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莜莜双手冰凉，顾楠感觉自己脖子这一圈都渗着寒气。
“快说！”
“你到底爱不爱我！”
原本坐在铁门里面打瞌睡的保安倏地抬头，揉了揉眼，眨一眨，又揉一揉，确认眼前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
他之前看成顾楠长了两个脑袋，还有一个长着长头发......
被曲莜莜吵醒的保安很快便意识到，这两人是情侣。
于是开始看戏。
保安和两人就隔着一道铁门，保安优哉游哉地坐在凳子上嗑瓜子，时不时将肩上的军大衣拢一拢，然后搓一搓手，脸上迷之微笑。
铁门外边，顾楠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女生的力气也可以这么大。
他现在无论回不回答这个问题都要丢脸了，他在脑海里短促思考了两秒，觉得与其一直跟她耗下去，让保安看笑话，还不如自己老老实实地回答她，还能喂保安一嘴狗粮......
反正自己不吃亏就对了。
他压着嗓子，忙说：“爱，爱爱爱.....爱你。”
听到这个答案的曲莜莜总算是松了手，一脸心满意足地拍了拍顾楠的脸，“真乖~”
顾楠：“......”
保安：“......”
保安看不下去了，索性埋着脑袋低头刷起了抖音。
顾楠刷完卡，跨进校门后下意识地瞄了保安一眼，嘴角忍不住一抽，然后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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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门口到二号公寓还有一段路程，这一段路黑漆漆的，有很多的绿植，不过现在是冬天，这些绿植全变成了“光杆司令”，树枝上还挂着一层薄薄的积雪。
走这段夜路时，顾楠明显感受到后面这只小妖精又开始不安分了。
四周十分静谧，他能够听见她微弱的呼吸，渐渐地，呼吸变得沉重，然后一阵咂嘴的声音传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