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承认这一切,可是这一切的真实又来得那么快。
萨仁抽泣了一下,抹着眼泪:“我也想放弃,可是我又有一些不甘心!父王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阿缘不与我相见?是不是宁定公主仗势欺人,将阿缘给困在了那里?”
布日固德:“……”
这孩子,还真是轴啊!
“孩子啊!你的父亲只是一个亲王!不但如此,你的父亲更是被皇上所忌惮,不可有任何的其他心思!只要能保护阿巴嘎部落,为父此生也就无憾了!
那宁定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父王虽然也宠爱你,可毕竟你只是一个郡主。
郡主与公主之间的距离,你也是懂得的!
父皇无法护着你,更无法帮你把阿缘从宁定公主的身边带回来。
就算你心里有太多的不甘,为父也希望你能够渐渐的放下这一切的过往!
忘记阿缘吧,重新开始吧。”
布日固德语重心长的话让萨仁的眼眶湿润。
她明白父亲的处境,更明白阿巴嘎部落的处境。
过段时间,皇上都会派人前来巡查。
说的好听一点,是来关心阿巴嘎部落,是来关心这个皇上同父异母弟弟的身体。
说的难听一点,他派人前来,无非就是想要看一看自己的父亲和阿巴嘎部落是否安分守己。
她不能和宁定公主撕破脸皮。
可是,阿缘——
阿缘还在宁定公主的手上啊。
她有些委屈,也有些无助。
“父王,你说的女儿都明白!女儿会尽快的让自己放下的!”
听见萨仁这样说,布日固德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如果萨仁能这样想,那自然是好的。
为了一个阿缘,不值得让皇上的疑心加重。
萨仁回到自己的房中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她并没绝食,只是每日进食很少很少,以泪洗面。
说的好听一点,就是难过的寝食难安。
说的难听一点,自己的女儿患了相思症。
布日固德无法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尤其是一向乖巧可爱的萨仁。
他的心一直牵挂着她。
迪娜看着布日固德也是没有心情,一边为他按摩一边轻声的安慰他:“王爷,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并不是我们一句话就能断得了的!尤其是爱上别人的女人。
王爷,萨仁是您最疼爱的女儿,也是咱们阿巴嘎部落的郡主,虽说在身份上不如宁定公主,可是却有选择爱情的权利啊!
咱们北疆国的儿女,不该隐忍自己的感情。
若是两个女子同时都爱上一个男人,那倒不如让这个男人去做选择,而不是直接让让咱们的小郡主放弃。
只有那个阿缘真的放弃了小郡主,让她死心,她才能慢慢的从自己的难过中走出来!
否则,她永远留给自己的都是遗憾和不甘心。
王爷也不想萨仁一直都那么的痛苦,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