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见我脸色不好,皱着眉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摇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已经没有心思将我和程音之间的种种都讲给江洲听,即使我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这个倾诉的对象让我想起了程歌。
我拿着手机,跑到洗手间,给程歌打了一个电话。
“喂?沈姝,怎么了?”电话那头有妇女的哭喊声,有忙乱的脚步声,还有嘈杂的讲话的声音。
“你那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急忙问道,甚至忘了打电话的真正目的。
“没事,没什么,看到马路上出了一起车祸,堵车呢!”程歌的声音轻松了一些,电话里的各种声音,却都不见了,看来他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只是他的口气有些不寻常的感觉。
“打电话给我什么事?”程歌的语速比平时快了很多,这个细节,是我日后才回想起来的第一个异常的证明。
“程音······为什么突然······”我没能将问题说完,也没能察觉到程歌的语气。
“没什么,她不想做了而已,不要多想,寒假要玩的开心啊,我还有事,先挂了。”程歌从不曾对我说过什么谎,我以为,这次也一样。
电话了嘟···嘟···嘟···的声音提醒着我,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了。
我收起手机,透过玻璃窗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心情有些低落。
江洲再也没多问我什么,只是还是会提醒我喝水,提醒我吃东西,还默默收走了**所有的杂志报纸。
我一直闭着眼睛,一觉接着一觉的睡着,大脑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梦境里,江洲一直看着我叹气,还总摇头,问我:“沈姝,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我没在意,只是有些诧异,江洲还有兴趣进入我的梦中。
直到下车时被江洲摇起,我大概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就像没睡醒一样,我迷迷糊糊的跟着江洲下车,然后被我老爸老妈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