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群最后看了一眼陈树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另一边,傅瑛放下手中的电话,她缓步走向梳妆台,拉开抽屉。
里面摆放着几瓶安眠药,自从加入76号后,她就经常失眠,有时候没有安眠药根本无法入睡。
她拧开瓶盖,倒出三粒药片,想了想,又倒出三粒。
一共六片,这是她平时药量的三倍,足够让詹台明昏睡一整天。
然后她来到地下密室,这处密室是傅宗耀生前让人打造的,平时主要藏些金银字画。
此时詹台明被绑在铁架床上,他虽然受了鞭刑,但都是皮外伤,张伯已经帮他处理过伤口。
"来,台明哥哥......
" 傅瑛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
"我喂你吃药。
"
詹台明用力挣扎了下,
"你想干什么?
"
"帮你睡个好觉。
" 傅瑛笑道:
"你受了伤,需要休息......
"
詹台明死死盯着她:
"放我离开。
"
傅瑛没有搭理,而是将药片递到他嘴边:
"乖,张嘴......
"
詹台明别过脸,傅瑛掰了几下,都没有掰过来。
傅瑛脸色冷了下来,下一秒。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詹台明脸上,
"我给你脸了?
"
傅瑛一把掐住詹台明的下巴,强行掰开他的嘴,将药片塞了进去,又灌了一口水,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詹台明喉结滚动,被迫咽下了药片。
傅瑛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指尖轻轻抚过他脸上的掌印:
"疼吗?
"
看着詹台明冷漠的眼神,傅瑛癫笑道:
"放心吧台明哥哥,这才刚刚开始,我会慢慢、慢慢折磨你......
"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伤口一路下滑,最终停在詹台明心口的位置,
"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傅瑛走出地下密室后,脸上的癫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平静。
她回到卧室取出一瓶酒,在头发和身上稍微喷洒了一些,然后对张伯嘱咐道:
"内院不许任何人进来,特别是书房,更不许任何人靠近。明白吗?
"
张伯喉结滚动,迟疑道:“可詹少爷要是要上厕所怎么办?”
"我说过,不要再叫他詹少爷,是他杀了父亲!”
深吸一口气后,傅瑛勉强平复情绪:“那就让他拉床上,等我回来再处理。
"
这句话说得极轻,却让张伯浑身一颤。
他望着傅瑛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陌生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