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喜欢被喜欢的人所护着,不喜欢什么事都是林时倾打点好的。
李炎之面对那么好的生活环境,只是觉得他和林时倾之间的距离,好像比跨越了大半个地球的经纬度还要远。
他总是想离那个像小兔子一样的女孩近一点,更近一点。
能感受到她的光,自己心中的向日葵也有了开花的方向。
吴匀在他身边笑了笑:“以前还一起讨论过我们三个人之间谁最先结婚来的。”
“我记得当时我和小A都认定是你,结果到最后我们两个还单着他这个花花公子反倒要结婚了。”
李炎之随着他笑了,口中呼出的哈气消散在干冷的空气中,就像他的梦一样消散了。
当时他一直记得儿时和林时倾说的话。
小孩子不懂事,林时倾当时小小的一个,总是跟在他身后,还扬言长大要嫁给他。
终究是童言无忌罢了。
记得他察觉到林时倾有喜欢的人那天还觉得受了巨大的打击,去理发店把头剃了。
现在想想,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也太悲观了,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他只有林时倾了。
可是在他入狱那天,他更觉得这个他只有林时倾了。
只有林时倾是他的光。
那条银色向日葵手链他还带在手上,随着体温变的温热。
曾经多少个暗无天日的日夜,这条手链,是他唯一的念想。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却还是在某一天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