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于况融药不用当着宋东来手下的面吃了,饭菜一来,他一溜烟跑出去和人调换,再回房对着摄像头方向津津有味的进食。
反正医院里饭菜都一样,菜里的药本来就是治精神病的,他吃不合适,给那些常人吃刚刚好。
一晃眼,提心吊胆整日戒备的日子已经过了半个月。谭浩听闻于况融的情况提早回来,也不理会宋东来暗示的不满和不愿意,执意将他接去谭家大宅养身子。
“老宋,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临上车,谭浩又停步回过身,对旁边抿唇看他的宋东来,温雅一笑,“小融已经变成这样了,怎么还能为你做事?他这些年的任劳任怨,足够还你的养育之恩了。念在你总算对他不薄,一手扶持他至今。以前我就说过,除非他主动开口离开青竹,不然我绝不逼你把他送回我身边。可现在…”
摇头叹气,男人依旧秀隽却皱眉三五道的俊雅满是愁郁,“该还的他都还清了,年纪也已经不小,你放他过自己的生活吧?后辈俊杰们那么多,也该给新人机会了,你想找谁顶替他的位置不都行?”
看进宋东来欲言又止的忿忿神情,谭浩又给他下了一颗安心丸,“以后青竹看中的买卖,武闲绝不跟你们争。至于生意上的来往,价格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尽管提,我会尽量让步。”
宋东来心中仍然犹豫,于况融不仅知晓整个青竹的运作秘密,连所有人的**也了如指掌。以前是自己为了方便让他控制手下,特意叫齐东棠收集告诉他。
这男人举一反三,连自己曾陷杀过自己亲生大哥夺取今天老大地位的秘密之事,他私下里也找人调查了。现在他要离开帮会,这不等于放虎归山,他有朝一日反咬自己一口吗?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恢复正常?
不甘也不愿,但在道义上,利益上,青竹大小一干人的求情下,宋东来只得暂时暗忍下这口气。
“既然他不属于青竹的了,他所有用我的钱买的房车物件,都不可以再带走。霍凝空炒股赔的那三百万,我就算了,当作她为青竹做事分文不取的报酬。”
“好。”点点头,谭浩看着半泉小区房子内的奢侈品衣裙,“那些衣服尺码,只是按照她的身材来买。再说穿过了,送人也不合适,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可以让她带走。”按着太阳穴,宋东来感觉头有些疼。
他现在还不甘心就这么放任于况融离开。
“那这个戒指呢?我们订婚时他送给我的,也要摘下吗?”指着大拇指上据说价值一座房的翡翠钻戒,凝空有点挽留的问。
要是拿去换钱,值不少呢!
“这是阿融第一次跟韩国人成功建立五年合作期后,他用我的赏金买的,你说呢?”宋东来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老家伙,做得真绝!连手机这些东西都要收回,什么叫翻脸无情凝空这次是见识到了。知道了。”手机递给一旁冷硬站着的齐东棠,凝空捏着电话卡,面无表情的进去收拾,心中却是欢喜一片。
幸亏早些日子于况融告知装疯计划时,凝空就存了想歪点子变相囤钱的心思。
这段时间她买的奢侈品衣鞋和包包,总数额在一百二十万左右。
别人只当她因为爱人发疯大受打击,而疯狂购物发泄。
其实她是去司徒岩加盟的专柜买了正品后,又经由他的手原价卖回他,用地摊的价钱买下他带给自己的高仿品,从中挪挤了近一百万。
至于炒股,其实凝空不赚也没有赔。司徒岩帮她做了个天衣无缝的假帐。
谭家三楼的卧室里,于况融看着怀中女人,递过来的用司徒岩名字开的银行卡凭条,男人眼红了。
扯碎她的衣服,压着她狂暴律动,他咬牙切齿的哑声喘气道,“居然瞒着我和他做这么多事,还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我亲爱的老婆,你怎么会有勇气赌他不会害我?”
“唔!轻一点,坏蛋…”女人修直**环着他强劲挺弄的腰身,不满的咬他的肩膀嘟哝,“总得…总得找人帮我们。人家一个人做不来呀!”
怨恼神情瞬间敛去,凝空被情念薰红的脸庞换上得意笑颜,“再说,我赌对了不是吗?没有他的帮忙,咱们就是穷光蛋了。这三百万足够我们以后开个小店不愁吃喝过一辈子了。”
“所以我还该感谢他?”一个更加强猛的冲刺,于况融双手力道不温柔的**她的起伏波动的雪嫩胸峰。
“嗯…讨厌~还可以更重点。”女人狂浪吟叫,用他喜欢的方式取悦他。
一室清凉,春意正浓,明天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