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电脑,电脑里没有任何与这次分工有关的文件,分工的详细安都在我和云帆的手机备忘录里。
他要知道这个事儿肯定得通过某个认识的人。
不过我也不打算继续问了。他编的理由很明显是在敷衍我,用反问的语气更能看出他是在掩饰。
“行,我知道了。”
“路北,我想知道你和店长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让他临时改决定。”钟彦盯着我。
我如实回答:“我跟店长没关系,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改,大概是考虑到人品问题吧。”
“想不到你碰到这种事情比我还怂啊,连承认都不敢,还以为你有多勇敢。”
“我不怂,所以我不在乎你信不信我的话。”
就是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喊:“路北,外面吸管不够了。”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拿了一包吸管准备走人。
储藏间的门不是很宽,就在我刚刚走到门边准备出去的时候,钟彦突然背了包从我旁边擦过去,刚好撞到我。
我一下子跌倒在地。
而门边刚好挂着一排工具,其中包括水果刀和剪刀。我不知道我的手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总之我倒在地上的时候,右手已经红了一片。
那一瞬间我疼得想哭,但还是强忍着眼泪假装自己什么事儿都没有。
“碰瓷儿啊?”钟彦不冷不热地看着我。
“我跟你不一样,我没那个工夫。”
我刚刚倒在地上两条腿都很痛,这种痛感应该还没到骨折的程度,但就是很痛。
奶茶店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小姐妹,我让她帮我拿了张纸巾,然后她又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怀南刚好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礼物盒,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一阵惊慌。
“钟彦你有毛病啊。”
怀南直接无视墙上“闲人免进”的牌子,跑到我身边。
人总是会本能地藏起自己的脆弱与无助,用伪装的麻木来显示自己的坚强。而只有他朝我走近的时候,我才觉得我可以哭,可以把自己埋在臂弯里,可以暴露自己的脆弱。没别的原因,只因为我身边的人是他。