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揩揩，右手揩揩，两只手并在一起揉揉脸。
两手臂之间，顾楠呈对勾状的眉紧紧拧在一起，长长的睫毛被手臂揉得齐排倒下又齐排复起，衣袖舞动间，一股淡淡松香浸入她的鼻尖，此前人的脸离自己这么近，近到他稍显急躁的鼻息都能被她清楚感受到。
顾楠连忙将身子转正，紧紧抿着唇，鼻腔吸得少出得多，两眼瞪得圆圆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眼尾处漆黑的眼珠还忍不住后移，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他说：“注意点，路上车多。”
声音偏小，音色低沉，充满磁性。
一路上，无数辆摩托车从身边经过，每一次都会带起一阵小风，本就是冬天，风冷，原本也有北风扫过，顾楠没扣纽扣，两边的衣角向后摇摆不定。
他也打了个喷嚏，车子微微晃了晃，但曲莜莜能感受得到，他在尽力控制平衡。
“坐稳没？需要停下吗？”顾楠的嗓音被风搅得有些碎，断断续续的，但曲莜莜还是听清了。
她微仰着头看着顾楠的后脑勺，他两边的衣摆时不时摩挲着曲莜莜扒在车杆上的手，她说：“要不我帮你把纽扣扣上吧？风大，挺冷的，凉了胃可就不好了。”
由于顾楠在前座，所有的风直直打在脸上，簌簌吹过耳畔，耳旁一阵风响，他没大听清曲莜莜说的话，只知道说是让他扣上纽扣，他只简短地嗯了一声，也没多想。
谁知，当他再次低头时，便看到环绕腰间的一双细手伸到小腹之前，指尖捻着衣角缓缓前移，手因受到寒风的刺激有些发抖，两只手想要靠拢，却显得异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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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顾楠：搞快点，别磨磨唧唧的！我脸都快被吹干了！
曲莜莜：作者不让我伸进去，怕过不了审。
顾楠：作者，我给你把刀，你自己看着办。
作者因为惧怕强权已自杀……
顾楠：我是让你把刀架在安审脖子上，不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