自已的眼皮,这才惊觉眼皮肿胀得过分。
想起昏迷前凄惨的遭遇,元姜愤恨咬牙,握紧拳头重重捶了一下床榻。
楼忌!
这人到底有几个肾?
体力居然还能那么好!
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还有,他到底在莫名其妙地发什么疯??!
元姜撑着酸软的手臂慢吞吞地靠着床边坐了起来,漂亮的眉宇轻轻蹙起,那股痛感令她不适的皱紧了小脸。
尤其是小腹,有一股下坠的疼痛感。
她咬紧牙关,垂眸看了眼,这才发现自已连衣服也没穿,可怖狰狞的痕迹遍布,楼忌应该是给她抹了药,一股子浓郁的药香。
“楼忌!”元姜喊了声,迟迟没得到回应后,她才缓慢地下床,拿起干净的衣裙给自已穿上,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她揉揉了肚子,抬步走出去。
“啪嗒!”门没打开。
元姜睫毛微颤,又试了一下。
门依旧打不开。
她环顾四周,这才惊觉,门窗都被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