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枇杷束在腰间,绑好,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墙头。
然而另一只手忽然打滑,重心失衡,猛地向下掉,蒋奕晨眼明手快两只手抓住她,才将温鲸提上去。
温鲸松了一口气,淡淡低头,看着膝盖上由于和墙面摩擦,竟然擦伤了,比手掌还要大的伤口,虽说只是掉了屁,留着血丝,那也是火辣辣的疼。
蒋奕晨自然也注意到了,大惊失色,“我去,怎么伤这么重。”
他跳下围墙,温鲸也跳下去。
蒋奕晨蹲下来,那洁白的T恤擦伤口上的脏物,温鲸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稚嫩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却任是不让自己哭出来。
蒋奕晨看得都疼,忍不住说:“别忍了,擦伤多疼,我不笑话你,哭吧哭吧。”
温鲸不理他。
“好吧,我背你回去。”
温鲸不理他。
“怕我背不动你吗,我可是军三代,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温鲸继续不理他。
“……”
两个人就这么耗着,温鲸才哽咽的开口:“枇杷……怎么办?”
蒋奕晨这才注意到她腰前束着枇杷,如果背着她,枇杷就会被挤坏,原来她就是在担心这个。
“你下次来我再带你摘,好不好?”
温鲸没有办法,只能将辛辛苦苦摘的果子好好堆在路边,一步三回头,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