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蝉听闻她问话,淡淡地笑了,“大伙儿先坐下再讲吧。”
三人这才围着那石桌坐下了。
“到现在,我都没明白那天发生的事是什么情况。”入画自顾自地嘀咕着。
她就知道那日,东方瑾判了她们主仆死刑之后,她在万念俱灰中被那些侍卫拉出了御轩宫,然而那些人并没有将她带到死牢,而是带上了一辆马车,关键的是月蝉也在那马车上。
之后,她就不明不白地被带到了这个并州的行宫,这一住就是半年。
这半年来,她与月蝉连这院子的门都没出过,过的简直就是囚犯的生活。
月蝉与灵霄听到她这么说,不禁笑了。
“若让你知道了,那能骗得了谁。”灵霄笑着应了她一句。
入画扁了扁嘴,“又不是我一人不知,主子一定也不知道。”说着,看向月蝉。
月蝉但笑不语,灵霄却斜了她一眼,“皇上早说了,以娘娘的聪慧,恐怕那日在御轩宫就已经看出端倪了,你还好意思跟娘娘比。”
听闻灵霄这话,入画眨了眨眼,看向月蝉,“主子,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怎么皇上说你早知道了?”来了这之后,她不止一次问过月蝉,月蝉却只道不知道,如今听得灵霄这么一说,她不禁要再确定一下。
月蝉抿着唇笑着,不置可否,这倒再次让入画纠结了,只好一叹气,“灵霄姐姐,你看,主子她也不知道。”
灵霄白了她一眼,恭敬地看向月蝉,“其实奴婢也不太明白,还请娘娘明示。”其实她与入画一样,只知道那是一个局,而那个局到底是不是东方瑾所设,还是说只是他将计就计,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