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的路透照更是黑脸和沉默,“小橙子”们也纷纷甚至艾特我让我多安慰安慰程音。
我向程歌打了电话,询问程音的情况,程歌只说:“不好,很不好。”
程歌甚至说:“沈姝,别再讨厌她了好不好,有这么多人替你讨厌她,你就放过她吧,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我尴尬的举着手机,不知该怎么回答,每次两个人的碰撞里,最先被旁人发现受伤的人就是众人心中受委屈的那个人。
一如曾经痛哭着从餐厅跑出来的自己和现在闷在家里取消了所有合同的程音。
我没办法昧着良心说“好”,也没办法狠心的说不好,结了疤的伤口,只要不用些力气碰,疼痛感就只是若隐若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无力的挂了电话,觉得有些失落,我既帮不了她,也没有立场帮她。
在所有事情都要低调的敏感时期,平安夜还是没有一丝迟缓的如约而至。
那是一个周四,上午还要一节新闻采访课需要上。
可是当我出现在教室里的那一刻起,诺大的教室就像炸了锅一样热闹起来,讨论纷纷。
“你看,她就是沈姝,听说她之所以能这么漂亮,就是和程音一起整容了,程音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大明星,连外貌都在欺骗我们,”
我站在离那个女生不远的地方,听她讲完这句话,就像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样,只觉得怒火中烧。
只是讨论并没有结束,甚至有人指着我大喊道:“骗子。”
“人以类聚,她和程音一样肯定都不是好东西。”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以前都被她骗了。”
······
虽然也有少数人表示相信我们,可是网络暴力就像吞噬了多数人的大脑一样,让他们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变成了被流言操纵的行尸走肉。
我很想揪着他们的领子对他们吼道:“你们是智障吗?”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肉里的疼痛感让我作罢,无力的找了个后排的座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