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路启鼓起勇气叫了她一声，估计她还真就那么干了。
路启说：“曲莜莜。”
她回过头，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激动。
路启看到她这副模样，一边摇头一边笑，“那祝你幸福吧。”
“尤冬亦那件事我代表她向你道歉。其实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讲，如果以后还有机会见面，我一定都告诉你。”
曲莜莜现在哪里听得进去，她只觉得这是路启随口一说的告别词，光顾着点头，脑袋像个工作中的缝纫机。
曲莜莜脸快绷不住了，她开始做起了小碎步，将大拇指往身后一指，“那我......先走了？”
路启眯眼笑着点头。
此时，顾楠已经走到了五米开外的地方。曲莜莜的外套松松垮垮的，跑动的时候几乎要从肩膀上垮下来。
“曲莜莜！”
路启又叫了一声。
她回过头，却又连忙转回去看顾楠一眼，有些为难着急的模样。
路启眼中似有泪光闪烁，他说：“你微信还欠我二十七！”
曲莜莜一怔，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啊”。
顾楠已经走到了曲莜莜跟前，长长的手臂三分慵懒七分霸气地圈住曲莜莜的脖子，对着路启说：“我帮我家这位还。”
路启笑着起身，一脸淡然地说：“不用了，就这样欠着。毕竟这是两个月前的曲莜莜欠我的，我只找那时候的曲莜莜收账。”
他再次望了一眼还在懵逼状态中的曲莜莜，说：
“再见。”
转身，他的背影还是那样倜傥，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