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莜莜看着顾楠，说：“当时那道菜就连我妈都直夸好，如今隔了这么多年，她再品尝一次，不知道会不会尝出当年的味道。”
顾楠不动声色地说：“大人夸小孩，这很常见。”
曲莜莜眉毛一挑，“怎么，小老弟，内心作何感想？”
顾楠眉毛一蹙，似有些不悦，“你刚刚叫我什么？”
曲莜莜抿着唇，回想一遍，“小老弟啊......有什么不对......吗？”
其实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就知道顾楠是什么意思了，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把那个表示疑问的“吗”字说了出来。
顾楠还是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往前走，这副表情摆明了就是不愿意曲莜莜这么叫他。
曲莜莜也猜到了他的意思，跟在后面，弱弱地问：“那我该叫你什么？”
总不能叫欧巴、老公吧？那得多尬。叫他本名她现在都有些不习惯。
顾楠声音平又冷，似乎又恢复了初见他时那般状态，脸上像是写着大大的几个字：生人勿扰。
但此时此刻此景，最应该被写在顾楠脸上的，应该是：兴师问罪。
他问：“高中那会，你把温恒叫什么？”
双眼直视前方，嘴唇中规中矩地闭着，平静的面庞之下，潜伏着一颗酸溜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