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瞪着凝空,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她,“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吗?”浅淡淡一弯潋艳唇角,凝空笑得清悦怡人。
走到吧台,拿起那杯加了料的东西,女人猫步踱回眼镜男的面前,“里面的是感冒药?嗯?”
“对。”尽管被她笑瞅得头皮发麻,眼镜男仍语气粗劣的回答。
“很好。”缓缓点头,凝空一手捏杯子,一手拉着他出酒吧,到了隔壁大唐帮的pub里。
围观的人全都好奇的跟过去,看这个处事一向雷厉风行的女人打算怎么解决这个新兴小帮派小弟的挑衅。
“你…你想干什么?”望进女人不怀好意的深笑目光,即使到了自己社团的地盘,眼镜男依然慌得结巴了起来。
“想干什么?”清悠悠吐出这一句,凝空突然以手扳开他的嘴,整杯酒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全进了他的喉咙。
“贱/人,你…”眼镜男怒了,接触到她冷厉的目光,和几个跟过来的青竹帮众挽衣袖就要开打的强悍架势,话到口中又憋了回去。
这个欠抽的贱/货,那玩意儿一向只用来对付摆不平的妞儿,他从来没喝过。她居然敢堂而皇之的灌他喝!
糟糕,待会儿摇头丸的药效出来了怎么样?那不是在打自己的嘴巴吗?得赶紧闪人才行。
“林大哥吗?有没有空?…我在‘不夜天’酒吧,方不方便过来喝一杯?…好,我等你。”
挂断给林朝纤打的电话,凝空拉住眼镜男想开溜的衣领,笑意盈盈的轻语,“先别急着走呀!阁下还没交代为什么在我们的酒吧里,给客人喝放了感冒药的酒呢!那妹子身体健康得很,穿得那么清凉也没打喷嚏,没有要吃药的意思啊!”
“你…”眼镜男白皙面容憋得通红。感觉整个身子极其不对劲,光想也知道药效要起作用了。
“就是说呀!先交代了再走嘛!”几个青竹小弟笑嘻嘻围过来,防止他逃之夭夭。
在场的任是谁,都看出眼镜男的不对劲。
吧台的大唐帮众见势不妙,微笑过来小心翼翼的开口,“霍小姐,麻雀他今天喝多了。不如先让他回去休息,改天再登门跟你解释。”
“不嘛,我就要他现在解释。不然酒吧老板那边我可没法交代。”女人甜笑摇头,语气无比娇嗔。
“而且呀!”指着旁边贴唇近自己耳边说话的青竹帮众,她笑容娇憨的继续开口,“我这个小老弟说了,他今晚只喝过一口酒,不可能会醉的。”
林朝纤过来了,眼镜男也失去理智狂放的脱衣而舞了,什么也不用多说了。
这个眼镜男林朝纤晓得,就是这酒吧老板的小弟。
皱眉上前拽着他仍跳个不停的身子,男人沉着脸淡淡道,“你给我把衣服穿好,跟我去警局走一趟。还有贵酒吧的负责人,也一并过去。”
接下来,就是叫来同仁清查过问,酒吧暂时没法再营业。
凝空解气了,带着小弟们折回隔壁的自家地盘。
临上警车,回复理智过来的眼镜男不忘对她怒吼,“小贱/人,你敢阴我,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林朝纤一拳挥在他的头顶,“威胁公民,罪加一等。”
然后,转过头,男人好气又好笑的瞪视望自己的的凝空,仿佛在说:行啊,都懂得用我出头了。
那莎全程跟着观摩,一路默不作声的跟了回来。看着跟小弟们把酒言欢的凝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做就是做了,随兴所致,不去理会后果。她恨自己没有这样的魄力。
新加坡。
下了飞机,没有看到前来接自己机的人,于况融莫名其妙的一个电话拨了过去,“17你搞什么?洗衣机根本没在新加坡,哪来的得罪人被扣押?”
“嘿嘿,跟你开个玩笑。”电话那头,男人沉朗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融哥,告诉你个好消息和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压抑着恼意,于况融低沉沉吐出两个字,“坏的。”
先吓后压惊,他一向这样。
“小霍前天跳海了。”17笑得更加开怀的刚说完,那头的男人已挂断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