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是真急了.夜莺吹了吹刚挫好的指甲,算了,不玩了.我记得没错,你身上有张名片对不?
对又怎么样?我盯着夜莺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上找到希望.
你打那个电话试试么夜莺眨了眨眼睛顽皮地冲我一笑.
要打你自己打,干我屁事,人是你打的,事是你惹的,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么?我看得出来夜莺有办法,但是就是不愿意总是被她牵制得左来右去的.
好吧,看在你父母对我不错的份儿上,这个**我给你擦了吧说着夜莺拿出手机开始拨号.靠,怎么又成我欠你人情了?明明马上我被夜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我禁声给打断了.
夜莺捂着话筒轻声说了几句,然后哦,哦了几句,就直接挂断电话.怎么样?我迫不及待地追问夜莺事情究竟能有什么夜莺收起电话:想办法再坚持十五分钟以会儿也许会有人来救我们.
我身后的张中义好象刚要说什么直接被夜莺打断:这儿没你说话的地方,马上出去把门带上,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会提出要求.张中义看了看我们,没说什么,慢慢的走出去.
没过多久,夜莺站起来对着我做了一个往上指的动作,用口语对我面有人.我指了指地上用手指划了一个圈,倒竖大拇指,然后握拳.意思是索降的位置和准备制造障碍.夜莺拿起会议桌的水果并用小刀均匀地切条,然后一个一个地扔在我用手指划出的范围内.
我皱着眉头敲了一下手边的茶几,示意她这样干未免太幼稚了.夜莺并没有在意我说她幼稚,反而让我对外喊话拖时间.
我十分无奈地对外喊着各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例如要直升机来接,要多少多少万等等.而夜莺也在我匆忙胡乱喊话中完成了布置障碍的工作.
会议室外围根据夜莺的听力判断,共两个窗户上方有人,同时两扇窗户是对着的,很适合外面的人索降突袭,而且不会有射击死角存在.我和夜莺一人蹲在窗下守着,静待猎物进网.随着门外悉悉唆唆的声音逐渐安静,我最不希望生的事情看来已经是不可避免而且马上就要生了.我看夜莺一眼,她对我刚做出准备完毕的手势,一条黑影带着风从窗户外面就跌进来了.我心中暗自赞叹了一下,夜莺真不愧被大猪他们赠与她蜘蛛女鬼的外号.一条钢丝不高不矮的横在塑钢窗两侧的档案柜和把来索降冲进来的人应该是脚先着地,却被拦身一横的钢丝扳成头先着地.而本可以手支撑一下改变着地姿势的可能也被那些热带水果的残块弄成滑腻腻的根本用不上力.
我抓紧机会对着刚摔成大马趴的武警用脚跟直接刨中他的腰,解开他的枪带直接拉枪机上膛对准门口.而夜莺比我的度大门从冲进来的人直接让她的火力打得抱头鼠窜直接又给压了出去.见门外已经被压制住,我直接竖起枪托砸晕摔进来的武警问夜莺:这就是你说的坚持十五分钟?恩?这***半个小时都过了!!!
没等夜莺答话,门外有人喊了一声:里面的人别开枪,是李建党让我来的!!!李建党?夜莺找他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