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到,便欲下手除之为后患!”
“叮兒姑娘所指何意?”
“皇上呆在深宫,又承蒙大臣不忠,岂能探知宫外之事,殊不知宫外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法,百姓因一场瘟疫,深处于水火之中。”
“朕又岂会不知。”残子阎唇角一翘,尽显嘲讽之意,“先王因病缠身,过于信任臣子,不探大臣之衷心度,亦把重要兵权交付大臣手中,如今朕亦下令,调兵遣将,谁知三番几次,尽被敷衍而过,朕虽气在胸中,暂时却无能为力。”
“皇上可独自出宫查探过民情?”
“朕已几次夜巡王城都,最繁华的街市花街已不复往日的繁华,朕心感无力,愧对先王呐!”
“叮兒想冒昧问皇上一句,皇上接位之时,是否就知道自己面临着这样一个处境?”
“正是!”
“那叮兒无法责怪皇上,只是皇上既然已经知道是这样一番处境,为何没有培育自己的亲信?”水叮兒呡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水眸亦是盯住残子阎。
残子阎长叹了一口气,沮丧而道:“朕何尝不想,只是孤身一人,又岂能击众贯之力。皇弟又对朕有偏见,这叫我这个为兄的情何以堪呐!”
“皇上,叮兒一直想问皇上,美姬娘娘是否是因为皇上爱她才从残王爷手中抢过她的,还是另有原因?”
残子阎琉璃目光锁住她的俏脸,温温道:“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朕宁愿选像你这样的。”他的目光变得有点炙热,水叮兒愣然一鄂,随即小脸微红,“嘿嘿,皇上真爱开玩笑。”
他大步一跨,到她眼前,神情十分认真,“叮兒姑娘,朕说的是实话。”
“嘿嘿,皇上,咱们上还是言归正词吧。”水叮兒起身侧过皇上走到书案前,目光落在一打叠被残子阎扔掷地面上的奏折,水叮兒无奈的笑着,看来每日所呈上来的奏折,皆是一堆废纸。
“皇上可曾想过摆脱这层处境?”
“叮兒姑娘有好方法?”
“皇上,瘟疫之事我会帮你解决,其他呢,还得靠你自己,你不能一直在大臣眼前退守,只守不攻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
“哈哈,朕如今倒是退步不少了,还往叮兒姑娘能够指点一二才是。”
水叮兒目光扫视寝殿里周围一圈,“皇上,怕隔窗有耳,叮兒希望皇上可以给一份墨,纸,笔给叮兒,叮兒写在纸上给你看吧。”
残子阎眸色一亮,立即取得笔墨纸呈给水叮兒,“烦劳叮兒姑娘献策了。”
叮兒回眸盈盈,执起笔,沾了墨,便在白纸上挥洒,虽字体不好看,但,内容却也清楚呈现。
“皇上觉得如何?”
看着水叮兒书写的策谋,残子阎爽朗一笑,“妙妙!叮兒姑娘这一妙计可真是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