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师注意到了顾楠旁边的空座，说：“你要不就坐顾楠旁边吧。”
曲莜莜瞄了顾楠一眼，将书包挂在椅子上，然后坐下，拿出英语书、笔记本......
英语课继续。
期间，顾楠时不时将脸往曲莜莜这边转，用余光去瞟曲莜莜脸上的神情，曲莜莜双目无神，两只手撑着脑袋一动不动，从后面看还以为她在睡觉。
“曲莜莜，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曲莜莜一愣，完全不知对方说的是什么问题，答案更是不清楚，刚才的她一直在发呆。
曲莜莜抬头看向电子白板，然而上面并没有写任何问题。
顾楠将自己的课本往左推了推，推到桌沿处，直到曲莜莜也能清楚地看见。
顾楠的课本很简洁，上面除了课文几乎都没什么毕竟，她一转眼珠就看到用荧光笔标注的一句话，想着应该是答案，于是便念了出来。
“I?dont?thk?this?question?is?angful.”
（我认为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罗老师：？？？
全教室的人：？？？
由于这突然的安静，反而让那些缩在墙角打瞌睡的人醒了，上课爱打瞌睡的人都有这么一个通病，那就是有人说话的时候，他睡得很香，一旦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那么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对劲，立即抬起头，然后这时，就会看到科任老师正站在面前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他。
当然，这是高中时的经验，大学的老师根本不会管你。
罗老师：“你今天怎么回事？是对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