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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莜莜愣愣地看着顾楠，呆傻了两秒，然后一脸了悟地点点头。
“对哦！”
顾楠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眼神里还带着对智障的关爱？
......
曲莜莜洗菜时低着头，头发总是往前坠，微卷的头发有些挡视线。
一开始她还会耐着性子往后捋一捋，可是久而久之，她已经被这团头发弄得心烦意乱。
这些天一直宅在家里，头发都变长了不少。
再这样继续下去，等到疫情结束，头发真不知到底要长到多长？
最关键是，理发店没开门......
曲莜莜直起身，皱着眉，回到卧室里去找橡皮筋扎头发。
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回到厨房，问顾楠：“你有没有看到我昨天用的那根橡皮筋？带蓝花的那个。”
顾楠将肉切好揽进瓷碗中，想了想，说：“好像有点印象，我去帮你找找。”
顾楠洗了洗手，将湿漉漉的手放在围裙上蹭了蹭，然后走进卧室。
一分钟后，他拿着一根带了朵蓝色簪花的橡皮筋走进厨房，问背对着他洗菜的曲莜莜：“是这个吗？”
曲莜莜转身，点点头，正欲伸手去拿，可湿漉漉的手连甩了好几粒水花都飞溅到了顾楠围裙上。
她想找干毛巾擦擦手，而且要那种旧的毛巾，也不能太脏，她环顾一周也没找着合适的。
最后，视线停留在顾楠围裙上，她想起之前顾楠就在围裙上揩的手，于是说：“借你围裙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