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大会还没结束，顾楠就拿着步彦买来的青梅汁走出了标准放映厅。
顾楠掏出手机给曲莜莜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又打了一次，几十秒后，他都准备挂断了，总算有人接了电话。
顾楠开门见山：“你喝酒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而后传入耳朵的是另外一个女生的声音：
“莜莜去洗手间了，她回来后我让她打给你——哎哎哎，莜莜你怎么了？快快，纸，再来两张。”
顾楠听着，恨不得把眉头拧在一块打个结，忙问：“她怎么了？”
电话那头没人应，只听见几个人叽叽喳喳说些什么，语速都很快，听上去有些急。
顾楠急了，直接将电话从耳侧放下来，对着话筒使劲喊：“我他妈问你话，她到底怎么了！”
这边，正蹲着帮曲莜莜揩嘴角残渣的冯妙总算听到了手机里顾楠的呐喊，她连忙拾起手机，回复道：“那个......”她不知道怎么称呼，于是又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说：“你是莜莜的男朋友吧？她喝多了，刚刚有些反胃，我现在正准备......”
“她为什么要喝酒！”
电话这头的冯妙被顾楠的语气吓到了，她又看了眼屏幕，备注写的是“亲爱的小老弟”，她这才确认对方的确是曲莜莜的男朋友。
当冯妙再次鼓起勇气接电话时，电话里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顾楠风风火火地赶到了联谊会。
他站在门口，扫了一眼里面密密麻麻的人，掏出手机又给曲莜莜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人还是冯妙。
“我到了，她现在具体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