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送走了殷契,穆清松了一口气,她躺在了**,身体瘫成了一个“大”字。
送走了大佛,现在就是舒服。穆清翻了个身,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然后才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沉沉的睡眠。
“殷契今夜进了附院。”
听着暗卫丝毫没有感情的汇报,容楚的心里一顿。但是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他将手里那粒黑色棋子放下,棋盘上的危机四伏,让人胆战心惊,而现实里的形势似乎也不见得有多好。
“下去吧。”容楚的声音依旧淡漠,黑眸清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暗卫恭敬地退下了。
容楚的目光转向了忽明忽暗的烛光,眼底一片幽深,有些东西到底也是改提前了,虽然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是他却不想再错过。
穆清啊,穆清,对于你,我志在必得。
第二日,穆清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偏偏自己和别人有所不同,也不会有人来叫自己。穆清有些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乱糟糟的脑袋,带着浓重的床气,她在心底狠狠地将殷契给骂了一顿,真的是破变态,要不是昨晚来个突然袭击,自己也不会那么晚才睡,更不会这个时候才起来。
一个洗脸的时间,穆清将殷契的祖宗八辈都给问候了一遍。
顶着两个黑眼圈,穆清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仁政殿。
进门时候,穆清无意识的打了个哈欠,两眼立马水汪汪的一片,她眨了眨眼睛,一滴豆大的眼泪正好划在了她脸颊上。
“怎么哭了?”谁知道这时候容楚恰好出现在了穆清的眼前,他的眼神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紧张。
“啊?”穆清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她回过神来,心里也软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