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递出瑶琴“弹些来听听。”反正她到底是怎样的人总会知晓,何必急于一时,能让他看中的人真不多,或许她能成为其中之一也说不定。
勾勾嘴角轻笑着,弹就弹吧,不过结果可能出人意料。拍拍可乐的脑袋,被它们放在身边,拿过瑶琴,摆放在腿上,真是不舒服!扭动着身体极力摆着一个能让她稍微舒服的姿势。长舒一口气,手指在琴上滑动,如同流水的旋律从她指尖漫出。紧接着手指慢慢加快速度,一点点一点点,最后只看见她飞舞的手不住地上下跳动,而那纤细的手指与颤动的琴弦,根本快的不能看见。
意料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白玉郎显黑的脸越发变得苍白。最后,当商小农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白玉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靠在墙上不能动弹。
“你、你、你!……”或许伤势过重,血吐得太多,虚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商小农浅浅一笑“前辈,您可不能怪我,晚辈这可是学您呐,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泛起丝丝波痕。“前辈,我好像和您没什么深仇大恨吧,您在琴弦上抹的这种毒可真会要人命的,这可不能用随便玩玩带过吧。”虽说是笑着的,但是脸上却有说不出神情。
当接过瑶琴的那一刹那商小农就觉得不对劲,弦上有些湿湿的。这琴是她刚买来的,怎么会湿,也并未见里头的人喝水,那这水从何而来。在她调动身体寻找舒适姿势时,她让一旁的小可闻过了,她闻不出不代表可乐问不出,怎么说也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了,她以前炼制的毒药都给它们闻闻,所以也应该多多少少有些长进的吧。
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下毒了,而且应该是沾上皮肤就能中毒。商小农也不傻,乘他不注意自己吞了颗解百毒的药丸,这才开始弹琴。期间她在琴音里一点点加入内力,等到他没有防备,再一口气输入大量内力,扰乱他的气息,功力越深厚的人受的伤越重,五脏都受损。这招是倾绝教她的,用琴声来杀人。没想到今儿个确实用上了。
稍稍缓过来的白玉郎嘴角噙着一抹笑“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年龄虽小,可功力倒是不容小觑。这么机灵的一个人儿,我倒是小看了。”他说话还是很虚弱。
“这也难怪,您一个这么自大的人,怎么会把我这种无所事事的小丫头放在眼里。当然这也正让我这个小丫头有机可乘不是么。”她说得看似还是一样恭敬。
“你是谁?”白玉郎问道。
到现在还在说这些么,她是谁?她就是她而已“我想我早就报给您名字了。我叫商小农,无所事事的小丫头,闲的发慌到您这来找死不是么。我还想问您呢,为何要对我下毒手,我死了您也不好过吧,或许您有什么保命的秘方。”
商小农贼贼一笑“或许与什么有关。”咂咂嘴“譬如说玉、玺。”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提起玉玺的时候白玉郎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可是想来也不可能啊,如果玉玺被盗,那绝用的是什么,难不成还弄了个假玉玺。她瞟瞟白眼。
不对!假、假、假玉玺?!没准绝那边那方玉玺是假的,而真的被白玉郎盗走后至今不知所踪?有可能,不然白玉郎怎么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依照他当时的犯案程度早就应该拉出去斩了,还能关到现在?答案只有一个:玉玺有假而只有白玉郎知道真玉玺所在。这样就能想通了,为什么当年罪犯滔天的人没有被处死而被关了起来。看来只要得到了玉玺的下落,那白玉郎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